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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你要在省城开分公司了？”

蒋进点头，“肖鹤告诉你的？”

顾小晚摇头，“你公司的牌子就挂在我超市的对面，我又不眼瞎。”

蒋进这些天没去省城，还真不知道员工已经把牌子挂出来的事。

他脸色微红，“我……也是随便选的位置，没想到那么巧。”

“给‘依柔’电视广告续费也是赶巧？”

蒋进低头，没说话。

“省城南面要盖一家百货大楼，你申请经营权了吗？”

“申请了，但至少得一年后才能建成，也未必能获得完整的经营权，这事慢慢来。”

“有肖鹤帮你，应该没问题。”

顾小晚已经吃完了，她放下筷子，说：“这事和肖鹤没关系，到时候凭经济实力竞争的。还有，肖鹤已经带女朋友回家了。”

蒋进愣了愣，他知道顾小晚一直没接受肖鹤，但还真不知道肖鹤已经有女朋友的事。

“肖鹤这人挺不错，他爸也很好，是个实干家，为了本省的发展，提拔了很多有才华的年轻人。”

这点顾小晚比他更早知道。

“对，虽然你是编外的，但他一直很赞赏你、认可你。”

蒋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内心也是很感谢肖爸爸的。

“小晚，听蒋兵说你想在上海开超市？”

“蒋兵嘴真够长的，八字还没一撇呢，他就告到你这里来了。”

蒋进擡头，眸光定在顾小晚的脸上，“我……也想在上海开个分部，你开超市的事我帮你搞定吧。你平时那么忙，跑上海太累，我有不少员工，可以代劳。”

顾小晚吃惊，“没必要吧。”

她本能地拒绝。

“有必要。”蒋进极少这么强硬。

平时无论什么事，只要顾小晚否定了，他不会再提。

两人对视了几秒，彼此都垂下了眼眸。

蒋进收了碗，两人各端一个杯子喝咖啡。顾小晚犹豫了一阵，还是开口说了，“蒋进，我去找赵美苹爸爸谈百货大楼一二层经营权的事，他却让我来找你一趟。”

蒋进猜到顾小晚是有事来找他，她是不会主动来找他的。

但没想到是赵美苹爸爸让她来找的。

蒋进感到意外，“他还能有事求我？”

“赵美苹下周要去美国了，她爸想让你送送她。”

蒋进端杯子的手停滞在空中，然后再稳稳地放在桌面上。

“其实……他直接给我打个电话就行。”

公司的广告那么多，想知道电话还不容易吗？蒋进觉得奇怪，这种小事犯不着找小晚帮忙呀。

再者，不过是送送赵美苹，好歹相识一场，他又不会拒绝。

想不通赵美苹爸爸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点头道：“好，送送她也是应该的。”

“到时候会有车来接你。”顾小说说完就起身，准备走。

蒋进却慌了神，他不想顾小晚这么着急走。他好像有千言万语跟她说，却不知道从何说走。

顾小晚拿起包，被他一手握住。

“小晚，别这么急走好吗？”

顾小晚抽不出手，有些尴尬，寻思着坐在这里也不知道该聊什么。

“你知道昭市最有名的是什么吗？”

顾小晚想了想，好像昭市没啥特别的呀，“蜜桔？”

蒋进咧嘴笑了，“对啊，我带你去乡下摘蜜桔吧，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小桥流水的景色挺好，蜜桔也格外甜。”

顾小晚有些不适，两人都好久没来往了，这是突然要像亲密的朋友一样去采摘蜜桔？

蒋进再次握了握她拿包的那只手，“走吧，你肯定也很久没放松了。”

顾小晚没说话，只好勉为其难地跟他一起走。

当他们俩出门，一人骑上一辆自行车时，员工们个个探出脑袋。

“什么情况，不近女色的蒋经理啥时候谈对象了？”

“原来蒋经理一直在等的是这种天仙般的人物啊。”

“哇，这种级别的美女，我真是头一回见。”

“你别流口水了，这种人物只有咱蒋经理配得上。”

“听说蒋经理结过婚，不知道这位是不是经理夫人……”

“嘘……别瞎打听，如果她不是的话，岂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