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 偷来的片刻欢愉(2 / 2)
他是为让成澈被为难而道歉。
若是再选一次,他一样照做。
“可多亏有你,金人大伤元气,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攻了。”成澈有时相当敏锐,“可...这些天我一直在想。是不是...要付出什么代价。”
无端沉默半晌,“你放心,没有。”
成澈捧着他的脸深深吻下。唇齿间的温度比炉火还要暖,成澈想化开无端的伪装,他轻声,“那你怎么会昏睡七日?和我说实话,好吗?”
无端能猜到成澈大概是一副得不到回答就不罢休的坚定,而他一向擅长说谎,“阳寿。五年。”
而下个瞬间,成澈再度止不住泪滴。
“为什么...为什么啊...”成澈想用尽全力抱住爱人,又怕压疼了伤口,只能克制着满心悲恸,“我不是说...你要留在城里...一步都不能出来吗?”
“......我...”
无端摸了摸成澈脸庞,随着他神识逐渐恢复,现在才终于能看清心上人。
成澈额头一大块青紫狰狞的淤伤,右脸一道从下颌到鼻梁的刀痕。无端轻轻抚摸着,抚摸着他爱人曾经白瓷般干净的脸颊,现在被战争毁成这样。
他依然爱得入骨,只是痛得想哭。
“如果我不去,我的阿澈,怕是...回不来了。”
成澈动了动唇,只能哽咽两声不成句的音节,“可是...五年...五年...那可是整整五年——”他再也支撑不住,紧紧抱住道长,接近嚎啕大哭。
道长无措搂住他,不知该如何应答。
只是后悔自己太过草率。
早知道,该说五天。
不,该说五个时辰。
只能抚他后背:“别忘了,是我亲手把你送回榆宁...所以我要对你的性命负责的。”
成澈吻上去将他打断。幸存下来的两人紧紧相拥而吻,无言间,唯有泪水双双浸湿衣襟,落满被单。
互相汲取温度,彼此终于走出了阴郁的冰点。无端看了眼窗外,已经入夜,他轻轻掀开被褥一角:“我们许久没有同床共枕了。”
成澈温温望着他,脱去大衣,解开护胸甲,只剩一件里衣,钻进了道长的被窝。
道长许久没有环过不着甲胄的成澈了,才发觉骨头的手感已是那样鲜明,“澈...你真的瘦了...”
而成澈依依趴在道长怀里,抚右胸缠绕的绷带,“痛不痛?”
“皮肉伤。都好得差不多了。”
成澈又抚到腹部,“饿不饿?”
无端轻轻摇头,“不饿。”
“可你昏了这么多天,不吃不喝...”
“这几日我的神识离了身体,像魂魄那样飘散。虽然你看是过了七天,可对我而言不过眼睛一闭一睁。”
“神识离了身体...”成澈不大懂。他手指继续往下抚去,“那无端,要不要...”
无端无奈揉揉他脑袋,“我才刚醒。阿澈不舒服怎么办?”
成澈眯眼一笑,往下挪去。他不由分说钻进两腿之间,解开了无端裤腰。
含糊的声音穿过被褥,“今晚我讨你舒服。”无端呼吸猛地促起,成澈直接吞住了他,嘴里潮湿绵软,舌尖灵活撬进了他的前端小口。
他将手探进被子里,抚毛毛躁躁的后脑,又揉那冰冰凉凉的耳廓,“小心点,别沾脸上伤口。”成澈含得黏黏糊糊,应得支支吾吾,“...好。”就算他再笨,相爱了这么多年,也已经熟练了,大概知道怎样的力度最能讨对方舒服。
被窝里闷闷热热,两手指尖环住的越涨越硬更是烫手,成澈唇舌并用吮吸着溢出的咸涩,稀薄的空气刺激了爱意与欲念,他欲罢不能垂首含住了整个前端。
成澈悄悄复上无端紧扣被单的手,拉到唇边,带他抚柔软的与坚硬的交接,口中滑出的津液濡湿了彼此。
而他嘴里的还在继续胀起撑起,往深处挤去。
被子里的人真的很卖力想讨人舒服,无端失神叹了一声,将被子支起,望见被窝的黑暗里,成澈一双明透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
好像做坏事当场被发现,成澈连忙吐出嘴里rou棒,脸颊羞得绯红,与伤痕边缘染成一色,“干嘛呀...突然间...”
“很舒服。”“真的?”
“真的。”
得到夸奖,成澈便探出小舌,“全都给我吧。”于是无端按住他的脑袋,挺腰向上顶去。成澈喉咙被捅得支支吾吾,只能抓着道长弓起的双腿。溢出的口水泪水沾湿了整根。
当无端的手猛地钳住他肩膀时,成澈没有逃开,俯身强迫自己吞得干干净净。
“唔鸣—”许久才从那注入深处的黏腻里缓过神来。他气喘吁吁爬上来倒在爱人身边,五分嗔怪五分惬然,“你射了好多...嘴里都是。”
“太久没有过了。”说罢,道长便将他亲干净。成澈咂咂嘴,心说倒也是,战事开始之后他们少有机会共处了,更罔论有心情云雨交欢。
“可你平时不会吗?”
“不会啊。”无端圈着他,“你不在身边,我都吃斋念佛,清心寡欲。”
“那我岂不是诱你犯戒的大罪人。”成澈勾住他脖子笑了一阵,无端身上的气息,残存嘴里的味道,诱惑他忍不住又流着口水翻身骑在腰上,“还是多少做一次吧...”
道长被他逗笑了,说着“馋虫就是馋虫。”起身拥住他,双手探进衣里,拂过弧度熟悉的腰窝,还有陈旧的、崭新的、大大小小的伤疤淤青。鼻尖抵着鼻尖,唇瓣擦过唇瓣,成澈捞过被子把
两人裹住,“毕竟下次...不知又是什么时候了。”无端探进他衣里,为他脱下内衬。不知何时,成
澈的身子画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淤青。道长看得失神而心痛,双手抚过每一寸带伤的肌肤。
此刻,心中只想爱他疼他。
成澈捧起他的脸,“别看那些,看我。”缓慢而确定地前后摇起腰肢,从大腿根擦到小腹,带起彼此的情欲。
无端仰头吻住他,双指撑开rouxue,刚一撞向熟悉的敏感处成澈便浑身痉挛,青涩而紧致咬住了他。
“阿澈...?”
成澈带汗支吾,“我也...好久没有过了。”
无端心疼苦笑一阵,久违地为他开拓,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撑开rouxue外口,在温润紧致的甬道里抽动。成澈身子终于被插得软开,双腿将道长牢牢圈住,“呜...想要...”他真的许久没有听过自己这样污浊糜淫的音调了。
成澈摊在扶住他腰的大手里,任对方摆弄他的身体,被从下往上捅入后肉壁便极度兴奋裹着柱身。成澈攀住道长双肩,整具身体被撞得上下倾摇。肠液与他刚刚舔舐留下的津液落满了整根,让进入异常自如。
可太久未被进入,陌生的触感让成澈已经要经不住。
无端又将他按在床上,挺动着腰部从后面进入。青筋凸起的硕大将许久未开荤的xue口撑得极致,男人与男人肉体的碰撞声在深夜的将军阁中响彻。
成澈被操得喘气不止,口中有时喊着“无端”,有时念着“道长”,嗓音中带着啜泣。
无端俯身逗他,“成将军...?”
只前三个字便引得成澈浑身一个激灵,身份的刺激让他几乎没忍住直接缴械,“怎么...怎么忽然?”
无端把他翻到正面,声音随他操弄的节奏断断续续,“就许你喊我道长,不许我喊一句成将
军?”
成澈含泪摇头,“不许...就不许。是阿澈...”“好。阿澈。”
无端深深吻住他,两人一同进入高潮。
高潮余韵里,成澈埋进爱人颈窝,轻轻闭上眼。真想永远只做你的阿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