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夏侯伯的不满(2 / 2)
各个都是反对北寒筠一个女人继续当皇上的。
“皇上,一切都应该以国事为重,臣知道您操劳为国,但是您毕竟是个女子啊,这几天便病倒了不是吗?”其中大臣更过分的是还抹起了泪花。
北寒筠却镇定的回答道:“这件事不劳烦各位臣子操心,朕既然做了这皇上,自然应该有那个承受能力,照你这样说,应该是对朕昏迷了几天不满意了?”
“臣不敢。”那臣子畏缩退回,
北寒筠自然也不是好惹的,一声声质问臣子:“请问朕上朝以后,可有胡乱害人的现象?倒是有数位臣子,被朕革职查办了吧。看众位卿家,倒是朕是皇上还是你们是皇上?”
“不敢,皇上息怒。”听着北寒筠突然发怒,臣子有些害怕,纷纷地垂下了脑袋。
看着朝堂上站着的众位大臣一个个缄口不言的模样,北寒筠依然和颜悦色地说道:“不不不,朕没有生气,不用息怒,只是你们说的不就是女子不能当国吗?”
“这……”臣子们面面相觑,沉默了一阵都看向了夏侯伯。
夏侯伯没想到北寒筠经过了这两天的时间修养之后,脸色铁青,怒目瞪着身边的大臣,问道:“你们看我做什么?”
看着朝堂上众位大臣的反应,北寒筠仍旧淡淡地挑了挑眉,目光却紧紧地盯着夏侯伯,问道:
“哦?难道是夏侯老丞相不想让朕坐在这里吗?”
他这一句话说的有些轻描淡写,就如同在说着今天早上吃的什么饭一样简单,只不过,话语中却暗藏着杀机。
夏侯伯心里虽然早有此想法,可是,这件事被当众说出来,他还是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虽然北寒筠不得人心,可是,毕竟人家是君,而自己是臣,若是直接说出来的话,光是那些文人的笔杆子都能把自己给写死。
夏侯伯似乎恼怒了那群臣子,但他却镇定的很,恭敬地朝着北寒筠行了个礼,语气坚定地说道:“老臣绝无此心。”
“可是,夏侯老丞相前几日为何还要说朕懦弱,这意思不都一样吗?”北寒筠的眼神像是一只豹子,紧紧盯着夏侯伯。
夏侯伯哪里有勇气回视,低垂着脑袋,故意装出一副可怜相,说道:“老臣前几日为国事操劳,以为南麓东濯要攻打我国,老臣是十分的害怕失去北泽,于是想要先入为主,这才冲撞了皇上,望皇上赎罪啊!”
北寒筠神色一怒,却是隐忍不发,现在苦于还没有证据,夏侯伯手里也掌握了一部分权利,肯定是从夏侯长珏那里要来的,等让他找到了证据,夏侯伯和芙贵妃都吃不了兜着走。
最终,北寒筠还是没有看夏侯伯一眼,便龙袖一扬,回宫了。
“退朝!”见北寒筠离开了,细声细气的公公高喊一声。
在公公的喊声落下之后,夏侯伯冷冷地看了一眼已经空了的龙椅,
眼神中满满的都是恨意。双手在两端紧紧的握在了一起,关节处发出“噼里啪啦”的摩擦声。
兵部侍郎看着夏侯伯这样一幅模样,有些担忧的走到了他的身边,说道:“丞相,陛下都已经走远了,您就快起来吧?”
夏侯伯只是冷冷地看了一眼伸到自己面前的那只手,自己站了起来,顺便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头也不回的往外走去。
北寒筠没有去管朝堂上的情况,一从朝廷上退下来,便与花扬一起回到了御书房,一边走着,嘴里还一边狠狠的骂着:“夏侯伯这个老匹夫,他不就是想让朕早点退位么?”
花扬听着北寒筠的话,皱了皱眉头,在他的身后问道:“陛下,本次上朝,可有什么发现,朝廷上有没有夏侯伯的人?”
北寒筠听着花扬的问题,也是皱了皱眉,走到御书房中坐了下来,这才说道:“很难说,可能除了公子之外,全部都是,也可能全部都不是,朕看他们的反应,倒像是被指使的。”
小路子一看北寒筠的身边有花扬陪着,而且,看样子他们好像是在商量什么事,十分识眼色地退了出去。
花扬见小路子把门带上了,表现的更加的随意了,看着北寒筠问道:“被谁指使的?夏侯伯夏侯老丞相?”
“嗯,很可能就是,他是那个最希望我被舆论轰炸的人,让朕自觉走下皇位,岂不是更好?”北寒筠回答着花扬的问题,嘴角处挂着一抹讽刺的笑。
“皇上,那么他也太过分了!你都这么勤奋了,居然仅仅凭他三言两语就挑拨了一群大臣反对你,这个人,真可怕。”连花扬都忍不住唏嘘连连。
北寒筠却是拍了一下桌子,不过,很快他的眼神中却是闪过一抹泄气:“哼!当务之急还是要查清他们的罪证。”
花扬看着北寒筠有些颓败的模样,问道:“皇上,需不需要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