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1章 杭爱核俘(2 / 2)
驿站吏员的标识识别——李谦带着“部落标识图”,在各区域巡回,发现异常立刻核实。一名精壮男子穿着普通部落皮甲,却在领口绣着“阿鲁台亲卫”的暗纹(元军之前缴获的叛军衣物有此标识),李谦指着暗纹道:“你是阿鲁台的亲卫,别装了,这暗纹只有亲卫才有。”男子脸色煞白,最终承认:“我是亲卫,负责看守军械库,求大人饶命!”李谦示意步兵将其带至“亲信区”,并在羊皮册上标注“阿鲁台亲卫,军械库看守”。
战俘代表的互证指认——各区域的战俘代表(被强征者)协助甄别,指认自愿叛乱者。在精壮区,一名代表指着一名男子道:“他是阿鲁台的副将,上次抢合丹部的粮,就是他带的队!”男子怒吼:“你胡说!我也是被强征的!”另一名代表立刻拿出一块铜牌:“这是从他帐篷里搜的,上面刻着‘副将’二字,还想抵赖?”男子见状,再也无话可说,被步兵带至“亲信区”。
物证的比对核实——步兵在登记前检查战俘随身物品,若发现“叛军文书、亲信腰牌、抢来的财物”,便作为物证,交由甄别组。一名老妇人的皮袋里藏着一封叛乱书信(阿鲁台写给忽都鲁帖木儿的),步兵查出后,李谦看信上的字迹,确认是阿鲁台的亲信所写,便问老妇人:“这信是谁给你的?”老妇人颤抖着道:“是我儿子,他是阿鲁台的文书,让我藏好,说以后有用。”甄别组立刻记录,并安排人寻找她的儿子(也是叛军亲信)。
待审者的进一步讯问——对身份存疑的待审者,张谦在“待审区”逐一讯问,结合驿站名册与物证。一名男子自称“别失八里部牧民”,却答不出部落长老的名字,张谦拿出驿站名册:“别失八里部去年在驿站登记的牧民里,没有你的名字,你到底是谁?”男子最终承认:“我是从阿尔泰山来的,跟着阿鲁台打仗,怕被处死才隐瞒。”张谦在册上标注“阿尔泰山叛军,自愿参战”,交由秩序组看管。
战俘物资的登记与区分,需“公私分明、物归原主”——登记战俘的“个人随身物品”与“叛军公有物资”,个人物品经登记后归还,公有物资统一收缴,避免私拿或遗漏,体现元代“公私有别、依规处置”的物资管理逻辑。
个人物品的登记归还——吏员在各区域设置“物品登记点”,记录战俘的“个人物品名称、数量、特征”,如“皮袋一个(褐色,缝补两处)、木碗一个(缺角)、青稞半斤(装在羊皮袋)”,登记后用麻绳系上写有战俘姓名的木牌,暂时集中存放,待核验结束后归还。一名妇女的皮袋里有一块刻着“娜仁”的铜片(家族信物),吏员仔细登记:“铜片一块,刻‘娜仁’,放在皮袋内侧夹层。”娜仁点头:“没错,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谢谢大人帮我记着。”
叛军公有物资的收缴——步兵在据点入口处设“物资收缴点”,收缴战俘携带的“弯刀、长矛、叛乱文书、叛军腰牌”等公有物资,登记在“叛军物资册”上,注明“收缴时间、数量、特征”。一名精壮男子携带一把刻着“阿鲁台”字样的弯刀,步兵收缴后,吏员登记:“弯刀一把,柄长一尺,刀身刻‘阿鲁台’,属叛军首领用刀。”脱脱道:“这些物资要单独存放,后续交由军械库处置,不能遗失。”
特殊物品的妥善保管——对战俘携带的“药品、婴儿衣物、祭祀用品”等特殊物品,单独登记并妥善保管。一名老妇人携带一包“止血草药”(部落祖传),吏员登记后,交由医疗组保管:“您的草药我们会妥善存放,核验完还给您,若期间有需要,也可向医疗组借用。”老妇人放心地点头,医疗组还检查了草药的安全性,确认无问题后,放入专门的木盒。
物资登记后的核对——每半个时辰,张谦会核对“个人物品册”与“叛军物资册”,确保数量与实物一致。一次核对中,他发现“叛军物资册”上记录的“短刀五十把”,实物只有四十九把,立刻让步兵重新清点,最终在精壮区的干草堆下找到遗漏的短刀(一名战俘偷偷藏的)。张谦道:“物资登记不能马虎,少一把都要找回来,不然后续说不清。”
战俘伤病的医疗处置,需“一视同仁、优先重患”——军医司不分元军与战俘,对伤病者统一救治,轻伤现场处置,重伤转入医帐,同时记录“伤病类型、处置方式、恢复情况”,体现元代“医者仁心、不分敌友”的医疗伦理。
轻伤的现场处置——医护兵在各区域巡回,遇轻伤者(如划伤、轻微烫伤),当场用温水清洗伤口,敷上止血草药,再用麻布包扎。一名精壮男子的手臂被树枝划伤,医护兵蹲下身,先用陶罐里的温水冲洗伤口,再撒上草药粉:“这草药能止血消炎,三天别碰水,就能好。”男子活动了一下手臂,感激道:“谢谢,之前在叛军里,划伤了只能自己用布裹,根本没草药。”
重伤的医帐救治——对重伤者(如箭伤、骨折、高烧),步兵用担架抬至医帐,王太医亲自处置。一名妇女的腿被战马踩伤,骨折变形,王太医用木板固定腿部,再用麻布缠紧:“别乱动,躺三天,我再给你调整,慢慢就能好。”妇女含泪道:“谢谢太医,我还以为这腿废了。”医帐内还设有“高烧隔离区”,防止传染,三名发烧的孩童被安置在此,医护兵定时喂药、测量体温。
慢性病的临时缓解——对患有慢性病的老人(如咳嗽、关节痛),王太医开具“缓解药方”,用随身携带的草药熬成汤剂,让老人服用。一名老人常年咳嗽,王太医将“止咳草”熬成汤,用木勺喂他:“这汤能缓解咳嗽,后续回部落了,再找当地的医者调理。”老人喝完汤,咳嗽果然减轻,他拉着王太医的手道:“大人是活菩萨啊!”
伤病情况的记录跟踪——医护兵为每名伤病者建立“伤病记录册”,记录“姓名、伤病类型、处置时间、用药情况”,每两个时辰复查一次,调整治疗方案。一名精壮男子的箭伤化脓,王太医第一次处置后,两个时辰复查时发现伤口仍红肿,便换了一种草药:“这草药药效更强,再敷一次,明天应该就会好转。”记录册上详细标注“换用‘黄连草’,敷药时间午时三刻”,确保治疗连贯。
战俘信息的归档与汇总,需“分类整理、条理清晰”——将各区域的登记册按“精壮、老弱、妇幼、伤病”分类,再按部落细分,编写“战俘总册”,注明“总人数、各部落人数、亲信数量、伤病数量”,为后续处置提供数据支撑,体现元代“文书归档、有据可查”的行政传统。
登记册的分类整理——张谦带领吏员,将十册羊皮册按区域分类:“精壮册”四册、“老弱册”三册、“妇幼册”两册、“伤病册”一册,每册封面用炭笔标注类别与部落。吏员们还将“自愿叛乱者”“被强征者”“亲信”用不同颜色的炭笔区分(黑色为被强征、红色为自愿、蓝色为亲信),方便后续查阅。张谦检查一册“精壮册”:“这里‘部落’栏没写全称,要补成‘合丹部东支’,别只写‘合丹部’,后续送回部落会分不清。”吏员立刻补全,确保信息准确。
部落归属的统计汇总——李谦协助统计各部落的战俘数量,制作“部落战俘统计表”:合丹部四千五百人(精壮一千五、老弱两千、妇幼一千)、别失八里部三千人(精壮一千、老弱一千、妇幼一千)、阿尔泰山叛军两千五百人(多为精壮,自愿参战),其余部落共两千人。李谦将统计表交给那拉珠尔:“将军,合丹部与别失八里部多是被强征的,阿尔泰山叛军多是自愿的,后续处置可按部落区分。”
亲信与被强征者的数量核对——脱脱统计“亲信区”的战俘数量:共三百人,其中阿鲁台亲卫一百人、副将二十人、文书五十人、军械看守三十人、其他一百人。张谦将此数据与“精壮册”中的红色标注核对,确保无遗漏:“三百人都已登记,每人的罪名(如‘参与劫掠’‘看守战俘’)也已注明,后续可按罪名处置。”
战俘总册的编写完成——傍晚时分,张谦整合所有数据,编写“杭爱山战俘总册”,首页标注“总人数两万:精壮男子八千(被强征六千五、自愿一千五)、老弱妇孺一万二(老三千、妇四千、孺五千)、伤病一千五”,册后附“部落统计表”“亲信名单”“物资登记册”。他将总册呈给那拉珠尔,那拉珠尔翻至首页,用印泥盖上“元军杭爱山核验印”,沉声道:“核验无误,后续处置就按这册来。”
核验结果的汇总与后续处置预案,需“依数定策、分类处置”——那拉珠尔根据核验数据,制定“精壮分流、老弱遣返、亲信关押、物资调配”的预案,明确各环节的负责人与时间节点,确保战俘处置有序推进,体现元代“依证决策、落地可行”的行政效率。
精壮男子的分流处置——那拉珠尔决定:六千五百名被强征者,愿加入元军的(约两千人)由博罗带领,编入追击阿鲁台的队伍;不愿参军的(约四千五百人),由帖木格率五百步兵护送回原部落,每户发青稞五十斤、干草一百斤作为救济。博罗道:“将军放心,编入的两千人会先进行简单训练,再投入追击,不会拖后腿。”帖木格则补充:“护送队伍会提前与各部落联络,确保他们回去后有地方住、有粮吃。”
老弱妇孺的遣返安排——一万二名老弱妇孺,按部落分组,由也先帖木儿率一千步兵分三批护送:第一批送合丹部(四千五百人),第二批送别失八里部(三千人),第三批送其他小部落(四千五百人)。每批配备五名军医、十名驿站吏员(带路),携带足够的粮草与药品。也先帖木儿道:“每批护送时间约两天,会在沿途驿站休整,确保老弱妇孺不受累。”
亲信战俘的关押与审讯——三百名亲信战俘,由脱脱率两百步兵看守在据点的临时囚帐,通政院吏员负责后续审讯,重点获取阿鲁台在黑风口的布防、粮草位置、援兵动向等情报。张谦道:“审讯会分批次进行,每人的供词都会记录,若有重要情报,会立刻上报将军。”脱脱补充:“囚帐会加强看守,防止他们自杀或逃跑,每天会按时送水送粮。”
物资的调配与补充——针对遣返与护送所需的粮草,张谦从缴获的叛军粮草中调拨:青稞一万石、干草两万斤、羊皮毯一千条(供老弱使用),同时安排粮草队后续补充。他对那拉珠尔道:“调拨的粮草足够支撑到各部落,后续还会从黄草谷调五千石青稞,确保不缺粮。”
处置预案的落地安排——那拉珠尔明确各环节的时间节点:次日清晨开始分流精壮男子,午时第一批老弱妇孺出发,亲信审讯同步启动;三日内完成所有护送队伍的出发,五日内完成亲信的初步审讯。他对将领们道:“处置战俘要快,但也要稳,别出乱子,尤其是护送老弱妇孺,要确保他们安全到家,这关系到草原的安稳。”将领们齐声领命,高台旁的漏刻已指向“酉时末”,核验了一整天的空地上,战俘们已在步兵的引导下,有序返回临时帐篷,等待次日的处置,杭爱山的夜色中,只剩下巡哨步兵的马蹄声,与远处传来的零星虫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