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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4章 太阳(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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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婆往竹篮里添了把灵草籽,又淋了点蜂蜜:“云里潮,得用甜气护着根。”红袄小姑娘跟着往云海走,灵草藤顺着她们的脚印往前爬,藤上的蜂蜜糕碎被云气打湿,甜香在雾里漫开,引来几只云雀,叼着碎末往雾深处飞,像是在引路。

云海的雾又浓又湿,灵草藤却不怯,刚触到雾就冒出点金光,金粉与雾纠缠在一起,凝成颗颗小金珠,落在土里,成了最好的养料。红袄小姑娘往雾里撒籽,籽儿刚落地,就见林欢倒出的凝露漫过来,把雾凝成水,润得土软了些,籽儿立刻冒出根须,往深处钻。“你看,”她望着雾里的绿影,“它们在云里也能长。”

日头升到半空时,云海边缘已透出片新绿,灵草藤缠着云里的古木往上爬,在枝桠间开出串白花,雾过处,花香漫得更远了。阿木的竹钉在崖壁上排得整整齐齐,青线牵着藤条,像给云海系了条绿丝带。

红袄小姑娘坐在崖顶的老松下,看灵草藤在云雾里织成张绿网,网住了阳光,也网住了云雀的影子、琉璃的光、还有每个人的笑声。拓本上的绿线已钻进云海,金籽在纸页边缘闪着光,像在说“雾后面还有新地方呢”。

她忽然觉得,这漫山的灵草哪里是在扎根,分明是在书写一部关于探索的长诗,把丹房的暖、守界碑的坚、松林的幽、溪水的柔、草地的软、石岗的韧、黑土的烈、枯树的寂、断崖的险,都融进每寸藤蔓里。它们爬过的地方,荒芜变作生机,险峻长出温柔,连云雾都成了滋养的温床。

风穿过云海,带着雾的润和灵草的甜,藤叶的沙沙声混着云雀的鸣啼,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红袄小姑娘把拓本往怀里按了按,知道明天天一亮,绿线又会往雾深处钻,

把断崖的勇、凝露的润,往更辽阔的云海铺去——毕竟,家从不是被边界困住的模样,它会跟着灵草的脚步,越过山海,穿过云雾,长到每个阳光能照到的地方,长成每个牵挂能抵达的形状,永远向着远方,永远向着暖。

云海深处的雾带着点凉意,灵草藤却在雾里织出片绿,藤尖的金粉与雾霭相融,凝成颗颗圆润的露珠,顺着叶脉往下淌,在云里的青石上积成小小的水洼。红袄小姑娘踩着水洼往孤峰去,竹篓里的灵草籽裹着层薄蜡——是林娟用蜂蜡融的,说能防雾水浸坏籽儿。

刚到孤峰脚下,就见新苗从云里的石缝里钻出来,叶片上的蜡层闪着微光,像穿了件透明的小袄。她往苗根处撒了把籽,籽儿刚落,新苗就往她脚边凑,叶尖的露珠滴在她鞋上,凉丝丝的,像在打招呼。雾里传来阿木的声音,他正用竹条搭栈道,竹条间缠着浸过蜜的麻绳:“给藤条铺条甜路!”麻绳在雾里泛着光,灵草藤顺着绳往上爬,在结扣处打了个圈,像在说“这条路真甜”。

张婆婆提着竹篮跟来,篮里是刚蒸的糯米糕,糕上撒着桂花,热气裹着甜香漫开,把雾都染得暖了。“给孩子们垫垫肚子,”她把糕往石缝里塞,“石灵以前总说,云里的风最馋,得给它留点甜,才不会吹坏草木。”话音刚落,雾里的风果然轻了些,卷着点糕香往孤峰顶上飘,灵草藤也跟着香往上窜,藤尖卷着片桂花,像在追着风跑。

林欢站在孤峰的半截断碑旁,碑上刻着模糊的“悟”字,她正用灵草汁描摹笔画:“这碑有灵性,灵草绕着它长,能沾点悟道的气。”灵草藤果然往断碑处聚,在“悟”字周围盘成个圈,叶片上的露珠滴在碑上,竟让笔画清晰了些,露出底下藏着的小太阳刻痕。

小弹的竹剑穗缠在断碑的石棱上,他晃着穗子唱童谣,穗子上的桂花落在断碑前,竟长出圈小小的黄花,把碑围在中间,像给老碑戴了个花环。“我娘说老东西都爱热闹,”他蹲在花丛旁,看灵草藤缠着花瓣往上爬,“咱们给它添点颜色!”

红袄小姑娘翻开拓本,见云海的绿线已爬至孤峰,断碑旁的“悟”字上,浮出只小鹿的虚影,正用鼻尖蹭着碑上的太阳刻痕,像在与古人对话。她刚要把糯米糕暖透雾气的画面画下来,就见纸页突然发亮,金籽顺着孤峰的轮廓游走,画出条新的绿线,通向云海尽头的霞光——那里是日出的方向,据说能望见最辽阔的天地。

“它们想看看太阳升起的地方。”她指着绿线笑,指尖的金粉落在纸上,绿线立刻染上点橙红,像被霞光染过。远处传来林娟的呼喊,她站在霞光边缘挥手,手里举着面小小的铜镜:“用镜子把阳光引过来,给灵草照路!”

张婆婆往竹篮里添了把灵草籽,又撒了把桂花:“跟着光走,准没错。”红袄小姑娘跟着往霞光处去,灵草藤顺着她们的脚印往前爬,藤上的糯米糕碎被雾打湿,甜香引着云雀往霞光里飞,翅膀上的金粉落在藤叶上,像缀了串小灯。

霞光里的风带着暖意,灵草藤刚触到光就舒展开来,叶片迎着霞光转了转,金粉在光里闪闪烁烁,像无数只小手在捧接阳光。红袄小姑娘往光里撒籽,籽儿刚落地,就见林娟的铜镜反射出道强光,落在籽儿上,籽儿立刻冒出嫩芽,芽尖顶着点金,像嵌了颗小太阳。“你看,”她望着光里的绿,“它们在朝着太阳长呢。”

日头跃出云海时,霞光里已铺开片新绿,灵草藤缠着云里的光带往上爬,在光与雾的交界处开出串白花,花瓣被霞光染成淡粉,像捧着朝霞的小酒杯。阿木的栈道在雾里若隐若现,竹条上的麻绳缠着颗金果,云雀叼着果壳往霞光里飞,金籽落在云海里,立刻冒出点点绿,像给云海绣了片绿纹。

红袄小姑娘坐在孤峰的断碑旁,看灵草藤在霞光里织成张绿网,网住了朝阳,也网住了云雀的翅膀、铜镜的光、还有每个人的笑脸。拓本上的绿线已融进霞光,金籽在纸页边缘闪着光,像在说“原来天地这么大”。

她忽然觉得,这漫山的灵草哪里是在扎根,分明是在谱写一曲关于生长的赞歌,把丹房的暖、守界碑的坚、松林的幽、溪水的柔、草地的软、石岗的韧、黑土的烈、枯树的寂、断崖的险、云海的幻,都唱进每个音符里。它们爬过的地方,边界化作通途,荒芜长出繁华,连霞光都成了生长的舞台。

风拂过霞光,带着阳光的暖和灵草的甜,藤叶的沙沙声混着云雀的欢鸣,像首永远唱不完的歌。红袄小姑娘把拓本往怀里按了按,知道明天天一亮,绿线又会跟着朝阳往前铺,把云海的幻、霞光的暖,往更辽阔的天地漫去——毕竟,家从不是局限于一处的小院,它会跟着灵草的根须,顺着光的方向,长到天地的每个角落,长成所有牵挂汇聚的模样,永远向着明亮,永远向着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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