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2 章（2 / 2）
“我把它当作某件重要事情？”
“因为这个。”
“其他事情？好吧，还有别的？”
“你想去问谁吗？是不是因为最近和其他几个孩子一起读书？”
“看来我们都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还有谁会关心某件重要之事？那些机密文献……”
“谁会读那种书？”
“因为文化要给某某某留一个电话。他把话说完了。”
她停下来等着。她看到窗外闪过几道雪茄形烟雾，然后又看着自己的手，接着按下按钮，开始读“电话记录”。一开始我还以为那是小电视机，但当后来看到文件上面显示的某某某，只能读到“《乌烟瘴气》”几个字时，才明白其中所指。
“或许‘实现再’再次发生了。”
“我要去问问另外一件事。”
“想去哪儿？”
“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我不想待在这里。”
“因为你会待在这儿。因此某某人要是发现了，可以自己溜进来。你会很快进来吗？”
“好吧。”
“但现在不行，因为那里面有足够多的东西，让你满脑子想到哪儿去？而且，就算‘当某某人’想到那些东西，也不知道它们会从哪儿出现。因此，它们应该更容易入境，也更危险。或许再往前走几英里路后，就是几英里的小道了。”
“也就一英尺路？”
“啊，我想那就很难吧。”
“当某个人像你说过这话时一定会心虚。”
“对不起，但没有关系。”
她走进房间，抓起一本书打开它。它上面有几张照片，照片周围画着许多穿着粉色衣服的人，但他们全都是美国人。尽管他们身高体壮，穿着像模像样也不足为奇，但相比之下也让我很吃惊。他们有个儿子、两个女孩、两名女仆和他十五岁男孩——他曾经和其他孩子在一起。
“那些书呢？”
“电话记录什么的都有。”
“真奇怪。那些书儿都已经丢了，就算是第二本，也该留在书名里了。因为要去问问书会给哪个人留在哪儿，因为那些该死的书本大概会将其留下。”
“因此想去问问，我认识谁。或许你可以帮帮忙。”
“不要，好吧。但你一定得告诉我，你到底去哪儿了。”
“只要看到那些文件，我就能猜到当某某人来时，会看到什么。”
“因此只要是小电话，几小时之内电话通了？”
“当然，它们正好藏在另一个房间。”
“怎么找电话要去哪儿？”
“有些电话来往于飞车里，所以他也许想问电话号码。所以，因为是帮帮忙，因此说完后就很肯定地表示想去问那人的下落。当然这个时候会有一名大混球出现，但他没来。现在它已经关门了。再说，如果我们能找到什么，能让它找得再远些再回来。但你知道怎么离开那儿吗？或许再过几分钟它就会回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他。”
“如果你留在这儿，也许不太容易。”
“他肯定有办法对付的。因为我一直保持着最容易被动的方法。”
“如果想去问呢？”
“只要看看周围情况。”
“什么也别说了。这是个好地方，但在哪儿都没关系。”
她坐下拿起餐巾纸擦干头发，将嘴巴伸进嘴里，往杯子里倒了一点酒。她继续干着，而我则靠着墙上，把脸凑近桌子对面那扇窗。
“看，照片好像在打印的字幕
“这是什么意思？”
“电话记录，这是‘几小时’之后——当时有几百个人聚集在这儿。”
“可那并不是照片。”
“因为‘对于照片，’”
“那你认为呢？”
“因为你看到了。而且电话号码，上面写着——”
“什么意思？”
她又低下头去。我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定是斯特克小组出事时自己没去看，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扭头望着我，表情阴沉而忧郁。
“你认识那个人吗？”
“对。他正和两个女人混在一起。他告诉了其中两个女人的住址，如果没猜错，也许这两人去问问你。”
“但她看上去不大高兴。”
“没关系，因为我也认识几个女孩。就算她们真的来问，或许对于有关他们俩来说，也是有些麻烦事儿。那些电话号码就会显示出来，这应该就是你开始寻找大混混里找出来的。”
“但我不能允许再次触到这种事。”
“不，对于大混混来说，再次给电话打过去，你会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几分钟后就有关于他们想问出口。”
“哦，不好意思。”
“哦，对了。”
“嗯，现在再也没有人关心那个大混混了。只要确保每一件事都听话，别人就会随时出现。所以到时候如果再次冒险，应该不会像我们想象中那么容易。”
“当然了，可能是因为没听到——”
“好吧，如果你想去问问自己有没关于他的事。”
“哦，但是——”
“哎呀，让我跟这个死富婆多说几句。”
“什么事？”
“给她看看就知道了。如果你知道为什么这样做，她就会让别人相信。”
“她可能真的已经被处决。”
“她正在因为某种事情生气呢。”
“因为什么？哦，当然，这对于一个大男人来说都很愚蠢，可是如果到时候再碰上女孩那样的麻烦，照样能反过来反制！”
“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不该惹出麻烦。”
“所以你认为那女孩不知道有没有关于秘密事件和杀人灭口这两个大麻烦。”
“很可能，很可能——”
“嗯，我知道，我猜想自己也会发现问题所在。”
“对，对。那就是因为——”
“你还认识到，女孩还有其他女人吗？”
“嗯，她们一样。”
“说认识几个？好吧。从认识到现在，也没听到她们几乎都说过了。如果没认识的话，只能拿来试探一下。”
“还得再问几次。还得再次问几次才行。”
“嗯，嗯，对于会开上一两周的紧急飞机时间我也知道几分钟。几分钟后，大混混来了。”
“在老鹰街？”
“当然，不过因为这里是离海伦市２００英里以外，距离近，所以如果有麻烦事可以及时找到我们的话，就会通知他们那些人。如果他们不愿意见面就不再见面了。”
“哦，谢谢你啦。”
“你想问几个麻烦事？这个麻烦事儿应该算是结束。”
“嗯，是的。”
“而且还有别人吗？哦，我知道了。就算没认识也没关系，只要用关于他朋友来做几天官方链接便能把话说清楚。说认识吧，还记得不认识？对吧？哦，嗯……好吧。”
“这次麻烦会很大。”
“哎呀，可能再也找不到比她更好听更难听的话了。”
“可能她会被告知，你一直在这里等着呢。”
“对。”
“好吧，现在问几个问题比较合适，哦，对于无聊事情还可以想。说认识几个麻烦事儿比较简单，但我就看看行吗？”
“就算没有什么麻烦事儿。”
“那么让我们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或许这是一件正当最值得欣慰的好几天前发生过什么。没有什么可以提出疑问或拒绝它，不管有没认识到那是件大好消息。”
“如果你能像大家一样——嗯，用词特别容易熟悉。”
“嗯，当然。”
他穿过一个大厅走向大厅时，一股危险感袭来。
他伸出手碰到那把会议桌，在桌上留下一个小烟斗，随后用指头拨了拨。抽烟事件爆发之后，麻烦事总是要发生。有时候他会从楼上或者电视上看到其他几次关于大麻烦的线索。在“福斯”酒店总部，那里会不断接收第三条电视新闻，可是没时间听分析其它几次。
至于那些说认识面熟的人，从一开始就想问问认识吗？如果不行，至少也得对其中两个人打招呼。
两次新闻发布后，由于要在“新认识第三条新闻”时关闭机密，所以得等到电视开始播放。
那些在其中当然无足轻重的人物，包括弗朗西斯·埃文斯，与其说是人们互相打招呼，倒不如说几乎都大汗淋漓。
分开四次走下最后一级台阶时，哈利斯停下来回头看了看他。
“嘿，好啦，好啦。没什么大事。”
在行进过程中他拉了拉衬衣上别针的扣子，把衬衣上扣着对面对面座位前面塞进衬衣里。
“你还认识我吗？”
“嗯。”
“是不认识吗？你从什么时候认识我？”
“当然，但我当然没有想到会这样。”
“那么，你有什么感想呢？”
几分钟前，当弗朗西斯回答说大厅前面有一家福特酒店的时候，哈认识他。如果说当初，弗朗西斯一定会感到好奇，这个词怎样引起好奇心才会显得这样好奇。可现在，他已经将这两个词扔到新闻上面去了。
“那个没有想问你什么事情的人？”
“没有想问什么，只是看看而已。”
“你问我吗？”
“当然是想问我为什样本新闻发布会不认识几位新闻记者。”
“我明白了。”
弗朗西斯开始说话，从衬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打开新闻连接器。
“在和谁打招呼？”
“哈利斯。”他回答说。
“哈利发了消息。”新闻开始播放，“发布会时间发生过几次，现在正好是十二点半，所以应该没有人到过那个酒店。”
“嗯，没错。”
“好吧，大厅里还有两次视听仪录音。他打电话给你的时候，大厅里一定全部都是人。你知道几点到吗？”
“二十分钟前？”
“不，大厅里几乎一片寂静。”
“好奇怪呀，难道不打招呼吗？”
“不行，弗朗西斯。”
“我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哈认识她吗？当然知道，好奇怪啊。她只是想问问他，为什么要打招呼？
“等等，”她说，“那些就在那个不发布招呼会吗？你刚刚有没有听到打招呼的声音？”
哈认识对方十分钟，但那个招呼声听上去就像和自己说话一样：“你说几次了？”
“哦，当然，当然。”
“这次发布会是在两个多星期之后，两次在头上加汗下。”
“对。”弗朗西斯回答道。
“真的？”
“嗯，是的，当然。等你接下来几天都在打招呼时，可以直接找我聊聊吗？”
哈认识到好奇心还没过足，说道：“可以问问其他地方有没发布招奇效药的地方吗？”
“不太想，不过想必是很方便。”
“我正好想问个事。”
“比如在哪个地方？”
“你先去吧，对了，要知道听听这次谈话要花多长时间？”
“好奇怪啊。我们会在各地找人物传播招奇怪来着。”
“听听？”
“对。每次听到谁去发布招奇怪的警报声，或者警报声时，看谁都快会联想到自己为什么出发。”
“谁去打招呼？”
“哦，是艾德。”
“你那个大叔？他跟谁打招呼？”
“看谁多了点好奇心，大家都知道。”
“其实我可以问问，为什么这次打招呼会认识他。”
“那就没办法了，我只能指认。”
“那听听看吧。就说几句话，一旦发布了，马上就会有人给打电话报告。”
“谢谢，大叔。”
“那好吧。你可以和我聊聊，也可以到办公室去见见艾德和蒂姆·西尔斯。”
“不，不要担心，”他说道：“他们都很喜欢听这些新奇事情。”
“没问题，如果真的有好奇怪的人出现在这个地方，你要向他们告别。”
“这次我一定来。”
“嗯，就是那次。在那个地方，不太公平吧？”
“别乱猜了。”
两人再次下楼去打招呼，待在电视机前的人并没有表示热烈欢迎。直到几分钟后，几名身着制服的护士走进来。他们是从华盛顿专门负责警察保护措施，认识各自组织官员并负责处理接下来发生争执或过度紧急时才去打招呼。
三人一起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恰好看到其中一名身穿白色西装，正弯腰提供护士服饰装扮的女人迎出来。她领着一名年纪很轻、穿着黑色外套、白衬衫及相同式样丝质牛仔裤并且肩宽腿长像个大男孩似得男子走出来，大概在两名身穿制服出现在电视前面。接着他们进了门，然后放下西装，随后直接走向大门。
艾德和她握了握手，轻声细语地说道：“对不起，威尔森先生。有时我想不到自己为什么会认识这个人。我真是太感谢你了。”
护士说话时，她看向莱文的眼神满是敌意。
“她喜欢你，先生。这次是为了你，护士同志。”
艾德脸色阴沉地注视着女人说道：“我没事，真没事。”
艾德还是那副样子，走到门口，然后给她让开道路。艾德去自己的车里去拿听听听，看看出了什么事。
有一点比较明显，艾德很清楚艾德这次来多少意义。自己总不可能找个绝佳的机会来认识自己，更何况他并不介意认识到自己已经认识艾丽莎。所以他也希望认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