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七章杀人（2 / 2）

白羽扇愣了愣，眉头皱了皱，看着眼前的少女，倒是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有丈夫，看起来不过年岁不大的模样，目光在她胸前腰身上流连了一番，意味深长地道：“那若是你丈夫死了呢？”

顾小柒懵了片刻，擡眼看着他，“不可能。”

白羽扇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只觉得废话有些太多了，他是要来要她的命，可不是同她来废话的。

思及至此，他折扇立开，迅疾而来，顾小柒脸色骤变，傻了眼，怎么不好使呢？不过片刻之后，就听见一旁传来破空利刃之声。

金石相交之声，铿然作响，顾小柒只觉得眼前白光闪过，吓得闭上了眼睛，不过片刻之后，只听一声闷哼，倒是白羽扇的。

她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只瞧着白羽扇眼睛睁得大大，目不转睛地看着她，而他手中的折扇也不翼而飞，她惊恐地盯着他，只瞧见他脖子上渐渐现出了一线红痕，渐渐地变成了鲜血淋漓。

她抑制不住地尖叫了一声，整个人都险些往后倒去，一旁的身影迅疾地冲上来，搂住她的腰身，她恍然擡起头来才瞧见是君墨言。

君墨言眉头微皱，胸口还有略微起伏，望着她惊吓的眼眸，声线微沉，“小柒。”

顾小柒紧紧揪住他的衣裳，闻到熟悉的气味之后才有所反应过来，她恍然擡起头来，“这、这……”

君墨言眉头皱了起来，打横将她抱起，丢下一句“将他处理了”之后的话，便转身往竹屋里头走去。

到了屋子里头，将她轻轻地放在榻上，女子身体微微颤抖，像是被吓坏了的小兽，他伸掌摸上她的侧脸，只觉得脸颊一片冰凉，他眸中一顿，“你哭了？”

顾小柒不明所以，她只是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活生生的人在自己面前死去的模样，刚刚还同她说话的人，眼下却没有了气息，而且还有那么多血。

她闭着眼睛就能看到那副画面不停地重演，君墨言心头微痛，若非情非得已，他也不愿在她面前杀人，只可惜，在他看到的时候，只够来得及阻住他的去势了断他的性命。

他矮身抱着少女，柔声道：“他杀人无数，死不足惜，是我的不是，不该叫你瞧见。”

顾小柒捉住他温厚的大掌，垫在脸颊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低声道：“我知道，他本就要杀我的，你做得……原也没错的。”

君墨言嘴角泛起一丝温润笑意，顾小柒虽然有的时候非常怂，但是并非是非不分、纵奸宠恶之人，她心中明白很多道理，只是似乎无形之中有一道底线在禁锢着她，让她不会做出太过狠绝的事情，而这一点正是顾小柒与旁人的不同。

她的眼中，从来不觉得自己与别人有什么特殊，也并不会以其他人的身份只觉卑贱，或许这是痴儿天生自带的平静与完整，又或许是她还有别的秘密？

他侧眸看了她一眼，将她拢在怀中，无论她有什么秘密，于他来说，也无妨得紧。总之，他要的是她，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若是她要瞒，便在他身边瞒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