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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的泪又一次如山洪一般爆发了,亚雷狠狠瞪了冷树一眼,然后艰难地爬起来,步履蹒跚地向前走着。
夕阳已经站在了山顶,训练场只剩下亚雷一人在艰难地走着,夕阳的余辉把她的身影拉得老远老长。最后一圈了。
“死冷树,坏冷树,你这个杀千刀的,我总有一天会把你踩在脚下。”
亚雷终于走完五十圈,然后晃晃悠悠地走进营帐。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气力去饭堂了,不过不打紧,因为她有次元空间魔法袋,她的次元袋可是大魔导士送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有,她想吃什么就可以拿什么。
哼,等一下我就拿出最好吃的甜饼在他面前吃,馋死他
亚雷一想到冷树那流口水的样子,不由得微张着诱人的小嘴儿贼笑起来。嚯,时间久了,冷树的招牌笑容她都学过去了。
亚雷走进营帐发现冷树不在,暗想冷树一定是去湖里洗澡了,她刚才就看到有十几个人从湖里赤裸着上身走进各自的营帐。一想起洗澡,亚雷就觉得全身酸疼,她连拿次元空间魔法袋的力气也没有了,虚软无力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由于太累,亚雷很快就熟睡过去,在梦中,她梦到自己摔倒了,然后冷树马上关切地跑来问寒问暖,她先是臭骂了冷树一顿,然后让冷树将她抱起,两人一起在夕阳中奔跑着。
亚雷闻到一阵饭香,然后迷迷糊糊地醒来。
当亚雷睁开眼睛时,她发现冷树正坐在床沿,微笑地看着自己。亚雷的脸红透了半边天,但继而想起冷树对她的不冷不热,她负气地将头扭到一边,娇哼几声。
“吃饭了,来,先吃块鸡腿吧。”
冷树将一块鸡腿凑到亚雷的秀鼻前,禁不住鸡腿诱惑的亚雷一把抢过鸡腿,完全不顾淑女形态,极为不雅地撕咬起来。同时,还不忘赞叹几句:“唔,好吃,好吃。”
亚雷风卷残云地将饭菜倒进肚子后,这才发现冷树从刚开始到现在一直都在看着她。亚雷娇呼一声,双手捂住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
“别哭了,是不是不够,不够我再去拿。”
亚雷从冷树的语气中听出冷树其实是很关心她的,可是她又想起了刚才冷树那冷冷的眼睛,她的心好乱啊。为什么呢,到底是为什么呢,为什么他一会儿对我那么好,一会儿却对我那么冷淡,是不是我哪里做错了呀。亚雷苦恼地思索着,当她抬起头时,发现冷树又端了一盘可口的饭菜进来。
冷树将饭菜端到亚雷面前,柔道:“快吃吧。”
亚雷觉得鼻子酸酸的,又想哭了,她好想扑到冷树怀里大哭一场。
“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冷树将脸靠近亚雷,他几乎可以闻到亚雷运动过后身上那特有的芳香,虽然其中夹杂些许汗味,不过这并不影响大局,就好像一个偷看女人洗澡的人,这从上面往下看,还是从下往上看是同一个道理啊。
亚雷的脸更红了,她忙后退了几步,坐在床头羞道:“人家又不是猪,哪能吃下那么多啊。”
“哦,是吗。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
哇,冷树的吃像更绝,他几乎是用手抓的,三两下就解决一碗饭,菜也几乎没有经过咀嚼就吞到肚子里。亚雷傻傻地看着冷树,待冷树吃完时,她小声道:“你晚上没吃吗”
“哦,你刚才吃的那盘是我自己的,这一盘是我从林山他们那里抢过来的。我的饭量很大,所以一两碗饭是无法满足我的。”说完,冷树打了一个饱嗝,不好意思地笑了。
亚雷的眼眶红红的,此刻,她觉得自己仿佛已成了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而冷树就是那个给她幸福的人。
“冷树其实,其实我是女孩。我很久以前就喜欢喜欢上你呀,羞死人了”
亚雷一个人在床上打滚,而冷树早早就端着空饭碗走人了,他什么都没听到。真的,他什么都没听到哦。
亚雷羞喜一阵过后,才发现冷树早就走人了。亚雷芳心没来由一阵失落,她翘着小嘴,狠狠地骂了冷树几句:“死冷树,坏冷树,不懂情调的死木头。哼,下次人家再也不说那样羞人的话了。”
亚雷倒在床上小睡了一下,夜里醒来,发现冷树已经熟睡。于是她偷偷下了床,走出营帐。此时明月高照,亚雷一个人悄悄地走到湖边,看着水里弯弯的月亮。
“嘻,大家应该都已经入睡了吧,那么现在这个湖就属于我一个人了。”
说着,亚雷轻快地脱下衣裤,像条美人鱼一样畅游在冰凉的湖水中。
“好舒服呀,原来在湖里洗澡是这样舒服,早知道我以前就经常在湖里洗澡了。”说着,亚雷一边哼着歌,一边擦洗着雪玉般的肌肤。此时月光洒了下来,寂静的夜,银白的世界,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样深而美,看着眼前这一切,亚雷不禁心儿荡漾起来。头顶洁白的月盘里仿佛倒影着一张英俊的面孔。
这时候,亚雷突然听到一个男子的声音:“唉,真累啊,还是到湖里洗个澡吧,谁知道明天长官会不会加大训练力度哦。”
是冷树
第十五章战前狂欢
亚雷一听是冷树的声音,心儿就似小鹿一样乱撞,又惊又喜。惊的自然是冷树的突然出现,至于喜从何来,连亚雷自己也不知道。在青龙帝国贵族中一直有这样一个规矩,如果贵族小姐的身体被一个男人看了,那么贵族小姐就有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是和那个男子结婚,另一个选择就是将那个男人杀死。亚雷虽然喜欢冷树,但是还未到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且她又怕自己的姐姐会反对,因为她的姐姐在名义上已经是冷树的妻子了啊。
哎呀,我到底在想什么呀,我还没说要嫁给他呢,羞死了。
亚雷连忙潜入水下,偷偷地朝岸边游去。
冷树吆喝一声,“扑通”一声跳下水,激起了一层水浪。而这个时候亚雷正好游到岸上,在月光下准备穿衣。
“喂,那边的那个是谁啊哪个营的兄弟”
冷树在湖中央大声呼喊,惊地亚雷抱起衣服急忙逃走。
冷树继续在湖里畅游着,而亚雷则偷偷跑进了营帐,气地直跺脚。
“死冷树,坏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