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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在语儿问了刚才那样的问题之后,其他人的心里,同时都出现的共同疑问
他,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又再次摇了摇头,很仔细地回答道:“不你这样的说法,并不完全记忆讯息,它并不会像你们所说的,永不存在但是某方面来说,至少对现在的我而言它确实是可以,说吹散便吹散的”
确实是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
说吹散就吹散
这这样的事,可能吗
芳菲君有点口干舌燥地愣了一会儿
然后,才有点困难地对着他说道:“前辈龙尊您到底是从甚么地方,学到像这样我们根本就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的秘法”
他有点有趣地望了望脸上充满不可思议神情的芳菲君,还是摇了摇头,轻轻地回答道:“这样的事,并不是对每一个人,都可以的因为牵涉到了真正实体存在的情况,目前我还没有真正弄清楚这其中的关系不过,刚才我之所以能够回答的如此肯定,主要就是因为,现在的你们,其实都可以说是某种讯息的存在而不是实际的个体”
“不是实际的个体”
这样的说法,在目前听起来,还真的有点吓人
因此,连芳菲君,抖忍不住紧追似地追问道。
而语儿,则是更直接地问道:“龙尊该不是说我们,现在都已经死了吧我现在可觉得一切都和生前没什么两样呢除了,除了,我们只有一个脑袋而已”
他,见到现在的谈论,绕了一大圈,终于又回到了最根源的现状探讨,便也不再多做支叉,很直接地就回答道:“你们现在虽然暂时已经没有了所谓真正的肉体存在不过,你们的肉身,是被花小祅以她所精擅,非常特殊的孢蕊之决,压缩成了现在的孢蕊状态因此也许你们还算不上是已经死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以你们目前只剩下一个脑袋的情况看起来,应该也绝对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吧”
龙尊现在的这么一个反问,倒还真的把芳菲君、语儿等一众女郎,都给问住了。
她们也许不是死了,但好像也绝对称不上是正常地活着
龙尊现在所说的这一点,正是目前的事实
这种对于自身情况的茫然感觉,使得芳菲君也禁不住地叹了口气,然后,以一种有点像是在衷心发问,但又有点像是在自言自语的说道:“我们现在,到底是怎么了”
他的耳朵,恰恰极尖地,将芳菲君这样的自问,给听在耳里。
因此,毫不犹豫地,他就回答道:“没怎么了,如我之前所说,现在你们只是处于花祆的孢蕊状态而已”
这一次,语儿又问出了,几乎是每一个人,都最在意的问题:
“我们的这个甚么孢蕊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总不能永远,都让我们只有一个脑袋吧”
是的,像这样的畸型不正常状态,到底还要持续多久
这一点是下自语儿,上到芳菲君,都最关心的问题
然而,对现在的他而言,这样的问题,当然是有一个最基本的答案:
“你们这样的状态,最正常来说,当然是应该直到花祆重新将你们给转换回来为止喽”
附录剑意如秋
斜斜的风,带着洒洒的黄叶,卷起三丈高
风意里,一片一片金色的岁月,就好像是画着空间之布,留下流流艳黄。
树儿高,四丈六尺七寸半。直叉十六枝,横干九弯,叶末面背洒布,大约偏北厚了一半有余。
这是个南风常吹的山弯角儿。
如秋如秋,好一个风意近凉,如秋的清晨。
袍尾的剑鞘,绿鲨皮包绞六层,却还是议人感到整柄剑是那么薄,那么轻
就好像,就好像,是戏台上青帕束发的女子,所持以代意为主的,玩具般的轻巧。
而在这薄剑的剑柄处,细细系了一方,淡粉色的绢帕。
秀气的剑,秀气的粉帕
连剑包鞘都给人这样的感觉了真的剑身出鞘,那还真不知道是怎么一个薄弱法。
“退弱剑”
一弯二尺九寸半,薄钢曼锻一百四十二层刀偏,嵌滑如镜,剑锷镶珠十二颗,纯银细雕微鸽爪左六右六,交重错扬,钩扣着那十二颗外晕内凝血黄鸽蛋冰玉珠。
工艺的精细,绝对是只能放在琉璃橱柜中,连碰一下都绝对是舍不得的。
现在,却挂在他的腰间。
青涟交银大袍,上宽下宽,中腰收窄,显然是为了避免那一柄精细的“退弱剑”,勾着了袍服的飘扬。
俊俊的他,衬得虎背下柬的瘦腰,更加像豹子般地劲健有力。
“如秋如秋,可不是一个好凉爽的如秋清晨吗”
他说。
对着自己,他摇了摇头。
“不是吗”
“可不是吗”
这是一个好沉好沉的声音,就像锤子锤在赤铁,所发出来的脆响。
他的眉尾轻抬。
“好个如秋的清晨吧”
如丹凤般的双眼,长而微斜,精利的眼神,如火刀般的炽烈
和他有点淡的双眉和微弯的眼线比起来,这人刖的不说,目光之犀利,可算是他从未见过。
“若是这个清晨,果似你所说,如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