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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洞房花烛夜(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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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像往常那样,从妻的唇开始浅浅品尝。却不曾想,成澈比他想象中还要着急,一边回吻他,一边胡说:“无端···快点···快点进来。”

道长咬他锁骨,“急什么,还有一整夜。”

成澈连连摇头,他是被情欲支配的馋虫,“我...我急。你看...”

他抓住无端的往身下摸去,道长一愣,小阿澈居然已经硬得不能再硬了。他刚一碰上,成澈就摇起腰往他掌心蹭去,“摸摸······”

无端察觉到不对劲,虽然他爱人一向馋,可今天未免也太馋了,“你怎么···?”

说话间成澈已经脱下了婚袍,白瓷似的肌肤映着湖光,无端还没来得及多看几眼,成澈又扯下裤子,鼓涨已久的阳具弹了两下,顶端渗着晶莹剔透的水珠,“···你看我,我不行了···”证明了他没在骗人,成澈将食指探进了后xue,自己碰起自己。可他哪里知道该怎么自慰,刚刚触到敏感处,便一个痉挛向右直接倒在了银杏叶上。

只好抱住夫君的腰,下身肉红色的小rou棒往道长腿上蹭去,流下一道又一道湿润。

都馋到这个地步,再讲道理就有点太不讲道理了。无端翻身将成澈压下,右手就着成澈还留在身体里的手指,往里送去,“怎么回事,怎么馋成这样?”

“无端······”成澈有气无力,绵绵唤他的名字,

“好热...我好想..”他按了按额头,四肢连同脑袋都昏昏沉沉,“我好想要。”

催情药便是如此,越是尝到滋味,越是欲罢不能。他撅起臀,恨不能让夫君进得更深。小xue里又湿又软,xue口则死死夹着他们交叠的手指。成澈另一手往无端下身抚去,“想要这个。”只是这一句,无端感觉自己就硬得彻底。他不知成澈究竟怎么了,只是预感,今夜或许可以粗暴些过分些。

“这么着急啊...”无端提起成澈软绵绵的胳膊,让他整个人架在身上,“那阿澈帮我弄硬,好不好?”

成澈眼中已是一团迷糊,他把光滑的背与臀瓣暴露给爱人,骑在腹上,俯身钻进两腿之间。一把扯开裤子,托起巨物小口卖力吞吐起来。

搅动着水声刺激他爱人身上。整片下身毫无防备暴露眼前,无端抓住成澈大腿,埋入臀瓣之间,舌尖滑进那迫不及待被填满的后xue。成澈喉咙里涌出一声惊呼,在一阵浑身痉挛后,竟没有激烈反抗。—平日他打死都不让无端这样碰他。

现在他只能呜咽呻吟,挣脱想逃,又被抓着大腿按回去。臀瓣柔软,被大手抓得变了形,成澈能感到爱人的舌尖在往甬道深处试探。

“无端...别、别...”

道长松了口,“真的别?”

“嗯······”成澈支支吾吾半天,“...别舔...要硬硬的...”他转过身,捧住无端脸颊,在求了,“要操...”

后者再度被击中,哑口无言。

见对方迟迟不动,成澈只好支起身体,挪动臀部,找准他索求渴求的坚硬乖乖坐了下去。

他直接没入了全部,感受身体深处撑起胀起的钝痛,欲火总算有些缓解,随他嘴边溢出一声长长的喘息,身子软了下去。

“...好...好喜欢。”

道长情不自禁往上顶他,“阿澈..你好乖。”又乖又放荡,成澈在床上简直是尤物里的尤物。

“呜啊—”敏感点被狠狠刺激,成澈被顶得扬起音调。才觉原来是饮鸩止渴,一闪而过的快感后是更激烈的欲火。他连忙跪坐在银杏叶上,按着无端弓起的膝盖,支撑自己激烈上下。

放浪的呻吟与喘息里,成澈满面烧得绯红,半解的赤红色婚袍虚虚挂在肩上,随他动作滑落腰侧。无端怕他冷了,想给他提上,可手却被成澈抓住按在了胸口。

乳首挺立的手感在手心滚动,无端狠狠捏了一把,猛地挺腰操弄。

被蛮力顶到敏感处,成澈一声哭腔竟直接射了。无端几乎被他夹断,急促的呼吸中揽过爱人深深啄了一口,“今天怎么回事,这么不禁操?”成澈趁机钻进道袍,吮爱人挺起的乳首。后xue仍是将无端紧紧含着,刚刚高潮过,xue道激烈收缩,“谁让...我忍了很久···”

“那···?”无端故作犹豫挺了挺腰。成澈剜了他一眼,意思是快点!

于是下个瞬间便被按在银杏叶中,双腿被狠狠打开,按着腰臀往里顶去。

成澈被撞得神魂颠倒,音调与泪珠都在乱飞。这就是催情药的作用?平日被操到到这个地步,他应该已经开始求饶了。

可今夜他只想快点,再快点。

恨不能上面的嘴、漉漉后按在重新立起的分身,“帮我...帮我...”

摩擦的欲望或是被摩擦的欲望让他几乎要疯了。同时想被填满,被全部填满。

秋夜微凉,道长大汗淋漓。挥洒在成澈身上,让本就光滑洁白的肌肤更是晶莹剔透。他双眼迷离看着他的妻,最后狠狠一撞,粘稠的精ye尽数射进成澈肚子深处。

洞房花烛,交欢结合。他们就像任何一对平凡的夫妻那样完成了大婚所有仪式。

道长心满意足叹了一声,又往成澈肩上重重咬了一口,“今晚阿澈不大对劲。”

成澈弱弱擡眼,支支吾吾说不明白,竟又馋虫般爬到身下吃他刚刚泄过的rou棒。

“后面好空...无端.....”

rou棒被他柔柔舔食,舌尖灵活搅动铃口粘连的余汁,“还要...还要..”

道长吞下所有话语,也不管不顾什么了,按住成澈的腰,从上往下顶了进去,到深处时才硬了彻底。他抽出分身,又重新深深捅了进去。

被整根直接贯穿时,成澈干咽了一口唾沫。他试图找到支点,却只抓起一手银杏叶。由无端拿到了主导,成澈身体便被撞得起伏巨大,两人周围一阵一阵扬起金叶。

很快前面又被插射,可成澈还在求爱,“呜...快点...”

而小xue里更是湿软得异常,每一寸都在卖力吮吸他。无端按着成澈后腰,连续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身下人被操得声音发抖,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只是可爱得让人恨不能揉化了吃干抹净。无端今晚力度很大,抽插的速度也快,几乎毫无保留。可成澈没喊停,欲望的双眼仍在求他继续。

无端被他一瞥望得失神,情爱、占有欲连同精ye直接冲了出去。他抽出尚在冒水的分身,长长喘了口气。

两次纵情过后,道长终于觉得该问个明白,他掐住成澈下巴,对上欲火迷离的双目,“今夜到底怎么了?别告诉我,你喝湖水喝醉了。”

成澈趴在他怀里粗喘,“他们给我下药了..”所以明明刚刚射完,好像又立了起来。

道长第一反应是生气,拧死眉头,“他们居然给你下药。”

成澈点点头,后怕拥住心上人,“还好...身边是你...”

“是啊。”无端更是后怕,尤为庆幸。还好他回来了。

想着,成澈又流着口水把他扑倒,又把道长还没反应过来的阳具往身体里塞。

无端看着馋虫几乎可以用如狼似虎形容的目光,忽然有些惶恐。

今夜恐怕是成澈要对他过分了。

后来翻来覆去了不知多少个回合,两个人都只能射出些许清液了。

无端倒在银杏叶毯上,视线都有些模糊。他没有抽出,成澈不许他抽出,仍然在身体里保持着交合的状态。

“...药效还没过吗?”

浑身掐痕、吻痕、牙痕的成澈还在他身上意犹未尽用精囊磨来磨去,“无端你···难道不行了?”“不是。”被点名批评的道长辩驳。

他有苦衷啊。

白昼在戈壁已经混战了一整天,晚上又被吃了两倍催情药的馋虫折腾,是真的有点力不从心了。

“嗯···?”成澈还在状况外,“那你快操我。”“阿澈···你真的不能碰催情药。一点都不能。”成澈嗤嗤笑了,“我觉得...早不是药效了。就是我想要你,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什么仅此而已。

无端好气又好笑,揽过成澈压在身下又狠狠操弄了几顿。

心说,或许这就是无奈的幸福。

馋虫终于消了火,两人合衣躺在他们的婚床上,望着月色思绪万千。却见靠近成府的岸边忽然火光阵阵,成澈喃喃,“难道是...来找我。”

道长合眼一算,“是。”

成澈连忙抓住道长衣袖,“我不想回去了。”

无端笑了,他站起身,负着将落的月光朝成澈伸出手,“阿澈,我回来,就是要带你离开这个笼子。”

成澈紧紧回握,被他拉起,“我跟你走。”

却见道长摇头,“你要记住,今夜是我把你带走。所以不论什么后果、什么指责都让我来背。明白吗?”

成澈不同意,“不…就是我和你走的。”又连连嘟囔,“哪有什么后果什么指责,你总是担心那些还没发生的。”

“可不能像你一样,什么都往好的想。”

他们将他们的小舟推下水,缓缓踏入舟中。

无端将三弦留在了湖心岛银杏树下,他说,留下做个见证。见证树下曾有爱侣大婚。

水流拨过船身,成澈望着反方向岸边越来越远的火光,轻声:

“无端,离了榆宁,我们去哪?”

“你想去哪?”

“我...我想去很多很多地方。我听说长安城中,八街九陌。也听说大海无边,波涛汹涌。还有江南,和风细雨,四季如春...”

“长安、江南,还是天涯海角,我都陪你。”无端撑桨,望着他笑,“千山万水,我们都不离不弃。”

“千山万水,不离不弃。”成澈含泪重复,他的声音越来越浅,“...无端,这是私奔吗?”

无端忽然放声肆意笑了,“我是不是该应...私你个头?”

成澈一愣,望着广阔无边的颂云泊,忽然也笑开,“你还记得啊。那么久以前的事儿了。”

那年上元,他与他在结冰的湖面玩闹般奔跑。原来那时一句无心的笑谈,早已一语成谶。

“你说的每句话,我都牢牢记着。”无端正色,“成公子,这就是私奔。你确定要跟吗。”

“从今往后,没有成公子,也没有道长。”成澈复上夫君撑桨的手,“只有阿澈,与阿澈的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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