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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北条冢现在很需要在到处走走,感受一下所有人不同的目光。当他走到血王住所外时,却忽然看见了两个人,麻城太郎和黑衣人,两人似乎正在争论什么,北条冢立刻停了下来,闪到一堵墙后面。
“你以为血王真的是喜欢你么”黑衣人冷笑道,“当他对你不再有新鲜感的时候,说不定她便会毫不犹豫地杀了你或者再想出一个什么特别的玩法来,就像你杀死你弟弟的那种玩法若真有那么一天,我倒很是乐意去替血王想个好玩的法子出来”
麻城太郎的脸色一变,但立刻又换上一副满不在意的笑容,说道:“是么有劳你费心了血王对我有不杀之恩,我这条命岂非早就已经是她的了,她若要,我有什么理由不给么”
黑衣人很是意外地看了看麻城太郎,缓缓地道:“你若不是装傻,就真的是个没有骨气的软骨头,你弟弟死在你的手上,当真是冤得很啊”
麻城太郎悠然一笑,整了整衣襟道:“这世上有生便有死,只不过方法各不相同,但若能活着,便比什么都好,至于怎样才能活下来,那便要看每个人自己的本事了我能活下来,你说凭什么”
黑衣人恨恨地看了麻城太郎一眼,转身离开,临走时冷冷地扔下一句话,“若我是你,我就像办法趁早离开她,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我一样能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的”
麻城太郎望着黑衣人的背影,显得有些疑惑,片刻之后,还是起身离开了。北条冢缓缓从墙后走出,开心地自语道:“你们眼中原来就只有一个女人么很好,不过可惜得很,这女人最终也是我的这里的一切,最后都全是我的”
麻城太郎转过一个墙角,然后从容地贴墙向外望去,正好望见北条冢狂妄的笑容,麻城太郎嘴角浮起一丝冷笑,不屑地转身向木王的住所走去。
麻城太郎走进木王屋子的时候,木王正在望着天空发呆,这倒是让麻城太郎非常之惊讶,他想不到像木王这样一个手握重权,修为也已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值得他要去看着空空如也的天空发呆,所以,麻城太郎便一声不出地站在原地,定定地注视着木王。
“你莫非不明白,你这样子看着别人,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么”木王的眼睛还在望向空中,就像是在跟一个虚无的人说话一般,“幸好,你没有动,否则,我只有杀了你”
麻城太郎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无论如何厉害的人,被另一个人那么认真地注视着,也就是说所有的破绽全部暴露无遗,这时候换作是任何人也都会觉得浑身如针刺一般难受的
“我不动,不是因为怕你杀我,而是因为我很清楚一个人实在很难的有这样子的一个时间,这样子的一个地点,来做这样子的一件完完全全属于自己的事情特别是像你和我这样子的人”麻城太郎依然不动,微笑道。
“我和你”木王不禁笑了起来,“我和你有什么相同的地方么”
“有,当然有”麻城太郎终于向前走出几步,“你我的心里都打下了一个结,一个每天夜里都会让你觉得难受的结”
木王不置可否地看了看麻城太郎,又重新将目光转向窗外,“你来找我,只是因为你想告诉我我心里有一个结么”木王说着,自己似乎也觉得非常可笑。
“每个人的心结当然只有他自己才懂,跟别人说,”麻城太郎笑着缓缓摇了摇头,“只是糟蹋了自己的心事”
这句话完全出乎木王的意料,木王颇感兴趣地望向麻城太郎,道:“哦,那我们之间岂非根本就没有可谈的事情了”
麻城太郎居然毫不否认地说道:“我们之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可谈的,我只是想向你打听一个人,一个或许只有你才清楚来历的人”
木王瞥了麻城太郎一眼,颇带谕挪地道:“血王知道的怕也不比我少”
麻城太郎道:“跟她去打听一个她自己的心腹,这主意好像蠢得很”
“你要打听的人是黑衣人”木王略微有些惊讶地瞪着麻城太郎,半晌之后才缓缓地道:“有些事情,不知道会好些,至少,或许能活得时间长些”
“这道理我当然很明白”麻城太郎苦笑道,“但偏偏现在我若还不弄清楚的话,或许马上就会稀里糊涂地死掉”
“你听说过大邦国教的五个人么”木王看了麻城太郎很久,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血王以前便是五个人中的一员,其余的舟子、儒生和老奴都在云南一役中死去。那一役之后,平章政事府几乎被杀的鸡犬不留,后来便莫名其妙地起了一场大火,当人们冲进火海时,只看见一个被烧得面目全非的男人紧紧护住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没人会再去难为这样的两个可怜人。可同样没人想到,那男人便是五个人中最为神秘的影子,而那小女孩,自然便是血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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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九章前夜三
麻城太郎微笑着点了点头道:“怪不得他告诉我,并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我一样能一直待在她的身边的原来,还有这么一段往事。”
木王似笑非笑地望着麻城太郎,淡淡地道:“不过我很想提醒你一句,有的事情,知道了未必是好事知道了就以为自己知道了,那更加绝对不是好事”说完,木王的目光又专注地望向天空,就像这屋子之中除了自己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一般。
麻城太郎极感兴趣地注视着木王,然后慢慢地走出了屋子。麻城太郎刚刚离开,木王地眼睛便霍地张开,毫无表情地道:“我木王的大门好像一直开着,怎么偏偏有人喜欢从屋顶上来呢”
随着一阵笑声,血王飘然落入屋中,咯咯笑道:“木王怎么变得好像很喜欢给人说故事了”
木王没有回头,浅浅地一笑道:“幸好我说的只是故事,而不是丑事”
血王脸色一变,在一张椅子上缓缓坐下,竟有些凄然地道:“我知道,和你木王相比,我只不过是一个不思旧恩,见异思迁的放荡女人但当你已经贵为教王的时候,你知道我在做什么我在血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