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5 章节(1 / 2)
姑娘们,殷勤的招揽客人。不知不觉脚步就走到沉香居门口,突然一股浓重的脂粉味袭来,只觉得脸颊被一条丝帕滑过,那浓郁的脂粉味刺激的我差点没晕过去。
一位女子娇笑道:“哟,姑娘,这里是青楼,您可走错地方了。”
那女子一袭嫩绿纱裙,裸漏的香肩被半透明的罩衫所盖住,梳着一头最近京都很流行的百合髻,我愣愣地点头道:“我知道。”
她用丝帕掩嘴笑,那一双媚眼在我身上打量了一番道:“姑娘既然知道,来这里是想卖身么?”
什么!我被骇到了,以前一直就听说有女子出卖自己的身体赚钱,一直觉得这是虚构的,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出卖了身体必定是不孝之为。再说了百善孝为先,孝字不当头必定为不善之人。我忙不叠的离开那里,身后还留着那女子的笑声。
大概走了一个时辰之久才到城北,果然这里不能和城中比,光是能亮起来的屋子都寥寥可数。环境虽然差了点,但总比露宿街头好很多。由于身上有伤好些日子没有沐浴了,我让小二打些热水来,用帕子擦了一下身上的汗,在穿衣服时我又看着衣服上烂了的口子走神。
此时传来打更声,梆子声声,我回了回神,才发觉已是三更了,我翻床和衣睡下。
躺下便很快睡着了,梦里我看见了玉珩,他总是站在很远的地方看着我,唇角溢出温馨迷人的笑,等我上前想抓住他的时候,又如以前一般消失不见。下一刻,我置身在一片空旷的比武台上,等我还未回神,玉珩已经拿着手中的剑直直的刺进我的心脏,很疼,很疼……
我被这一窒息的疼惊醒,坐起来摸着胸口,那里正在毫无规律的跳动着。
窗外有一半的月色,视线中那只玉摆的镯子又泛起莹润的光,一股股的暖流顺着手腕传入心脏。我翻下床,在屋中四处找东西,最后我在床底下找到一块板砖,将手压在桌上扬起手砸下去。
可是原本易碎的玉竟然完好无损的在我手上,我又扬起砖块砸下去,就着这样砸了很多次那只镯子仍是很好的在我腕间泛着光。
夜风习习我又翻到了屋顶,我躺在屋顶看着天空的半月,可是很快被一片黑色的云层将仅有的月色给遮住,仅留下一片黑暗给这片大地。我擡起手看腕间的镯子,它已如往常一般只是一个普通的首饰。
眼睛半睁半闭的看着模糊的月,睡意不一会儿袭来,模模糊糊中听到一阵厚重布料抖动的声音响起。我惊坐起来四处看看,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狗吠什么也没有。
夜晚雾气湿重,身上的衣物已经潮润起来,我翻身从窗户进去。就在我的脚还在到处寻找可踩之处时,脚踝忽的被一只手抓住。
心里一颤的同时扒这房檐的手一抖,没有了手的攀附,身子开始朝后倒去。
抓住脚踝的那只手松开了,很快飞出一个身影,几乎是一瞬间的事那个人影将我带回屋内。我依附在他怀中头晕乎乎的,不知道方才到底转了几个圈,明显不在我的承受范围。
很快那人跪在了我面前声音低沉道:“让陛下受苦了,臣罪该万死!”
我看着已经躲开乌云的月,转头垂头看着面前的他,我蹲下身道:“你怎么就离开这么久呢?你知道么没有你在我很多事情拿不定主意,我被很多事情困扰着,很希望有个人能替我分忧,可是你怎么就一去这么几天啊!”
说到最后我已经开始失控,举起拳头捶着他的肩膀,他紧闭着嘴唇任我捶打着。
最后我累了,趴在身边的凳子抽泣着,我听见越前道:“陛下切莫再伤心了,臣有事禀奏。”
我在衣袖上蹭了蹭眼泪,起身坐到凳子上道:“起来说吧。”这些天他一定很尽心尽力吧,方才我倒是太激动了,人都是脆弱的,当看到自己的的亲人或者依靠总是会真情流露。
想来我在越前面前哭的次数几乎是数不清了吧。
他如我言起身而立,微低着头道:“永望镇的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为。”
一九乞丐
我早该知道此次的瘟疫有点诡异,如今距离瘟疫发生已经将近半个月之久了,却还是未解除隐患,这里面到底参杂了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直到越前将他这几日的所见所闻一一说与我听,直到最后我只能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