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2 / 2)
“我的好姐姐,今日我是带依依出来玩儿的。”
说罢,王嫣然转过身朝柳依依道:“这是楼姐姐,她是娄罗迦人。”
少女呈皓腕于腹间,微微俯身行了个礼,“初次见面,略有些莽撞了。”
“哪里的话,孤夫人如此大礼我可受不起啊。方才我见夫人看这舞入了迷,可是想学一二?”
柳依依抿了抿唇,“楼姐姐,你唤我依依便好,这舞……我怕我跳不好。”
少女微蹙眉,她是觉得这舞好生美。
她也,也想熟稔之后跳给孤淮凛看。
而今也快至他的生辰了。
“诶怕什么,你生得如此貌美,身段也娉婷袅袅,跳着娄罗迦的舞,最适合不过。”
说罢,楼簪领着人往一处雅间走去,“来,先将这衣裳换了。”
柳依依接过,“多谢楼姐姐。”
虽是深秋,然楼内置了暖炉,倒是并不觉得冷。
待柳依依换好衣衫出来时,霎时,惹得几人怔了神。
太美了。
身姿绰约袅袅,娉婷绝代佳人。
出水芙蓉的面未施粉黛已是倾国倾城。
其月匈前裹着的绯色绣花锦缎尚不能完全掩住腻雪莹玉婷俏。
细柳袅袅羞玉颜,恰似晃眼的羊脂玉。
而着着的大红色稠纱舞裙潋滟直缀,其中勾勒金丝如云流水逶迤生光。
华丽风姿,一举一动皆散发着蛊惑风情。
楼簪率先反应过来,复将少女又领了进去,“还有些未弄好。”
待将大红勾金丝绣纹帷纱戴在头上,又在少女的足上系好银铃……
一切就绪,柳依依赤足踩着红花绒地毯上了一处圆台。
跟着师傅步态辗转旋舞,衫袖如蝶纷飞,复又定身展臂舞袖。
一点一点,柳依依虽前头极为生疏,可练着练着亦能几个简单的动作了。
一曲始,丝乐清扬,头戴帷纱的少女站在最末,跟着前头的女子们翩翩起舞。
孤淮凛甫进入时便看见如此场景。
冷眸不过稍掠几眼,便寻得自家小姑娘的娉婷身姿。
轻纱帷幕的台间,数位女子随乐声轻摆,叮铃作响。
这般的裙衫将小姑娘衬得更惊为天人,舞姿虽并不精湛,可却透着软乎乎的可爱。
白腻莹润的玉足似在他的心尖一点一蹴的撩拂。
孤淮凛双眸囚在轻绡薄雾间盛开的娇嫩花儿身上,失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内里终是注意到进来的这位“不速之客”。
男子的进入,惹得内里女子面露几分惊惶。
柳依依循声看去,在朱红色的门扉处看到了那道高大俊拔的身影。
而那清俊如神谪的面此刻还有些幽沉。
“夫君!”
少女娇靥清甜,提着裙摆往台下跑去。
她没想那么多,如今总算看见孤淮凛了。
不知是衫裙太长或是太过着急,竟不注意往下跌。
孤淮凛疾步上前,将人儿抱进了怀里。
“夫君,你怎么来了?”
柳依依擡起头来,若春水的眼儿盈盈。
娇人在怀,孤淮凛不着痕迹喉间微衮,“我回府后发现娘子不在,便来寻你了。”
“夫君。”
少女又软乎乎唤了一声,在男子怀间蹭了蹭,终反应过来此刻的处境。
她视线环了一周,果见周遭女子们目光尽在他们二人身上。
其中有惊羡的,还有挪揄打趣的。
她们从未想到,更从未见识过,流传在京都叱咤风云、挽大厦将倾的太史大人竟是这般离不开他的妻子。
这也才不过半日,竟寻了出来。
柳依依面色红的厉害,与楼簪打过一声招呼后,便拉着孤淮凛进了方才的雅间。
门扉关了又开,之外明丽风景被彻底隔绝。
才将关上门,柳依依便被一燥热的大掌盈住细柳迫使转过了身。
“唔。”
还未来得及说话,唇舌已被复住。
孤淮凛托着人儿的后脑,急切而极度渴望的阭舐。
少女甜蜜的芳息腻人,一点一点掠着他的神智,遍及四肢百骸。
他迫不及待的勾住了那甜糯的小软舌,迫使小姑娘唇齿间溢出似猫儿般的嘤咛。
从方才看见少女的一眼,就想将这又娇又媚的小姑娘紧紧摁在怀里亲了。
将她亲得整个人倚着她软软呼吸。
这几日忙于助新帝肃清萧策余孽还有处理庸巳州一事,他已连着些时日未和他的小娘子独处一段时光了。
本陛下吩咐这几日皆留在宫里处理政务,可他忍不住趁着夜色回来,抱着软乎乎的少女入睡。
虽也亲了揉撚了,可却怕惊醒小姑娘,尤为克制。
晌久,孤淮凛总算亲够了,离了些距离,将人紧紧摁在了怀里。
“娘子,想夫君吗?”
柳依依拱了拱,“想的,好想好想。”
待抱得平息了膛间翻涌的思念,孤淮凛松了些力,柳依依擡起头来,“夫君方才看见了吗?看见我……跳的舞吗?”
“这舞裙,夫君觉得美吗?”
孤淮凛指腹撚着少女莹彻如玉的粉颊,唇瓣。
“看见了,我一进来目光落在娘子身上便再也移不开分毫。这舞裙也美极了。”
“可我的依依,最是惊为天人。”
少女莞尔,“那夫君我们回家吧。”
孤淮凛没说话了,柳依依跌进那深不见底的眸里。
深幽莫测,透着些危险的蛊惑。
大掌遂细柳而上,盈满腻雪婷俏。
少女惊呼间,清冽馥郁之气又复住了唇瓣,阭噬至面颊耳垂。
“……来不及了。”
堂间已是恢复管线丝竹奏乐,因将至晌午,较多女子已经归家,倒是并无人注意到那处雅间的细微碎响。
不时虽有糯糯云娇雨泣丝丝溢出,但也尽数被清扬乐声湮没。
孤淮凛将少女抱至案几上,底下隔着裙衫但也浸寒,而面前又是衮烫桎梏。
不经抵得用力了些,少女眸间霎时盈满了春水,细白的指尖攥着男子的袖袍。
孤淮凛抱着人,细细吻着少女的眼睫,“对不起,夫君又太心急了。”
说罢,大掌将少女的柔夷十指紧扣住,堵住了人儿喉结淅沥的残吟。
这楼里的多为女子,隔着一室之墙就在外面,甚至能清清楚楚听见乐声,舞声。
甚至,还有路过房门的细密脚步声。
少女止不住瑟缩,孤淮凛喉结一烫,咬了一口少女的粉颊。
“乖宝,放松,别怕。”
“嫣然还在外面等。”柳依依迷蒙着眼。
许是不满小姑娘的不专心,孤淮凛用了些力,咬了咬少女殷红的下唇。
“唤我夫君。”
绯红裙衫潋滟四散,细柳暖疾风跌撞间,其上勾勒的金色若金龙腾云。
一双莹白玉足于疾风间一点一蹴,其上缀着的银铃叮呤作响。
“……唔夫君。”
孤淮凛又加深了阭噬,蚕蚀着少女的软糯芳泽。
不知过了多久,待桎梏阴翳抽开身时,柳依依全身苏软,若不是被男子抱着,只怕已滑落在地。
不过稍稍,粉绯浸盈的白腻便氤氲而出,遂莹彻而下。
孤淮凛喉头涩烫,吻着少女的唇瓣,“怎么都吃不下?”
柳依依趴在男子怀间不想说话,攥着人的衣襟软软呼吸着。
待孤淮凛一把将她横抱而起正推开门时,她拉住了他的大手。
“我要自己走。”
被抱着出去,这岂不是又向人宣告了方才的荒唐。
孤淮凛放下了人,然小姑娘却险些没站住。
柳依依瞪了一眼笑得昳丽的男子,随后亦是被抱了起来。
在回去的路上,柳依依窝在男子怀里昏昏沉沉,睡意朦胧间,下了决定。
待孤淮凛生辰过后,那件舞裙万不可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