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2 / 2）

只是，陆湛如此平静，反倒是让林芫不适应，毕竟两人在榻上何曾似如今这般风平浪静过？

于是，她试探地问道：“爷，可是在扬州不顺利啊？”

黑暗中，陆湛闷闷出声，“扬州之行很是顺利，你怎么这么问？”

“你都不闹奴婢了，奴婢还以为你是遇到什么难事？”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便给了陆湛作乱的理由，他当即似一只打盹的老虎醒过身来，将薄唇凑到林芫的耳垂边，近乎是恐吓地道：“原本想着你今日乏了，放过你这一回，看来是本王多虑了。”

林芫还在反应这句话的意思，就整个被人大力一拉，钳制在了身下，紧接着又细又密的吻落在了林芫的眉目之上，唇齿之间，“芫芫，给本王生个儿子吧。”

林芫拽紧了手下的被褥，偏开头不去看陆湛炙热的目光，只本能地迎合着他的索取，却听陆湛一边肆虐一边道：“等你为本王生个儿子，本王封你做侧妃。”

侧妃吗？

是她这个身份能够得到的最大位份了吧？

虽然，林芫一心只想回西夏，但却也稍有动容，她迎上了自己的雪软，张开玉臂将他拥得更紧，“爷，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你对我这么好，我还怎么离开？

陆湛额尖的细汗滴在林芫锁骨窝的红痣上，男子阳刚的味道混着陆湛特有的龙涎香袭入林芫的鼻腔，让她有着一瞬间的神魂飘忽，竟脱口而出道，“爷，你其实是喜欢过奴婢的，对吗？”

陆湛声音带着律动的轻颤，“芫芫，此生本王决不负你。”

婉转嘤咛的声音代替了林芫接下来的话，有他这句话，林芫只觉得晋王府这一遭也算值当了。这一刻，再说其他的，已然成了惘然，顺其自然，享乐当下方为正道。

这一夜比以往的每一个夜晚都要长，少了些刻意，多了几分真心，少了些奉承巴结，多了些互相取悦，两颗薄凉的心在这个春夜里，相互温暖着彼此颤抖的灵魂。

因着第二日，两人皆不曾下床，林芫便错过了服用避子药的时间。

不过林芫算了算日子，过几日就是小日子了，应当没有问题。

等到了夜里，好容易起床，陆湛又硬要拉着她去逛灯会。

因着昨儿的深入交付，林芫以为陆湛是真的爱上了自己。可灯会上，两人却始终一前一后地走着，好几次林芫鼓起勇气要去牵晋王的手，都被晋王快步向前躲过了。

林芫心里多少有些失落，但她想着昨儿夜里那些话，于是勾起唇角，又提步小跑着跟了上去，紧接着亲上了陆湛的脸颊，“爷，阿芫也喜欢你。”

她说的是也。

容凌也在灯会灯会，没想到，刚一转角，就遇到了一辈子也无法忘却的一幕。

从容凌的角度看过去，两个人正在手拉着手，滋啦一声，她似乎听见胸腔里有什么东西正在瓦解破裂。

容凌呆呆地立在原地。

灯笼从她手里掉落，将烛油洒在了地面上，霎时激起火花一片，越烧越烈，而早在灯笼落地的那一刻，林芫也因为被惊吓，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躲在了陆湛身后。

“阿芫，别怕。”陆湛安抚地拍了拍林芫的肩膀，而后冷冷瞥了容凌一眼，“容凌，你不好生待嫁，跟着本王做什么？”

晚上应该还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