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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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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训话他们怎敢不听?可他能说这棉花其实是为了夜间替王爷和郡王把门时,避免听见什么不该听的声音准备的吗?他相信只要他敢说出来,今晚一定会被杀人灭口。

天四灵机一动,脱口道:“殿下说笑了,王爷君子之风,如何会那些市井粗言。这是属下专门为殿下准备的,避免被沙土灌进了耳朵里。”

“嗯,你很贴心。”阮清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了一句:“不过有头巾遮挡,这棉花倒是多余了。”

天四被噎的哑口无言,讪讪的坐了回去。就知道郡王不是好糊弄的!变相的骂他太蠢太天真呢这是。

李恪心情愉悦的瞥了天四一眼,趁机往阮清身边凑了凑,小声问:“那刀鞘到底是什么来头?你如何肯定疾风首领会见我们?”

阮清漫不经心的欣赏着番薯们打滚,含糊道:“那是他们家传的宝刀刀鞘,原是他爹的遗物。”

李恪似懂非懂的挠了挠脖子,还想问什么,就听到一串有力的脚步声走来,立马闭了嘴,起身将阮清挡在了身后。

就见先前去呈送刀鞘的络腮汉子大步走来,到了门口就命人开了牢门,意味不明的喊了一声:“首领有令,命我带你们前去拜见。”

李恪讶异的回头望了阮清一眼,没想到真的这么顺利。那刀鞘莫非还有什么奇特之处?

阮清却似意料之中,缓缓起身,顺便捡起了地上的袍子,轻轻掸了掸上面的尘土递还给李恪,“多谢恪哥哥,只是有点脏了。”

李恪哪里会嫌弃,阮清能想着这件袍子就足以令他受宠若惊了,忙接了随手披到身上,分明是一块破破烂烂的粗布,却好似是阮清亲手为他做的锦缎新衣一般,闻着上面若有似无的甜香,合不拢嘴的笑道:“没关系,你不嫌上面有汗味就好。”

天四在后面翻了个白眼,只恨自己不够眼疾手快,在阮清起身时飞快的上去踩上两脚。

因为首领急着召见,所以络腮汉子不敢耽搁,直接牵了马来给三人骑。可阮清并不会骑马,李恪自告奋勇与阮清共乘一骑,天四几次欲提出异议,可自己又不好将尊贵的郡王殿下拎到自己的马背上,只得默默的在心里将某个趁机占郡王便宜的骂了好一顿痛快。

若是叫王爷知道了这两个人如此亲密的共骑,估计能气的立马飞奔而来,先将某人踩死在马蹄下,踩成渣渣。

阮清倒是没有什么顾忌。她从小就习惯了以男孩子身份自居,又与李恪亲密无间,并不觉得共乘一骑有何不妥。

但李恪实实在在乐开了花,早先他就想过要教阮清骑马,没想到后来一直没有机会。这一次虽然情景不甚美妙,但佳人在怀的兴奋还是难以自抑的。尤其他发现这次再见阮清,阮清的身形和气韵都发生了很大的改变,若说以前只是软绵绵的一团,现在便似一捧柔弱无骨的水,每一次她的后背撞上自己的胸膛,柔软的香气扑入鼻端,都会令心跳停一拍。

随即他发现身体某处竟然起了羞人的反应。

抓着缰绳的手不由的有些僵硬,避免被身前的人发觉异样,连忙悄悄往后挪了挪身子。殊不知他的一举一动全都逃不过天四一双火眼金睛,半警告半鄙夷的哼了一声,若是眼光能化作刀子,估计早就替自家王爷照准某处一刀下去了。

好在整个疾风部落不算大,首领的居所又坐落在城中,马在四下无人的土道上跑了不到两炷香的功夫,就在一个稍显威严的宽阔庭院门前停了下来。

不同于城中其他屋舍,这间院子的围墙是由宽厚结实的巨石垒成,高出屋顶甚多,且石面光滑,可抵御风沙侵袭院内的屋舍。门前有不断佩戴弯刀巡逻穿行的戎兵。络腮汉子下了马在门前与一名看守说了两句话,便命阮清等人下马,跟随他入内。

进了门阮清才发现里面果然别有洞天,大概是石墙的功用,院子里一排排的房屋不再是城中那种低矮的土屋,而是有些类似于中原风格的石木搭配而建的房屋。平顶斗檐,檐角悬挂着金铃,在风中清脆作响。

正对大门的便是一间四敞的大殿,从道路两旁一直到石檐下立着两排火红的铁塔灯,木头燃烧的噼啪声与金铃琳琅声混在一起,令人心绪宁静。

远远的阮清就看见殿中笔直的端坐着一道身影,只是人是坐在地上的,身前的矮桌上还摆放了一溜瓜果酒水,和那把五光十色的刀鞘。

阮清忽然有种鸿门宴的错觉,只不过摆宴的人并不是坐在那里的人。

李恪和天四一左一右紧紧的贴着阮清,警惕的观察着四周过分安静空旷的动静。

络腮汉子将人带到门口,就退下了。

阮清这才看清楚殿中人的样貌,果然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一头乌黑的头发编成无数条发辫全数绑于头顶,微微扬起的脸泛着健康的古铜色,五官硬朗深邃,鼻梁高挺,不算美但也别有味道,让人联想到沙漠中野性张扬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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