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再敢放肆(2 / 2)
“人有七情六欲,犯什么戒。”无端指腹揉过两枚饱满的精囊。
“可这里是道观啊...我竟然···”
无端猛地握住他顶端,将怀中人一下打断,“是我的道观。”
程澈当即小腰瘫软,哑着嗓子唤:“师父—”又连连摇头,“道观里不该的。更何况师父是师父,徒儿是徒儿,怎么能让师父帮我这样...”无端手里就着清液缓慢撸动,“哪样啊?”“就是...就是这样啊...”
无端只问:“方才是谁先偷吻的。”
程澈脸颊瞬间飘红,“道长你没睡啊...啊······”身下被操纵的快感让他的尾音已经不忍细听。
道长碰他的力度不重且缓慢,像他嘴里那样故作清高,“从来都醒着。”
“从来·····?”
什么?每一次都醒着!瞬间的羞耻让程澈差点窒息,青涩的阳具被碰得汁水满溢,最敏感的褶皱被缓慢摩擦。他好想立即逃走下床,可却被牢牢锁在怀里。
无端撩起徒儿的长发别在耳后,好让他清楚听见,“逃什么。不舒服吗。”
太舒服了,舒服得让人发疯。程澈不敢说话,咬得手背两道红痕。
“......”
“嗯?”
无端在程澈把自己咬出血前把他的手抓开,又返回把那个快要撑死的小玩意握得更紧,套弄骤然加快,“我想看坦诚的阿澈。”
程澈从来听话,顿时忍不住了,顶腰往道长手里撞去,“啊···师父...好舒服啊...师父怎么弄得这么舒服啊...啊...”
再垂眼看道长节骨分明的手指玩弄他鼓胀的淫物,更是无比羞涩,“师父,脏...”
无端含笑咬他耳廓,“阿澈,唤无端。”
程澈连忙摇头,“不行...怎么能直呼师父道号...啊···”
无端把声音降温,“不唤就不帮你弄了。”程澈还是摇头,以为撒撒娇就好了,一声“师父”喊得软软糯糯,“就要师父帮我···”
道长含住他柔软的耳垂,手中却真舍得松开那个已经饥渴难耐的分身,“唤得不对。”
身下空了,程澈难受得夹紧双腿,“不要...师父,帮我...”
“不对。”
程澈咬了咬下唇,“道、道长....道长...”“还是不对。”
“好、好难为情啊···”程澈试图支支吾吾半天,努力了许久终于,“唔、呜、唔无端...。”
被柔声呼唤的人终于重新掌控了他,“好听。”便在此起彼伏、变着音调的“无端”里,程澈眼前一花,喷在了道长手里。
“呜...哈···哈···”程澈大口喘气,看着师父满手爱液,“...我把师父弄得好脏...”
无端就着指间粘稠捧起徒儿脸蛋吻了上去,“教你。下次这样偷吻。”
哇...脸上黏糊糊的。
现在他们都脏了,程澈却情不白禁吻回去,“我不会···还要教。”而无端立即夺回上风,舌尖强行侵入他口中,熟练而蛮横地掠夺了嘴里所有湿润,是足足等了六百年又憋了十二年才迟迟来到的唇舌相亲。
程澈不懂师父怎么吻得这么凶,只觉得快要窒息。他努力睁开眼,望见对方那双每夜入梦的脸竞真的近在眼前,又紧紧闭了回去。
后来两人都喘起粗气,无端终于舍得放开他,鼻尖蹭着鼻尖,“怎么不敢看我?”
程澈唤了一声浅而不确定的“道长”,“..道长的嘴,原来这样软。”
道长垂眼看勾连着的银珠落在他的指背,他捧住徒儿再度吻回去,唇瓣揉着唇瓣,他感叹:“你软。”
道长施了法术,程澈全身真就听话软了下去。他破罐子破摔般摇头,现在他什么小心思都藏不住了,“道长,其实...我每夜每夜都在想你吻我。”“每一次做梦,都好像是真的。”
“可是...和现在都比不了。”
无端重新捧住徒儿面庞,又一次深深吻上。唇齿摩挲间,他叹:“自然比不了。”
夜色粘稠得像泥潭沼泽,勾连两人的情绪不断向下蔓延...
程澈发现自己又硬了,可事到如今,双腿已经不自觉缠了上去。
他真的愧疚,“我好爱犯戒···怎么办。”
“我也爱。”无端托住他后腰往小腹上按去。
被什么硕大的坚硬顶住,程澈当即一个激灵,向下看见一座被明明白白支起的山峰,“你、你怎么···”
无端似笑非笑,与他靠得更紧,隔着道袍捅进腿缝根部,“怪谁。”
程澈被顶得好痛,“怪我吗···?”
立即被抓住手往
只隔着一层薄薄道袍!程澈想抽手,却被按着越按越重,“道长别···”
几乎要握不住了,喉咙都在颤抖,“别,道长,无端,那里好···好···”
“好什么。”
“好、好···”好大好硬好怕。程澈憋了半天,说,“好热...”
“那替我脱了。”
于是听话的徒儿手忙脚乱为师父解衣。
还没脱下一件,道长便已探入小道士早已被纠缠得半解的袍子里,顺着后腰的弧度滑进臀缝,中指撑开rouxue,还没进去就被紧紧咬住。
“嗯!”程澈一惊,“师父...那里...那里......”无端捅得更深,指腹按进敏感的软肉,“又喊师父。”
“嗯啊!”程澈捂住嘴,“师父...?我怎么了...”“还叫师父?”又进一指。搅拌着rouxue,侵犯耻辱的敏感处,为这具未尝情事的崭新身子耐心扩张。
那个地方被师父这样触碰,实在太难为情了。于是阿澈被指jian到了神魂颠倒,嘴上还在逞强,却已撅臀迎合被操的速度,“别、师父...那里...好怪...”为什么被搅拌那种地方竟然还能上瘾······无端把他插得更深,“今夜由不得你了。”
程澈被迫擡起下巴含住对方探来的舌,从未见过他师父这副侵略的表情,好像恨不能把他拆开吃掉。
程澈有些害怕,终于鼓起勇气把道长的手从身体里抽出来,看那指尖裹着厚厚一层肠液,更是难以言说地羞涩起来,“师父······怎么碰我那
里···”
无端起身卸下身上道袍,也卸下一切包袱。今夜他没打算停下。
“早年还叫着喊着要双修,今日真正带你,怎么还迟疑了。”
“哦...这就是双修···”程澈擡眼看那俯身囚住自己的男人一件件解开衣物,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与无数旖旎的梦中无一点差别。
他信了,默默学着梦中的自己张开双腿,“那...师父带我双修吧。”
回应是双腿被掰得更开,按住细腰捅进了最深最深。
程澈声音一哑,无法自控的淫乱呻吟随他师父的反复入侵断断续续,“师父···双修......”
这家伙怎么还唤“师父”,无端想大概是自己太照顾他初尝情事了,便狠狠顶他一下,“该唤什么。”
程澈被操得嗓子一哑,生理泪水瞬间溢出,“师父···好痛···轻点···”手指在他最最喜欢的师父后背抓出一道又一道红痕。
结局是被操得更狠,程澈感觉自己成了药臼,被烧红的铜杵捣击着最深处,所有能渗水的地方都渗出粘稠的药汁。
“师父...师父..慢点...我、唔、啊—”
“师父好硬,好大···阿澈要死了···师父···师父阿澈要被捣死了··.”
无端长长喘了一道粗气,抓起程澈的后发问他,“该叫什么?”
“无端、无端...”
“阿澈。”终于尝到了身下人的滋味,竟平白生出许多难以置信。无端往他脸上深深吻了一口,把徒儿翻身压得更死。
后来他们都大汗淋漓,无端吻住身下人耳廓,情难自控喃了一句:“澈...好想你..”
程澈迷迷糊糊,“想...阿澈不是一直在吗?”下一瞬,便察觉有粘稠的思念伴着积攒的爱意都注进了他的腹中,程澈被激得一口咬住道长颈窝,留下一道齿印。
小道士倒在床上,双手交叠搭在余味犹存的小腹上,似乎懂了这是某种从此他们关系不再单纯的仪式,
心情一片空白,好像下一秒就能遁入空门。虽然他们早就是遁入空门的道士了。
强烈的羞耻心让他想给自己找点借口:
“师父刚刚······是不是把功力分给我了。”无端抚他小腹,“分了一点。”
“那我会不会变厉害?”
“你已经是最厉害的小道士了,还要多厉害?”“哼...又哄我开心。”程澈凑上去吻他,“道长好小气,只分一点点。”
道长抹去徒儿额上薄薄汗珠,抓过他架在自己身上,“自己来讨。”
小道士笨拙骑在师父腰上,“是这样吗···”对着半硬的阳具自己掰开臀肉,指尖还能触到刚刚师父留在里面的东西正缓缓溢出,“真的能进去吗...”
迟疑间,已经被按住腰猛地坐了下去。
程澈抹了抹眼泪汪汪,把自己骑得浑身没有一处不是软的。高潮时他喘着粗气倾下身子,紧紧盯进道长双眼,
“这师父对我的喜欢···吗。”
无端望着他笑,“不止是喜欢。阿澈,我爱你。”
程澈鼻尖一红,“爱···是话本里的那种爱吗?”“不会输给你看过的所有话本。”
程澈“哇”了一声:师父真的好爱我呀...可是...他无法理解,“可是···为什么···?我出身平平无奇,天资也并不聪颖,命格还沾着煞气..道长你是当朝国师,是不老不死的神仙,为什么...偏偏...那么爱我..”
因为你是成澈的转世。
这个自私而过分的念头在无端脑海里一闪而过。他立即把这个杂念掐灭,若有心虚地看向少年真挚的眼眸。少年跨坐在他身上,嘴巴倔强撅起,正期待他给出一个理由,给出一个他值得被爱的正当理由。
他怎么敢说,他爱他,是心有旁骛,是有所预谋。
无端轻声糊弄:“因为你值得被爱。”
他起身拥住程澈,托住徒儿小腰上下摆弄,吻了额心,又吻了嘴角,“不需要理由。”
程澈被他倒在怀里,哑声呢喃:可是···我还是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么爱我呀...
不知睡了多久,程澈迷迷糊糊醒来,大概将要日出,而有人大清早第一个的问候便是爱抚他的分身。
“醒了?”
程澈还没来得及应一声,后臀直接被进入。
无端抓住他的肩膀,“睡着了也能流水···阿澈怎么这么馋嘴。”
被连着几下重重拍击,程澈终于彻底醒过来了,“师父···?啊······啊啊···”一出声,声音哑得听不出是自己了。
无端倒是若无其事,身下撞得凶猛,嘴上却像平日那样道一声仿佛马上能喊他去吃早饭的:“阿澈,早。”
第二个清晨,又是整整一夜的双修,道长摘下发上木簪,为少年挽起盘桓髻。
最后别上他的木簪,“往后这支木簪赠你。”小道士愣神,“这明明是你最珍爱的木簪。”无端颔首,“最珍爱的木簪,送给世上我最珍爱的人。”
然后又把人按进床上,彼此翻滚得刚刚梳好的发髻又一团大乱。
到了第三个夜晚,程澈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和师父睡觉了。趁着道长事后恍神,小道士立即拉起道袍包裹自己,逃也似往床下爬。
然后被抓住脚踝往回拖去。“···道长···师父···无端······”“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还是爽得筋挛,彻底失去了意识。
无所观的助祭都知道,国师与徒儿已经连着三天三夜都没有踏出袇阁半步了。可惜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说。只有程澈知道做到最后他全身筋骨都完全散架,而道长抽空去藏经阁里学了一道舒筋络骨的按摩手艺,把他活活拆散,又好好拼好,再活活拆散。
而当他们约法三章真的不做了,程澈准备洗洗干净结束这糜烂的日子时,却又在温泉里被抱住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