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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奇幻 >撩了冷面王爷后我死遁了 > 三合一

三合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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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晋王早就料到了皇帝的这个反应,并安排了太子今日入宫前来助阵徐之焕。

徐之焕一边同皇帝及秦王打着哈哈,一边始终拿眼角余光瞧着门外的方向。

就在秦王以为今日又可以蒙混过关之时,太子陆嵘终于姗姗来迟,他一进门便径直走到了秦王面前,先声制人,“二哥,你好狠的心,你暗害皇弟我在在青楼之事,也就罢了,左右皇弟我也没甚名声可言。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因为嫉恨四哥先于你办了会文宴,便要治他于死地?”

皇帝一听,也是一个趔趄,“嵘儿,湛儿他出什么事了?”

太子剜了一眼眸色微闪的陆颖,而后朝皇帝拱了拱手,“父皇,您还不知道吧,昨儿夜里,四哥在王府办雅集,邀请了今年入京赶考的学子,这本事雅事一桩,没想到二哥却因为四哥先于他办了这会文宴,一气之下,竟然派出杀手埋伏在寿山,若非王府侍卫救驾及时,只怕是这些天之骄子,全要死在四哥的乱刀之下。”

顿了顿,他嗓子微哑道:“只是可怜我四哥,他拼尽全力保住了这些学子,他自己却至却死在哪里去了也不知道。”

皇帝一听这话,当即觉得眼前一黑,若非徐之焕护住,只怕就直接摔下去了。

陆湛可以算的上是他最得意的儿子了,就这么平白无故地没了,等皇帝稳住身形,当即颤着指尖呵斥陆颖,“你个孽障,当真做了此事?”

秦王自然矢口否认,“父皇,儿臣和四弟一向是兄友弟恭的,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是太子他污蔑我。”

陆嵘一听,也不含糊,当即招了招手,便有侍卫拿出从晋王府暴室内连夜审出的卷宗若干,“二哥,人证物证具在,你还想如何抵赖?”

皇帝虽然气急攻心,然瞧着却依旧不肯立即决断。

“不止这事,秦王殿下还与扬州盐商商会勾连户部一案有关。来人,呈上证据。”晋王曾交代,秦王涉及盐商商会一案证据不到最后关头不可轻易拿出,以免打草惊蛇,毕竟整个案子还未查透彻。

秦王却依旧想要否认,他双膝跪下,声泪俱下地扯着皇帝的明黄帝王常服,“父皇,儿臣冤枉啊。”

皇上早在陆嵘着人擡进证据后,便没了耐心,而今又得知他竟然牵连进这个大案,当即一脚踢开秦王,对秦之焕令道:“收押宗人府,听后处置。”

秦王眼见就要走投无路,却还是死命攀咬,“本王怎知,这不是你们伙同来骗本王和圣上的,本王没有害太子,也没有害晋王。尔等休想栽赃嫁祸。”

转头又跪着向皇上磕头,“父皇,我没有做残害手足的事情,你相信儿臣。母妃时常告诫儿臣,我是兄长,要让着几个皇弟,又怎么会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害他们呢。”

张贵妃新丧不过百日,在生的时候,深受皇帝的欢喜,否则也不会从一个县令的女儿,入宫不到五年,就做到了宠冠后宫的贵妃。

一提到贵妃,皇上的眼神明显地缓和了。

陆嵘想起晋王之前的告诫,说秦王一定会用贵妃来求情,让他见机行事,切勿给皇帝心软的机会,当即也跪了下来,“父皇,儿子因为青楼一时,成为整个京城百姓的笑话。四哥不过是先于二哥办了会文宴,便遭到了二哥的刺杀。二哥是您的儿子,难道儿臣和四哥就不是您的儿子了吗?父皇,求您还我和四哥一个公道。况且,四哥如今生死不明,父皇难道就不替他感到痛心吗?他也是您的儿子啊。”

皇帝偏心贵妃既贵妃所出的秦王,听到这些话也不是没有感触,然而毕竟是宠了二十几年的儿子,皇帝终究还是有些难以抉择。

可当皇帝眼角余光,瞧见门口拿着小狼毫记载皇帝语录的史官梁鸿玉,哪里还有方才的舐犊情深,当即一脚踢开死缠烂打的秦王。

秦王直接傻眼了,这还是从小宠着他如珠如宝的父皇吗,刚又想提张贵妃这张王牌,却被皇上直接下了命令:

“来人,将秦王的嘴给朕堵住。”

“来人,将秦王押入宗人府。”

等秦王被押了下去,太子与梁鸿玉一同并排走在朱红宫墙下长长的甬道上,太子对梁鸿玉拱了拱手,“今日多谢梁大人出手襄助,否则我那个父皇只怕还下不了决心。”

梁鸿玉冷哼一声,“下次叫你们晋王,别让我干这种事情,我可是刚直不阿的史官。”

太子点点头,随即与梁鸿玉分道扬镳,等到了宫门前,车夫问:“殿下,这是回东宫吗?”

太子却摇了摇折扇,“去永宁巷。”

“有两个消息。”秦之焕有些气喘吁吁骑马到了梅花山庄。

陆湛彼时正在钓鱼,嫌弃秦之焕太吵闹,“有话快讲。”

“一切如王爷所料,秦王被下了宗人府,听后处置。”

陆湛冷瞳没有半分波澜,仿若这件事根本引不起他半分关心,只冷冷地道:“那第二件事?”

秦之焕眼中难掩激动,连语速都快了些许,“王爷,你知道太子安置在永宁巷那个魏行首吗?她如今已怀上了太子的骨肉。”

林芫左思右想,觉得自己应当是做了甚么陆湛不喜的事,她自然是想要回西夏寻亲,却不是这个时候,于是正打算找陆湛致歉,人还未走近,就见一个官员骑马急行而来,冷不丁地就听到了这句话。

这简直是大快人心,林芫在心里默默想到:“世珍啊,昭昭啊,天道轮回,报应不爽,那个害了你们的太子妃,如今总算有了报应。”

林芫暗暗捏紧拳头:这还不够,还远远不够,她如今所承受的痛苦比起世珍他们所承受的痛楚,还只是九牛一毛。总有一天,我林芫要让你李芊芊血债血偿。

因着太子这事,原本还打算隐匿几日的陆湛,见秦王已经收押宗人府,便也跟着回了城。

马车停在晋王府后,陆湛将林芫放下,自己则直接去了皇宫。

而林芫,却并没有直接回府,而是向朱总管拿了出府的对牌,租了一辆驴车去永宁巷。一切能够让李芊芊难受的事情,都值得她林芫去做。

“什么?”福宁宫的皇后听到陆湛说起这件事情,登时就从位上站了起来,“湛儿,你不会骗母后吧,那个妓女真的有了身孕?”

陆湛虽然没有亲眼见过,但秦之焕办事,他放十万个心,“千真万确。”

皇后当即身子一软,摔在了地上,上了年纪的人家,如此一摔,往往都不会太松快。

陆湛正要蹲下身相扶,崔姑姑听到动静已经赶到,陆湛趁着崔姑姑扶着皇后去寝殿休息,便也起身告辞。

陆湛走后,福宁宫陷入了一片哀嚎,皇后靠在贵妃榻上,因为方才那一摔,手脚无力动弹,嘴巴却反复嘀咕着:“该怀的不怀,不该怀的却是有了。”

这该怀的自然指的是太子妃,这不该怀的自然是指的那个魏行首。

“姑姑,本宫该怎么办呢?平心而论,本宫是想要这个孩子的,毕竟太子膝下尤空,便是个庶子也总好过没有。但那个女人的身份,也太低贱了,甚至都不如陆湛府里那个,那个好歹还算是身家清白。”皇后虽然从不过问晋王府的事情,但是却连陆湛收用了一个舞姬也一清二楚。

崔姑姑自是想皇后所想,便献计道:“娘娘,这个还不简单。只需要将那女子接入东宫,瓜熟蒂落,再去母留子即可。太子那么多妾室,却一个孩子都没有,想来多的是人愿意将这个孩子当做亲子来养。”

“是啊,本宫怎么没想到呢。”

“崔姑姑,传太子妃。”

东宫离福宁宫很近,太子妃李芊芊很快就到了皇后跟前,一看皇后竟然直接僵硬地躺在贵妃榻上,作为嫡亲的儿媳妇,总归是要过问一下的,“母后这是怎么了”

心里却是埋怨道,生病了该找太医啊,找她这个儿媳妇做什么?

皇后摆了摆手,“闲话免提,本宫今日宣你进来,是要告诉你一件事情。”

都这样了,还是闲话,那她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呀?

太子妃刚接过崔姑姑叫小宫女看的茶,才刚端在手上揭开杯盖,便听见一个晴天霹雳。

“太子那个姓魏的外室有孕了。你看你什么时候去接回东宫?”

啪的一声,连杯盏带盖子,一同落在地上,砸下一地的狼藉,一如李芊芊此时此刻的心情,“那个挨千刀的,莺莺燕燕一窝一窝地往回带也就算了,外面还养了一个又一个。可本宫这些都忍了,他竟然还给本宫搞出外室子了。”

说吧,李芊芊撸起袖子就要离开。

皇后见她这幅冲动的模样,也是头疼,叫停道:“你干嘛去?”

李芊芊倒是半点不遮拦,“看我不撕烂那个小娼,妇,竟然敢借肚逼宫,也得观看有没有这个命。”

皇后闭了闭眼,有心无力地道:“李芊芊,你是老太傅李建章的嫡长孙女,怎就一天到晚跟个泼妇似的,你的教养呢?”

李芊芊原本也是一个温婉的性子,奈何自打嫁给了太子,就见太子流水似的把女人往东宫领,她还得张罗她们的衣食住行月例银子,这就罢了,每每那个小娼妇受了委屈,不管是不是她干的,太子总要来数落她,说她治家不严。

起初一年,李芊芊也是忍让着的。

直到有一回,四个侍妾因为太子常年不在东宫,太过于无聊,开始聚众打牌,当时李芊芊也是个心慈手软之人,也怜惜他们的不容易,她尚且还有娘家可以仪仗,受了委屈还可以回娘家母亲那里哭一哭,可这些女子全都不知道太子动哪些地方捡回来的可怜女子,除了待在东宫便没了去处,而太子又是喜新厌旧的,新人往往最多只有三个月的好光景,僧多粥少,可不是要敖坏了人。

与其,到时候成批的绿头巾给太子带上,让她这个太子妃也面上无关,倒不如让他们聚众玩牌。

非但不反对,李芊芊管家之余,自己也亲自参与了,虽然输了不少银子吧,但这日子倒真是畅快,有时候坐在牌桌前,都舍不得用膳那点子时间。

但好景不长,恰逢天子禁赌,有好事者就奏了太子一本,说东宫妃嫔好赌成性,皇上起初还不信,但派人一查,好家伙不但的确事情属实,而且带头大哥还是他亲封的太子妃。

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流血千里。

整个东宫的妃嫔,全都被罚吃素一年,克扣月例一年,最重要的是,东宫每个角落的牌具,连同牌桌,全都被聚众烧毁了。

有所谓,由奢入简易,由简入奢难。

太子妃没了开心的去处,便成日里找太子闹腾,这一闹太子就彻底不回东宫了,干脆在外面养了外宅。

这外宅倒是没有太多,毕竟太子的私产有限,也就东南西北各有几个。

你说说遇到这样的丈夫,能不变泼妇吗?

果然李芊芊就道:“母后比比用我祖父来鞭策我,本宫嫁入皇家之前,那也是贤惠的淑女一个,为何变成这个京城人人皆知的泼妇,母后难道不比我更清楚吗?”

皇后也知道太子妃的不容易,但这并不是她的错啊,太子那个风流的性子也不只是随了谁,他也管不了啊。

于是便从那个小孩子入手,“芊芊,你听我说,我原是想着,你将那个女人接回东宫,好生养着,等着来日孩子生下,你便抱在身边,当做嫡子来养着。左右你现在也没个一男半女,作为女人,子女如何重要,想必不用母后教你了吧。”

李芊芊给气笑了,“母后,你倒是真敢想,就那个贱人的孩子,也想要当本宫的嫡子,你这是当我是傻子呢。”

皇后还欲再劝,却见李芊芊直接走了,连招呼都没有打。

望着李芊芊大刀阔斧的背影,想起近日来李芊芊对湛儿替太子从扬州带回来的几个女子的作为,心中更是隐隐忧心。

崔姑姑宽慰她,“此事事关龙孙,太子妃不敢乱来的。”

李芊芊的性子,却不是不敢乱来的性子,当即就带着太子曾经的几个宠妾大闹拥宁巷。

当李芊芊这个太子的正妻,带着东宫的几个失宠的妾室,驾驶着七八两华盖遮身的马车,招摇过市地绕着整个京城走了一圈,这才绕到了位于城南永宁坊的永宁巷。

因为巷子太小,东宫的马车驶不进去,于是只停靠在巷子口,七八辆分别由白马匹拉着的宽阔马车,集聚在永宁巷的巷口,一下子吸引了街坊邻居的注意。

仆从打着灯笼,将整个永宁巷从巷子口亮到了巷子尾,几个贵妇人模样的女子,整齐划一地朝着东阳巷的深处行去,为首的那个贵妇人,更是举手投足带着一股子天潢贵胄的贵气。

再看这巷子口的马车,每一辆无不是华奢至极,乌檀木制作的车厢,皎月丝线制的车帘,牵引马车向前的马匹高大矫健周身没有一丝杂毛,还有便是那遮盖车顶的华盖,分明是皇家特有的明黄色。

“这该不是太子妃吧?”有人恍然大悟道。

实则是这几辆马车太过于招摇,而太子的名声又摆在哪里。

“太子妃这是来捉奸吗?”有人附和道,“是永宁巷十五号那个魏姑娘吗?”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太子时常出入永宁巷,自然看在了有心人眼里,而永宁巷十五号里面住的什么人,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却是门清。

“这真是你们太子妃啊?”有人问留在巷子口的车夫。

这东宫的马夫,也不是傻子,自然你知道什么话说,什么话不该说,这些七嘴八舌的邻居,愣是没有从这几个马夫口里撬出一丝信息来。

但越是如此,越是笃定了他们心中的想法,尤其当他们想要围向永宁巷去一探究竟时,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几十个侍卫打扮的男子,围城一圈,将他们堵在了外面,更是坐实了太子妃捉奸这件事。

然则,太子妃千算万算,却没有料到,今日魏茗并没有在家。

望着被人撞开的门内,跪了一地颤抖着的仆从,却没有那个魏茗的人影,更没有太子的半个影子,太子妃有些泄气地道:“这娼妇竟然有点子运气在啊。”

侍妾如烟歪着身子到了李芊芊面前,疑惑地道:“娘娘,那咱们就这么算了?就先回去了?”

李芊芊狠厉地一笑,“回去?怎可能。本宫既然弄出这么大阵仗,便不会什么事情都不做,就灰溜溜的回去了。这不是本宫的性子。”

侍妾桃桃一看这情形不对,忙劝说道:“娘娘,你三思啊,人既然不在,我们便先回去把,等以后在做打算。”

太子妃猛然转身,一瞬不瞬地盯着桃桃,突然仰天大笑起来,“以后,什么以后,等那个孽障生出来了以后吗?”

桃桃知道太子妃心中无子的苦,便也不再劝,只是心疼地道,“娘娘,婢妾只是不想你被太子恨啊。”

太子妃擡手擦干眼泪,恨恨地道:“他爱我,我不稀罕,他那样的人的爱,能有多少真情。他恨我,我更不惧怕,便是我杀了这个娼,妇,有我拢西李家在的一天,他陆嵘便不敢真把我如何。”

说罢,李芊芊举手过肩,往后面扬了扬,几个端着火油的仆从便且上前待命。

李芊芊猖狂地笑道:“给我把这小娼妇的窝给我烧个干干净净。”

不一会儿,整个东阳巷十五号便似火中蜃楼,纸糊的窗户、月皎纱窗帘,锦缎蚊帐、镂空雕花的屏风、传世的名画很快便将火星延续至了整个院落,房梁噼里啪啦往下坠,柜子、床铺燃烧得东倒西歪,连院子里的金竹从都不免于幸地飞檐上掉下的火木给引燃,不多时,整个儿的雕楼画栋以及满院的富贵皆化作了黑烟,滚滚升起在东阳巷的上空。

永宁巷隔壁的院落里,太子那外室魏茗望着火海心有余悸地道:“林姑娘,若不是您今日前来通风报信,我同腹中的孩儿只怕已被烧成灰迹,你的大恩大德,魏茗来日定然相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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