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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 重逢与相遇(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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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行了,你回去吧,我也该上班了。"

"好的姐,我就知道最疼我的还是你。姐,慢走。"

吴金虎目送吴敏离开,如同恭送贵人一般。他乐滋滋地数着手中的钞票,又可以豪赌一场了。

实际上欠下的赌债确实存在,不过不是五六百,而是三百块。

原本他打算拿这笔钱来还债,但手刚触到钱就忍不住手痒,临时改变了主意。

留下一百块做本金,或许今日手气不错,能大获全胜。

对于赌徒而言,一旦成瘾,便无法以冷静态度对待,即便缺乏自信,也依旧会继续押注,否则便会坐立难安。

吴敏和弟弟分开后,仍在为江景行未给钱而愤懑。

江景行宁可将钱白白送给别人也不愿让她花,这让她感到委屈,心想和这样的男人生活还有何意义?

然而这只是瞬间闪过的想法,她因愤怒才如此想。她与江景行相伴多年,子女也即将成家立业,生气归生气,日子还得过下去。

来到单位,刚想向同事借钱,就被拒绝:"上个月借你的三十块还没还呢,我家急用,先把钱还了吧。"

砚舟

吴敏借钱碰壁,心中甚是不悦。

"我现在真没钱,若有余钱,怎会来找你借?"

这三十块也是为了吴金虎借的,他无力偿还,只能自己承担。

"等你有钱了尽快还我。"

吴敏再次求助了一位同事,对方直言囊中羞涩,实际上是因为之前向此人借款时遭遇了多次以各种理由催促才勉强归还。

她本打算向未曾借贷过的其他同事开口,可结果依旧被直接拒绝,连尝试都显得多余。

犹豫再三后,她决定不再向更多同事求助,而是默默等待江一鸣回来,期待他能带来一些帮助。

当经过主任办公室时,年过五旬、体态臃肿的吴主任走出门来,目光先是在她保养得当的面庞上停留片刻,随后向下扫视,问道:“小吴同志,听说你在找同事借钱?家里出什么事了吗?”

“嗯,有点私事需要解决。”她望着这位外表正经的主任,眼中流露出恳求之色,“主任,能不能帮帮我?”

吴主任始终注视着她的脸,笑道:“这恐怕不行,家里的那位管得太严了。不过,要是我费点劲,或许也能搞到一点。只是今天没办法,得过几天。”

“真的吗?主任,真是太感激您了!”她原以为无望,没想到吴主任愿意主动相助。

“到时候拿到钱了,我会通知你的。”

“好的,主任,谢谢您。”

“何必这么客气,咱们都是同事嘛。”吴主任的目光又一次扫过某个位置,希望她能心领神会。

吴敏点头致谢。

当晚回家,见到江一鸣便说起借钱的事。

“一鸣,你借了多少?快给妈。”

江一鸣今天在工地干活时手受伤,缠着厚厚纱布。

他用完好的那只手从兜里掏出钱递给吴敏。

“妈,我知道咱们同行的多数来自农村,手头都不宽裕。但我开口后,大家都尽力凑了些,总共八十块,你清点一下。”

吴敏此刻全然不在意钱的来源,急忙接过手数起来。

“不少不少,正好八十块。”

她匆匆将钱装进口袋,刚要出门,却看见江一鸣缠着绷带的手,只是一扫而过,连句关心的话也没说。

“妈,您急着去哪儿?”江一鸣问。

“我去百货大楼看看,天气太冷了,得给自己买套衣服。”

弟弟吴金虎一向游手好闲,结婚时从她这儿拿了不少钱,后来孩子出生、供他读书的钱也全靠她。她母亲的生活开销还得她承担,可这些钱大多由江景行提供。起初还好,后来江景行便不耐烦了,她只能找其他借口向他要钱。

如今江景行对她有所防范,不再轻易给钱。幸好她还有儿子可以依赖,儿子的一些工友出手阔绰,一下子就借出了几十块。

弟弟那边急需用钱,她必须快点送去。

还没到吴家,就在半路被吴金虎拦住。

吴金虎笑嘻嘻地露出一口黄牙:“姐,你是给我送钱来的吧?姐,你真是太好了,是我的救命恩人。借了多少?几百块?”

“几百?”吴敏瞪大了眼睛,“我哪有那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借几百块给你。这是八十块,还是江一鸣从工友那儿凑的呢。唉,那些人虽然脏,但钱还能花。”

吴金虎皱眉,显然对这笔钱很不满。

他今天带去的一百块,本想翻本,结果又输光了,还倒赔一百,现在欠债已增至四百,但他会告诉姐姐是五百。

“姐,我原本欠六百,还了一百,还剩五百,这八十块没什么用。”

“我现在也只能弄到这些。”

“你姐夫呢?他为什么不帮你?”

“他……他也没钱,等他有了自然会给你。”

吴金虎一脸不悦地接过钱,仿佛借钱给她的人欠了他的似的。

“好吧,先拿着这些。你那边再有钱,一定要送来,不然别人就要剁我的手了。没了手,咱们娘俩可怎么办?”

“知道了,知道了。”

四合院内

昨晚,方念初与梅疏月都在许楠楠的房间照顾她和刚出生的孩子,江川手臂受伤无法帮忙,就被安排到江淮的房间休息,这样也能更好地养伤。

一夜之间,孩子拉了好几次尿,弄脏了不少尿布。

原本洗尿布的任务是江川负责,但他现在行动不便,江淮这段时间在家闲着没事,便主动承担起这个任务。

江淮在清洗尿布时,江川在一旁看得有些羡慕。

江淮将尿布凑近江川鼻子前,“闻闻,我家宝贝拉的香吗?”

江川没有避开,反而笑着回答,“可以当作下酒菜了。”

“下酒菜?”江淮立刻将尿布丢回盆里,“你要吃自己吃,我不吃。”

关老爷子和关老太太已为三个孩子起了大名,写在纸上拿给许楠楠和江川看。

许楠楠对两位老人的才情十分钦佩,每个名字都觉得不错,最终还是希望他们给出建议。

江川擅长的是战场指挥,文采不及江淮,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关老爷子提议,“老大就叫江暮远吧,寓意志向高远、豁达开朗、勤奋好学,这孩子将来必成大器。”

“江暮远,听起来很不错。”

许楠楠只期望孩子们能在普通教育中健康成长、快乐生活。

关老太太接着说道,“老二就叫舒腾,不知你们觉得如何?舒有舒展、从容之意,也象征吉祥如意、无忧无虑。腾则代表奔跑飞翔,我觉得老二日后可能会比较活泼,不知你们满意否?若不满意我可以换其他名字。”

“很好听,外婆,不用改了。”许楠楠表示赞同。

江川也无异议,“外婆起的名字很好。”

许楠楠侧头看着身旁挥舞小手的老二,说道:“佑佑,以后你就叫许舒腾吧。”

老三糖糖的名字,关老太太让许楠楠自己决定,她一时拿不定主意,索性先用小名。

江川虽不用回部队,但在家也帮不上忙,懊悔自己为何偏偏在此时受伤。连抱抱三个孩子都要靠他人帮忙。

这几日,家里的女性几乎都守在许楠楠和三个孩子身边,连梅疏月也不再制作香包,但供销社却派来了采购员催促。

“梅大娘,您许久未送香包,那边已经脱销,不少顾客急着购买,都在催我们进货呢。”

梅疏月解释道:“我儿媳刚生产,还是三胞胎,我得照顾她们母子,暂时没法做了。”

采购员面露难色,梅疏月的香包在当地供销社很受欢迎,失去这一货源无疑是重大损失。

她环视许楠楠家中其他成员:“家里这么多人,都能帮您照看儿媳和孙辈。”

“可我是婆婆,也是他们的奶奶,怎能撒手不管?”

许楠楠听后说:“妈,家里人足够多,那边若急需香包,您可以抽空做些,其他人也能照顾好我和孩子。”

她母亲、外婆及江婷每日都在她房中,江川尚有一只手可用,偶尔也可帮忙冲奶,尿布由江淮负责清洗,即便梅疏月不在,人手也绰绰有余。

梅疏月犹豫片刻,身为长辈,此刻怎能置身事外,将照顾儿媳和孙辈的责任推给他人?

方念初笑着宽慰:“亲家母,别担心,等孩子稍大些,您可以多帮忙。”

关老太太说道:“一家人互相帮忙本就是常事,您该做什么就继续吧。”

最终,梅疏月答应了采购员:“行,我再做些,过两天给您送去。”

三百一十五

"大娘,至少得做一百个,不然恐怕还是不够卖。"

"那只好再多做两天,你们别急。"

"大娘,您尽量快些。"

"我会尽力的。"

梅疏月担心香包里的花粉会让孩子们过敏,便没去楠楠住处,而在自己房内制作。

尽管如此,她仍时刻挂念着儿媳妇和孙子孙女,不时过去看看,结果两天能完成的工作,她花了四天才做完。

完成后,她准备将香包送去供销社。

这次她没坐公交,而是让江淮骑车带着她前往。

到达供销社门口后,梅疏月进去交货,江淮留在外面守车等她。

梅疏月提着装香包的袋子进入,找到负责卖香包的售货员,想请她叫采购过来。不经意间,她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此刻,江景行正专注挑选鞋子,没察觉身旁投来的炽热目光。

梅疏月万万没想到会这么快再见到他,一时愣住了,生怕自己认错了。但盯着看了许久,她确信没错,这就是她的大河,连他右耳旁的痣都和记忆中的一样。

世上不可能有如此相像、痣又长在同一位置的人。

她恍若在梦中,大河没死,真的没死。

那次他骑车匆匆离开,身边人很多,可能没听见她在喊他。

如今两人距离这么近,周围又没人,她可以好好跟他说话了。

江景行仍在挑鞋,没注意到梅疏月,她慢慢走近,轻声唤道:"大河。"

江景行听见这个名字,愣了一下,感觉既熟悉又陌生。

对了,那天骑车回家时,似乎真有人喊过这个名。

但不是喊他的,他没理,继续选鞋。

"大河。"梅疏月看他没反应,又唤了一声。

江景行再度生疑,环顾四周后发现,这间鞋店仅他一人光顾。身旁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女子正专注地注视着他。

对了!这位女子不正是那天在路边呼唤“大河”的那位吗?当时他只是随意回望一眼,勉强记住了她的模样,如今看来,果然是她。

他眉心微蹙,问梅疏月:“你在叫我?可我不认识你。”

“大河,没错,我在叫你!”梅疏月急切地想要询问他的近况,竟忽略了江景行的困惑,“这些年你一直待在京市?为何当初离开后从不归家?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些年你过得如何?”

不知为何,即便此刻见到江大河衣冠整洁地站在供销社内,梅疏月心中并无半分怨恨。

江景行听完她的一番话,眉头皱得更深了。

“你真的确定是在跟我说话?认识我?可我对你的脸毫无印象。即使分别二十年,也不至于完全忘却彼此。或许……你认错人了?”

他不明白,为何一位素不相识的女子会主动与他攀谈。

梅疏月听罢,顿时哑口无言。

“大河,你莫要这样说,我是疏月啊!或许是岁月催人老,让你难以辨认了。”她忙理了理头发,“确实,二十载光阴如白驹过隙,我的容颜已大变,认不出也是情理之中。”

江景行凝视梅疏月片刻,脑海中依旧空白。

“我实在想不起你是谁。若真有过交集,哪怕二十年未见,我也该有些记忆才对。”

梅疏月愈发震惊,同时感到深深的失落。

难道自己看错了?眼前之人根本不是江大河?

可不对,他无论身形、面貌,还是那颗痣,都与记忆中的江大河别无二致。

“大河,再好好想想吧。二十年前的清平湾,你有个妻子,还有三个孩子,他们如今均已长大,老二也在外头,要不要随我去看看他?”

梅疏月情绪激动,不由分说拉住江景行的手臂往外走。

“我真的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江景行礼貌地挣脱开:“那个……男女有别,你这样不太合适,要是被人看见了会误会的。”

他年岁已高,被陌生女子这般拉扯,若是传扬出去,岂不是成了笑话。

梅疏月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着江景行:“大河,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从未见过,何来记忆?”

“你竟说没见过我?你难道忘了清平湾?我是疏月,你的妻子啊!”

“我的妻子?”江景行震惊至极,“我只有一位妻子,我不知道什么清平湾,更不认识梅疏月,你一定是弄错了。”

“可是,你长得和大河一模一样,年纪也差不多。”

“世间相似之人多矣,年纪相近又算得了什么?”

“但你不只外表像,右耳上还有一颗痣,你也有的。”

“右耳那颗痣外人可见,这能证明什么?”

“你觉得我在冒充你?”

“我希望只是认错了人。”

梅想草稍作思考,问道:“那你家中是否有兄弟?堂兄表弟也算,有没有跟你一模一样的?”

或许这是大河的双胞胎兄弟。

“没有亲兄弟,那些堂兄表弟与我并不十分相像。”

“那么你就是大河。”

“我不是大河,我叫江景行。”

他年事已高,却被陌生人冒认为丈夫,羞得耳根发红。

“江景行。”梅想草喃喃重复这个名字,同样是姓江,为何两人就不可能是同一个人?

她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真的找错了人?

不,绝不可能。世上虽人多,但年龄、身高、长相完全契合的,除了双胞胎,绝无可能再有第二人。

“大河,再回想一下,二十年前在清平湾,你跟我结婚了,还生了三个孩子。”

江景行窘迫得说不出话,连忙挥手制止梅疏月继续说下去。

“你别说了,你说的事我完全不知道,我确定你认错人了,你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吧。我有事,先走了。”

他甚至没买鞋,直接离开了供销社。但梅疏月在后面紧追不舍:“大河!大河!别走!”

江淮在外头等梅疏月,等得不耐烦准备进去找她时,看见江景行出来了。他见到江景行的脸色立刻沉下来,而江景行似乎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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