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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万贯这已经是最高价格了,不能再高了。”古裘急切的说道。
“现在是大宋,可不是唐后,县令、县丞这些官职,就是你再有钱,也是买不到的”赵磊不慌不忙的说道。
“八万贯”古裘再次肉痛的加价说道。
“十万贯吧看在田岩道长的关系上,在下也不多要了,古大人应该不会吝啬这小小的十万贯吧”赵磊含笑看着古裘说道。
“成交”听到最后的价格,还没有到二十万的底线,古裘痛快的答应下来。
古裘答应下来之后,马上叫来下人,从随行而来的马车的低座里面,搬出厚厚一沓纸币,然后数出万张,交给赵磊。
这是什么赵磊微微一愣,接过这些纸币,朝第一张看去。
这些纸币为竖长形,长大约十六七厘米,宽有九厘米,最上面是十个铜钱印章,上面还有官衙和商铺印记,铜钱印章下面,刻着“除四川外许于诸路,州县公私从便主管并同见钱七千七百陌流转行使”二十九个字。下半部刻有房屋、人物和成袋的包装物以及三个人正在房屋外面空地上背运货物等图形。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北宋交子,赵磊拿着交子的手,激动的颤抖起来。
北宋成都府交子,可是世界上最早的货币,千年后都是绝版的东西,这一沓如果收藏到千年之后,可是值老鼻子钱了。
赵磊仔细的摸着交子,感受着上面的花纹,还有红、蓝、黑三色,以及“楮皮”川纸的凸凹感,心中激动万分。
赵磊手中交子上面的七千七百陌,就是面值,北宋一贯钱等于七百七十陌,一陌就是一枚铜钱,而七千七百陌,就等于十贯钱,仁宗时期的交子,币值还是非常稳定的,交子直到宋神宗熙宁五年公元1072年,才开始贬值,所以现在的交子,确实是比铜钱方便的货币。
赵磊看着手中厚厚的交子,突然开始怀疑起来,北宋发行的交子,只有两年的使用时限,而且总量只有一百二十万贯,而古裘一出手就是十万贯,不会是假的吧
看着赵磊怀疑的目光,古裘微微一笑说道:“交子才发行不到十年,大宋百姓对它根本不信任,所以只在成都府流通,而成都府能拿出大笔交子的人,就那么几个人,而其中一个,就是我古某人,所以赵公子不必怀疑,如果不信,可以去武阳县衙询问,古某人这么一个大活人,难道还能欺骗你不成。”
古裘的解释在赵磊心中通过,所以马上欢天喜地高兴起来。
“我赚钱了,赚钱了,可不知道该怎么花,我左手拿着金元宝,右手拿着银饼子”赵磊拎着十万贯的交子,哼着小曲准备回道观。
就在这时,道观南面,几个人抬着一个病号,哭天喊地的朝道观而来。
第一卷眉山神医
第八章救人
正当赵磊卖掉反光镜,赚到大钱,兴高采烈的时候,道观南面传来哭天喊地的声音,几个人抬着一位病人快速走进道观,从南而来,地上满是淋漓的鲜血,空气中清新的竹香,被浓厚的血腥味掩盖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赵磊看到这种情况,急忙跑进道观,分开围观的病人,朝院内看去。
院内地下,一个全身血淋淋的病人生死不知的躺在那里,田岩眉头紧皱的在旁边给病人号脉,而田岚,已经开始对病人止血,金针加上草药,却仍然止不住病人“波波”流淌出来的鲜血。
“怎么回事他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赵磊看着地上那位全身血肉模糊,几处地方的伤口都深可见骨的病人,对抬病人的一位汉子问道。
“临阳村的猎户,和同伴打猎的时候,碰到一只熊瞎子,逃跑时候失足掉落山崖,就变成这个样子,旁边哭的那几个人,是他的亲人”汉子也是临阳村人,经常到道观看病膜拜,所以认得赵磊,听田岚喊赵磊师兄,以为是田岩的徒弟,所以对赵磊清楚的解释说道。
田岚显然认识伤势严重的临阳村壮汉,眼中含泪的对田岩说道:“爹金针和止血药止不住血,怎么办”
田岩对目前这种情况,显然也没有办法,冷峻的皱着眉头,苦思治疗方案。
赵磊看到病人血越流越多,知道再耽搁下去,可能就没救了,他手中正好有买药赠送的各种一次性药械,还有一捆消毒的医用缝合线,所以叫上刚才说话的汉子,跑到仓库,将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全部抗到院中。
“道长我能给病人止血,让我来吧”赵磊看着田岩,郑重的说道。
人命关天,这时已经不是讨论赵磊的西医手术刀行不行的问题,而是能不能将病人从死亡线上拉回来,所以田岩尽管不信任赵磊所说的家传医术,但是却很郑重的问道:“有把握吗”
“用针将伤口缝合,伤口面积变小,然后用金针和止血药止血,绝对有把握”赵磊点头郑重的说道。
“好快”田岩焦急说道,现在时间就是生命。
见到田岩点头应允,赵磊连忙蹲下身子,开始对病人紧急救治。
病人身上的几个小伤口,在田岚的金针和止血药的作用下,已经止住鲜血,只有四处深可见骨的大面积床上,还在流血。
赵磊先用小镊子将伤口深处的石子取出来,然后开始针开始缝合病人的伤口。
说实话赵磊完全没有独立手术和治病的经历和经验,他的经验全部来源于在医院看到别人紧急治疗的过程,还有家中一些医书上的描写。
赵磊也没有缝合伤口的经验和技术,这种医术范围内的技巧活,在赵磊的手下是丑陋而生涩。
四个大面积的伤口,在赵磊的粗手施为之下,歪歪斜斜的缝合起来,然后再由田岚用金针和止血药止血,终于将病人的大面积流血情况制止了。
虽然血被止住了,但是病人的情况依然危险,失血过多的病人脸色苍白,呼吸越来越微弱,看来就是止血之后,也很难撑过死亡的迎接。
“爹他失血太多了,他已经撑不下去了。”田岚用哽咽的哭腔大声的说道。
“拿保命金丹来”田岩听到女儿的话,对身旁一个候立的道童大声说道。
道童听到田岩的话,飞一样跑回道观后厢房的丹药房。
“你们这里有没有病人的兄弟姐妹”赵磊这时也为下一步进行打算,决定为病人输血。
“我是”“我是”两男一女马上止住哭腔,站起来说道。
“你们都是病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