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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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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五锭金的凝白:……

凝白:“咳,是这样,我先给你五锭金,剩下的等我做完生意给你行不行?”

她理不直气却壮:“你看我都是太子妃了,很快就能做完生意。”

冷袖雪皱眉,想了想,可能是没拿准要不要同意,于是只好转问:“你做生意,怎么还把自己搭进去了?太子妃?你当初也没同我师兄谈到嫁娶啊。”

还不是因为她那时候初出茅庐,灵气最盛天赋最强,说捅刀就捅刀,别的什么都不多想,转身就跑,压根没来得及谈嫁娶?

凝白想过很多遍,怎么想都觉得是识字蒙住了她的眼睛,兴致上头,疏忽大意,酿成今日大错。

可若问凝白后不后悔识字,那当然是不后悔,只听说后悔嫁人的,没听说后悔识字的!

于是就只能自食其果,自己的错,自己担。

但这么丢脸的失误,是不能给人知道的。

她摆出高深莫测的姿态,瞥冷袖雪,“什么叫搭进去?我想跑,宫墙拦得住吗?”

她道:“这叫欲抑先扬,懂不懂?在他最爱我,以为人生最圆满的时候,给他当头一棒!”

术业有专攻,杀人冷袖雪在行,但做.爱情骗子,冷袖雪就一无所知了。

看凝白一副你见识短浅不懂我的计谋的模样,只好点了点头,“哦,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假戏真做,爱上太子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凝白立刻驳道!

冷袖雪有点懵,不可能就不可能,她不是“优势在我”吗?听到这样的话不该鄙视她不懂她的专业吗?反应这么大做什么?

凝白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爱上太子,冷袖雪就看着她丢下句“五锭金随后奉上”,眨眼不见了。

很快就到钟粹宫,只是钟粹宫里人极少,听起来是七公主大发脾气,把所有觉得是嘲笑她们母女的人都赶走了,七公主现在也不在,去冷宫了。

听说冷宫是皇宫里最荒凉的地界,凝白马不停蹄去找,也很快找到了。

七公主抱着萧贵妃哭得稀里哗啦,萧贵妃不似从前珠翠满头、云髻峨峨,轻轻挽就简单发髻,一根素簪,穿的也极差,看着不像宫妃,像外面落魄的大家女郎,温柔地一声声哄。

凝白踩在冷宫的瓦上,总感觉这瓦快破了,于是只好越到冷宫外面去,在外面等七公主。

等待中,七公主伤心欲绝的哭声传来,哭得凝白心慌意乱,心跳仍一下一下的,震耳欲聋,快跳出来了。

她也不管,只发愁,等会儿七公主出来,她怎么跟七公主解释啊……

编到第十八个瞎话时,耳边忽然传来脚步声,低头一看,果然是七公主。

哭得很惨,还在抹泪儿。

赵连城哭得头脑发昏,正抽抽噎噎,眼前忽然站定一个人,睁开婆娑泪眼一看,顿时就想骂她,却被捂住了嘴!

她想也没想张嘴就咬,凝白眼疾手快抽出了手,点她哑xue。

“公主,你听我说,你母妃被打入冷宫,是因为被发现给我投毒,砒.霜。”

七公主睁大了眼睛,似绝不相信想反驳,却张口无声,顿时吓得愣住,而后泪珠扑簌簌滚下来,惊惶极了。

“你没哑,我点了你的哑xue而已,过会儿就能好。”她快速小声地说,“你不信,也是真的,我差点死了,所以太子才这样生气!”

七公主再次愣住,听凝白说:“你知道,差点一尸两命,没有赐白绫,已经是太子仁慈。”

“我知道公主伤心,只是贵妃娘娘还好好活着不是吗?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这样伤心,贵妃娘娘嘴上不说,心里也是难过的,还要强忍着难过来哄公主,公主不心疼娘娘吗?”

七公主就又哭了。

“公主安生些时日,娘娘在冷宫里也不至于还要担心公主。”

七公主哭着点头,凝白就继续说:“毕竟不是给太子下药,陛下未必十分绝情,待风头过去了,娘娘也不会坐以待毙,说不定复宠指日可待呢?”

七公主睁大泪眼,猛地点头,简直奉如圭臬,或者说,是无比相信自己母妃能够东山再起。

凝白就放下了心,脚尖轻点走了,却不知不能说话的赵连城流着泪,回头看看破败的冷宫宫门,想起自己与母妃这些时日的处境,悲从中来,她一定要做皇太女!!!

安抚了七公主,凝白却不想回东宫,耳边总是冒出冷袖雪的声音,心烦意乱,便在御花园花荫下,思索欠冷袖雪的金子该怎么赚。

首先,她不会赌,其次,她做不了买卖。愁啊……

一筹莫展,凝白愁了许久,才从花丛中冒出来,慢慢溜达回去。

回去后,太子还没回来。她就自己先吃饭,而后沐浴。热雾蒙蒙,雪白肌肤熏得泛粉,水色潋滟,美不胜收。

凝白低头看看,涨得厉害,其实已经很难受。太子回来,还不知几时呢。

凝白也不是在埋怨太子回来的晚,而是他近日是真的早出晚归,人影都不见,凝白才知道,当初蔺齐说太子在忙着定陆国公的罪,可能是真的单纯在忙。

总之每天睡着时不见人,但醒来时,就不涨了。

凝白想到这里,本就被熏得晕红的脸更红了。主要是,想到茫茫夜色中……凝白觉得谁想到都会脸红的。

努力摒除,凝白又低头看看,试探着自己解决,手法生涩,但涨得真是狠了,乳汁流利滑进热雾下,不见踪影。(女主单纯的怀孕涨奶,求放过)

推排了一会儿,凝白就觉得手臂酸,瘪瘪嘴,换另一边,另一只手来。

赵潜踏入净室,绕过搭着缈蓝裳裙、水色芙蓉小衣的屏风,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她轻轻咬着唇,鸦青睫羽许是被水雾沾湿,微微阖眸,白皙泛粉的手肘搭在壁沿。

看得出来,她已经自己疏排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力气,没什么手法,现在凌乱斑驳。

实在是脸皮极薄的一个姑娘,涨奶涨成这样,也不愿等。

无声一叹,他缓缓走近,她微微垂着头,湿漉漉黑发沾在雪白脸侧,眼眸阖着,乍看似睡着了,一点也没注意到他。

凝白总觉得还有,但她真是没有力气了,再次瘪瘪嘴,正要放弃,忽然就感到净室里有人!!

她霎时红透了脸,一下躲进了水里!

太子是什么时候来的??!!!她怎么一点也没发现??!!他明明、明明还要一个时辰才会回来啊!!

而且,他怎么一声不响就过来了?!!这不是君子行径啊!!!

赵潜沉默片刻,还是没忍住,“水里面……”

哗啦一声,她玉颜羞红,“出去呀!”(没有任何擦边,求求了放过吧!!!)

把人赶走了,凝白也顾不得余下的乳汁,赶紧洗洗出来。

确认自己没有哪里能让太子笑的,她才悄悄探出脑袋,太子不在。放下心,却又疑惑,那他去哪儿了呢?

到了内殿,才看到太子在长案前,上面突然摞着许多、许多……文书?

她凑过去,问:“这是什么呀?”

太子却把她揽进怀里,像小猫溜达到他身边,突然被抱起来一样,她懵懵瞠大双眸,烛火下她的眼瞳流光溢彩,如同最美丽的宝石,令人甘愿沉沦。

凝白就被太子亲了个正着。

明明是很正经来看看太子在做什么,怎么、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

被亲得双眸潋滟,都有些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太子才离开,又亲亲她红润的唇瓣,答道:“士子的文章。”

哦、哦,文章啊……凝白晕乎乎回神,想问太子拿回来做什么,难道都给他一个人看吗?

却不知不觉,被轻轻解开刚系好的带子。

凝白满面通红,羞耻地推太子,“你干嘛呀!!”

就算昭明殿内殿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那也、那也不能这样……!

尤其,她余光就是那好高好高一摞文章……!

一边是极正经,一边是极羞耻,割裂得凝白只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推又推不开,就只能抱住太子的后脑,紧紧闭着的明眸羞耻得水雾弥漫。

察觉到怀中人身子微颤,太子一顿。

凝白觉得她这辈子所有的脸面都在太子面前丢尽了。

赵潜擡起头,拿帕子擦去尖尖痕迹,又将系带一一系好,小太子妃,就又是妥妥帖帖的小太子妃了。

如果她没有咬唇掉眼泪的话。

真是可怜又可欺,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赵潜把帕子叠好放到一边,也不顾堆满长案的文章,亲亲她湿漉漉眼睫,哄:“每个人情况各异,还有人天生冷淡,卿卿与我亲热,更是再正常不过。”

凝白哪想得到他竟一本正经宽解这个,张口就想驳难道他每次同她亲热都会……吗!

但她也说不出口,就只能含着春泪瞪他。

只是瞪,他也意会了,一时无奈,在她耳畔低低说了句,她就不瞪了,羞得神志不清。

赵潜才若有似无叹:“卿卿真是水做的……”

“不许说!”

不许说,她与他都心知肚明,他说的是实话。

水做的一个姑娘,明明还没怎么,就受不住了。

凝白真是不想再和他说这些床笫间才耳鬓厮磨的话题了,偏过头问:“这些殿下都要看吗?”

太子就揽着她,打开一份,凝白一看,字都看得懂,合在一起,什么意思嘛?

太子道:“这是五百三十二份,已经是初筛过的,孤只需要再筛一遍,对他们略略有数,而后便可召人共看,分出水平,布下题目,再分名次。”

如此麻烦,这、这需要费时多少天呀!

“一月之期。”太子说,“从初筛,到核验身份,送到孤手中,再筛,布题,答卷,判卷。”

凝白就又看看这五百三十二份,“怎么都要殿下看啊?”

东宫属臣都是养老的嘛?!

这是暗暗为他打抱不平?赵潜失笑,“孤的那些臣子,都是世族出身,凭忠心顺着孤的决策,只是人都有好恶,他们习的是辞藻华丽对仗工整,难免偏向这方面,华而不实用处不大。”

所以,除了水平太次被初筛掉,只有太子亲自掌眼看过,才能放心分下去,再听他们的意见,勉强才能言之有物。

“什么嘛,又不是菜市挑菜,还要挑喜欢的,这点公平都做不到。”她忿忿。

赵潜哭笑不得,“武无第二文无第一,自来文人相轻,都是人之常情。”

凝白不懂,就只能哦一声,又问:“那需要多久能看完啊?”

赵潜想想,“三天。”

太子看三天,那些没了太子就乱成一锅粥的臣子恐怕要商讨六天,不,九天,又布题,又干嘛,难怪要一个月。

赵潜看看更漏,时间不早,便哄她:“卿卿先睡吧,孤略看会儿就过来。”

哪里是“略看会儿”,赶着三天看完,分明是需要通宵达旦宵衣旰食吧?!

她蹙着眉咬着唇,想什么很好猜,便故意道:“孤知晓卿卿是想陪孤挑灯……”

倏然红了脸,一下从他怀里下去,可是又停住,看看他,看看堆满的案头,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道:“那殿下慢慢看吧,我去睡觉了。”

去到寝殿,也没关门,帷帐也没从银帐钩上放下,凝白躺在床上,外面的幽光泄进来一点点。

她就辗转反侧,许久才睡着。

太子果真看了三日,而后又去文渊阁。

凝白闲来无事溜达到哪里,也听过一耳朵,说什么过于朴实无华,难登大雅之堂,万万不能给过,太子就语气淡淡,一条一条列出来可取之处,擅长车轱辘的老头儿固执得很,太子讲理讲几遍才能说服。

凝白一边替太子累,一边又觉得太子对这些东宫属臣委实怪好,平日说一不二,一脸冷漠没耐心听人废话,这会儿也循循善诱,非得讲理讲透。

凝白这样想了,也就这样说给太子了,太子闻言,也没办法,“这些都是寒门士子,选入崇文馆,再举荐入朝,需要他们的照拂,不然很难在世族的为难下坚持己心。”

原来是这样……太子还真是能做多少做多少……

夜色深沉,赵潜也有些感慨,“都知道‘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我心匪席,不可卷也’,不过纸上空话,心性坚韧难得。”

听这意思,看来是有受不了世族施压让太子失望的。

凝白觉得可能是因为都是相当于太子亲手选出来的人,就算每年都选,每年也就百十个,或者几十个,太少了,太子难免就都记在心里,一一扶持,付出了又被辜负,自然记得更深了。

她就问:“那有没有很厉害的啊?”

当然有。赵潜随口就能说出来,“兖州州牧是四年前孤选出来的,那年孤下江南剿匪,未有多照料,索性他确实是栋梁之材,心性又很难得,自己与兖州世族斗智斗勇。”

凝白就翻身看着他,眼睛亮晶晶的,“那殿下真厉害!”

赵潜微愣,明明是在说兖州州牧厉害,怎么变成他厉害了?

“殿下慧眼识珠嘛!”她一本正经地说,“就像慧眼识我一样!”

赵潜哭笑不得,心中却十分慰籍。小太子妃夸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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