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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是连盖因也害怕的女王陛下,闻言,沃尔萨退缩了。但他很快就想起,现在洁西卡根本就动不了,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
正所谓色令智昏,早就对洁西卡垂涎已久的沃尔萨才顾不了那么多,就算事后会被洁西卡剁成肉酱,也要先逞了手足之欲再说。
啥你说朋友妻,不可欺拜托,洁西卡只是索尔的管事,哪算得上什么妻再说,美色当前还要犹豫,岂是阿尔姆克四杰的作风
暗道一声:索尔,兄弟我对不起你了。沃尔萨大叫:「我要开动啦」
就扑了上去。
「啊」毕竟是个女孩,洁西卡本能地惊呼一声,闭上了眼睛。
就在这时,忽见一物从窗外一跃而入,在一阵玻璃的碎裂声中,扑到沃尔萨身上。
「哇咧这、这是啥」
洁西卡也被这阵声响惊动,微微睁开一丝眼缝,随即为眼前所见而瞪大了眼睛。
扑在沃尔萨身上的,竟竟然是米拉
她就像只无尾熊般,双手双脚的环抱住沃尔萨,同时嘴巴夸张地张开,含住沃尔萨缠满绷带的后脑勺。
「」一滴冷汗,缓缓从沃尔萨的额头流下。
「这、这是什么救命啊」呆愣片刻,他猛地发出一声惊恐的大叫。
洁西卡感到身体一轻,恢复了活动能力,显然沃尔萨在惊慌之下,已经失去了对魔法的控制。
「呜哇哇,咬下去了,这东西咬下去了」在沃尔萨的惊叫声中,米拉就像吞蛋的蛇一般,一点点将他的脑袋含入嘴里。
「米拉,快住手,他不是领主大人说的那种叫粽子的食物。」猛一反应过来,洁西卡赶紧叫道。
很显然,沃尔萨这两天不时感到的蕴含威胁的目光,正是误把满身绷带的他当做「粽子」的米拉。
在窗外整整徘徊两天,米拉终于还是做出「不管怎样,先咬咬试试」
的决定。
可怜沃尔萨谋画许久,费尽心机才骗得洁西卡上当,却在猎物到口的前一刻,因脑袋被包得像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的食物,而功亏一篑。
此刻沃尔萨大半个脑袋已被米拉「吸」进嘴里,米拉的上颌正一点一点向额头前进。惊恐之下,沃尔萨像个没头苍蝇般四处乱撞,慌乱中退到窗边,失去了平衡的他,发出了一声惊呼,就那么一头栽了下去。
「啊」洁西卡大惊失色,赶紧冲到窗前。
同时楼下传来一阵重物坠地的声响,跟着是玛琳的惊叫:「米拉,你在干什么那个东西不能吃。」
随后一阵意义不明的声音响起。知道这家伙没事,洁西卡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跟着,她有些苦恼的揉着额头:「唉,就好像又多了个领主大人一样,我都没心情去生气了。」
好在解救及时,米拉终于相信这个缠成一圈一圈的家伙不是食物,这才没把惊吓过度的沃尔萨给囫囵吞掉。
经此一役,沃尔萨留下了强烈的心理阴影,以后一见米拉就忍不住打冷颤,全身不适,洁西卡只好严禁米拉进入他的视线范围之内,才没让他脆弱的神经进一步崩溃。
由于坠楼时身上挂着米拉,沃尔萨扭伤了腰,随后赶来的医师在为他治疗后,嘱咐绝对不能再乱动,这下他算是彻底老实了。
这天中午,正当沃尔萨趴在床上长吁短叹,感慨自己怎么会这么倒霉的时候,房间的门忽然打开,同时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洁西卡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你果然在这里。」
觉得这声音非常耳熟,沃尔萨转头一看。站在门口的赫然是玛莉。
「玛莉,你怎么还留在这里」沃尔萨知道索尔离开巴姆克时,玛莉跟他一起来了洛维尔,却没想到过了这么久,她竟然还留在领地里。
「别提了,我因为某些原因欠了一笔钱,只好暂时留在这儿了。」玛莉一脸懊恼地坐到他床边。
「欠钱这是怎么回事」沃尔萨大感惊讶。
玛莉哼了一声:「还不是因为算了,提起来就生气。不过我在这儿开了一家炼金术工坊,很快就能还清债务了。」
说着,她在沃尔萨缠满绷带的腰上一拍:「你又怎么会来洛维尔还搞成这样」
「哎呀,你轻点。」沃尔萨痛苦地叫了一声,这才道:「我也是一言难尽啊,总之这阵子倒霉透了。」
「对了,你的伤怎么样」玛莉问道。
沃尔萨叹了口气:「医生说不碍事,不过得躺一阵子就是了。反正这儿好吃好住,我正好等索尔回来。」
「哦,就没别的烦恼」玛莉突然压低声音。
「什么」沃尔萨不解。
玛莉的话里带着一丝暧昧之意:「少来,一个正常男人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却什么也干不了,就没点别的想法」
饶是沃尔萨脸皮死厚,碰上这么豪放的女人,也不禁有些发烫:「什、什么别的想法你不要胡说。」
「切」玛莉毫不客气地朝他比出一个不雅的手势:「我还不知道你们几个个个色性坚强,别的男人还会道貌岸然一下,你们直接连这个也省了。我没猜错的话,这几天没少骚扰那个小丫头吧」
何止是没少骚扰,连洁西卡都差点给下手了。面对知根知底的玛莉,沃尔萨无法辩驳,只好无奈地苦笑了一下。
见他默认,玛莉露出得意的笑容。她突然凑近沃尔萨耳旁:「那么,要不要我帮你解决一下呢」
耳边感觉到她如兰的轻呵,沃尔萨一阵心跳加速,腰部中央立刻抬升几厘米:「解解解解决什么」
「别装了,我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玛莉轻笑,一只手在沃尔萨屁股上揉捏一下。
这几天穷极无聊,虽能时不时在小玛琳身上揩揩油,但毕竟是隔靴搔痒。而发生米拉「吞人」事件后,为怕洁西卡利用她来报复自己,沃尔萨更是连这点乐趣也放弃了。
尽管用魔法师的冥想术,他能完全平静精神,所以并不难忍耐。但正如玛莉所说,对色性坚强的他而言,这毕竟违背了本性,老实说还是满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