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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永远不会沉没的纸船(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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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掀起卫衣咬在嘴里。白衬衫已经被撑起,

半透明的布料下隐隐可见潮红。无辜的小小两枚又红又肿,边缘都有些破皮。

他左顾右盼一阵,已经不知漂到某个不知名的港湾深处,不论往何处看都是无边的黑。于是便也不在意什么了,脱下围巾与卫衣丢在船舱里,接着开始解衬衫纽扣。

他不知道自己解纽扣的样子格外风情,明明是害羞又青涩的,却总是特别积极地把自己全部交出去,矛盾,所以有点着急,时不时瞟一眼吴端,怕自己速度太慢,对方等急了。

而吴端的心坎总会在这个瞬间沦陷。

他握住爱人的手,替他解开衬衣纽扣。含住他胸口乳首。舌苔舔舐、唇间吮吸,触感又酥又痒,而那些破皮处则泛着隐隐刺痛。尤其当吴端用犬齿轻轻咬住他时,何月竹手脚都在发软。

拉下拉链,灰色的内裤撑了起来,已经被浊

液染成点点深黑。

他软声:“摸摸我..吴端...”

吴端仰起头,刘海散乱在额前,后发则被海风轻轻吹起。他将碎发向后挽去,接着扯下

何月竹的裤子,将他按在右舷,揉他前面发热的分身,同时从后面进去搅动。

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揉过,何月竹摊在船舷上意乱情迷。他反复催着,给我,想要,好想要你。

吴端将手指从肠液中抽离,xue口还在不满地开合,“明明昨天刚刚做过。”

他的笑声传进何月竹耳里,后者羞耻嘟囔几声,“不可以吗!”

“可以——。随时都可以。”吴端将分身抵在xue口,引诱般磨蹭,看何月竹几乎等不及要自己坐下去。

刚刚进入何月竹便开始呲牙咧嘴,他后仰望着吴端,“没有润滑,慢点……可以吗……。”他听到吴端笑了两声,低语一句:“好啊。”在他感叹得救时,却挺腰把他直接贯穿。

电流般的痛感从大腿根部一直蔓延到足尖。何月竹两眼发昏,喉咙里一阵干涩。他不得不把双腿分到最开,还是难以忍受那被硬生生撑开的感觉。而吴端撞他的力度很大,让他泪水不断往外涌出。

要死了。

他艰难地擡眼看吴端,对方完全沉溺在他的身体里,额前碎发随身体碰撞扬起又落下。“我不行了……真的,慢点、轻一点。”何月竹受不了了,开始求饶,他以为吴端总是照顾他的——至少平时只要他求饶吴端就会慢下来。

而吴端将他翻到正面,再度掐住他的下巴,“忘了吗?今晚让我尽兴。”

他的语气带了一丝晚风的温度,何月竹又畏惧又兴奋,更多是期待着享受疼痛后快感的狂澜。

而吴端紧紧握住他在空中乱蹬的脚踝,把他按着捅得更深。

小船随他们的动作摇摆不定,每一次冲撞何月竹都被带着向后倒去,后颈几乎能察觉海水的冰冷。

只知道他一直在挠吴端的后肩,直到高潮。何月竹上半身靠在甲板上,全身都在颤着起伏,一副事后模样。而显然还没尽兴的吴端无奈叹了一声,抓住他的腰又捅了进去。

前面还在抽抽嗒嗒she精,何月竹没有任何喘息的机会,失去快感加持的进入让人窒息,泪水瞬间涌了出来。可只是被接连不断地插入,他居然自己硬了。

有些自暴自弃,他用双腿环住吴端的腰,用腿肚摩挲着那硬实的肌肉。可能确实是馋虫,咬着耳朵呢喃的“别”、“不要”没过多久就被操弄成了“别走”、“不要停”。这次,吴端提前堵了他前面的出口,显然是不想让他好过了。

馋虫被折腾得找不着北,全然忘了自己还在船上,当吴端发泄时,他一个想逃的本能翻身直接从甲板上滚回了船舱,脸朝下伏在船舱里。他感受着吴端射在他体内的一肚子乳白,想拉开吴端堵住他顶端的手,回头却看对方往他股缝磨了几下,又重新开始发硬。“你……”反抗还没能喊出来,便又被就着刚刚留下的液体后入。更旖旎刺耳的水声与拍击声填满了小小的空间,何月竹双腿打颤,,“吴端、吴端.!我真的不行了……。”

吴端在他耳边失神呢喃:“酒味好浓。你被酿过了。”

结果是被从背后抱住,支起身体往下撞去。

酒酿丸子被捣得断片,还在糯糯求他,“你能放开吗……能让我射吗。”

回应他的只有更激烈的爱欲。何月竹红着眼瞪他,使劲挠他的手臂,意思是你再不让我去,我真的会死的。

他感受着小船摇摆的幅度,而现在的他也就像小船被暴雨困在波涛汹涌的海上,起起伏伏。

在彼此剧烈的喘息中,吴端终于在结束时放开了他。过了许久何月竹双腿还保持着大开

的姿势,后xue都没能合拢,精ye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进裤子里。他顾不上这么多,只叹着:结束了……终于结束了……。近乎虚脱,处在一种想流泪都流不出的状态。

在水榭这么多天,他们好像每天都要做,可何月竹(几乎)没有被这么接连不断折腾过。他感觉自己就像个发条磨损严重的玩具,只能摊在吴端怀里,虚虚揽着对方后颈,气若游丝,“刚刚有一下还以为……..我要死了……。”

吴端哑然失笑,搓搓他的脑袋,“干脆死在我怀里,怎么样。”

何月竹闷闷哼了一声,往吴端颈窝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才不要。”

吴端笑一声,让何月竹后背朝向自己,拇指按了按何月竹后腰骨头,“痛不痛。”

“嘶——”何月竹倒吸一口凉气,整个人僵住了。僵直后便是没有由来的轻松,刚刚还散架的身体好像被重新拼了起来。

“感觉如何”吴端一手探入后xue为他清理,一手按他的后腰骨头与脉络。

“嗯、嗯!好舒服。”每一下都是剧烈的酸痛后迎来大范围舒适的消解,何月竹两腿大张,前倾身体。弧度优美的后背完全裸露在吴端面前,两肩全是刚刚后入时留下的啃咬痕迹。

嘴里还呻吟不断,“轻、轻点...。呜

一。”用他带着高潮余韵的嗓子喊出来,简直无异于勾人心魄。

可当事人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正当他庆幸这次有吴端在身边善后的时候,身后人留在他体内的手指又触了他敏感点。一次两次,他还以为是巧合,可当对方一下又一下往那里挑逗,他才意识到清理又成了指jian。

何月竹向后仰去,后背贴上对方早已被他勾得原形毕露的xg器时,湿漉漉的双眼终于从不解变成了恐慌。

而对方则有种“既然被发现那就由不得你”

的坦然,抽出手指,撑开肉壁,另一手擡起他的腰就往下按去。

已经半死的人抵抗起来,求饶着抓吴端的手

臂,直到抓出数道与青筋交叉的红痕,

“别……。不行了……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吴端含他的耳廓,温声求,“最后一次,可以吗?”

何月竹含着泪花,偏头看他漆黑的眸子,“真的是最后一次吗?”

“嗯。最后一次。”吴端酝着浓浓笑意,往上擡了擡腰。

“那、那好吧...。”何月竹是被养熟的肉兔,即将被吃干抹净还以为会因为足够乖巧便被放过。竟然自己乖乖向下坐去。体位直接对着最敏感的软肉,每进一点点,都要隔着肉壁从腺体狠狠擦过去。完全进入的时候,好不容易恢复些许的力气又被带走了。而下一秒。他就被抓着腰向下撞去,意识开始模糊,喊也喊不出来,忍也没法忍,刚一到极限就射了,不过也只能射出些许。

他想着:真的不行了。

浑身无力向后倒去,听到吴端说“擡手”,就乖乖把手臂举起来向后环住他的脖颈。整个白花花的前身暴露在空气中。覆他的手从下巴偏向后。

吴端湿湿吻住他,另一手又逗他的分身。结果,何月竹前面艰难又立起来。

“不是说好、说好最后一次——。”“所以还没完啊。”吴端理所当然。

何月竹仍然被撑得大开,才意识到对方指的是他的最后一次。他骂道:“臭道士!你——!”

吴端眯眼问他,何月竹被那好看的眉眼盯得心痒,呜呜挣扎两声,“你混蛋”到嘴边成了“你快点”。

“嗯?”

天旋地转。他被按在不知道什么地方,只知道被狠狠地欺负了。

他试图抓住任何能抓住的东西阻止对方施暴,不论是吴端的手臂,吴端的后背,还是吴端的发。但什么都抓不紧,连口水都含不住,最后都成了挑逗。

只记得吴端把东西留在他体内时,他也迎来不知第多少次高潮,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一下一下干射,并眼前一黑,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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