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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夺了上千年,期间为了扩充地盘又不知杀死了多少山神,最近百年来终于算是较为稳定了。如今妖界为三大势力统治,南方靠近南海的三分土地为我青丘国所属,中部四分土地为统领草木妖的绿母管理,北方则是众蛇妖创立的万毒教统治。
虽说都是靠争斗来获得的土地,谁也不比谁高尚多少,但绿母与我青丘都是比较讲道理且安于和平,只有那万毒教一直野心勃勃,不安于只占三分天下,最近也总是在骚扰我青丘国,实在是恶妖一群。
所以,你们此行去北方,我是非常不安心的。若是你们在半路遇到了什么危险将你们带到妖界来的胤安,恐怕会自责到死吧只可惜,奚虹的决心之强,我无力阻拦所以我想,就算只能想办法留下你也好,才会决定与恩公斗法。”
“原来如此”祝时舞认真听完,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不想跟着他去找什么鬼灵界的入口,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感觉跟着他挺没底的。”
胤安长叹一声,站起身向外走去:“所以,这赌局我定要赢了才行。我去赴约,等我的好消息。”
随着胤安的步子而飘飞的那件青色纱衣,在阳光下闪着夺目的紫光,纱衣下那套绣着青色花纹的银白华服飘逸轻盈,仙气十足祝时舞望着胤安的背影,第一次觉得:其实胤安还是挺帅气的。
就连他逊毙了的黑九尾黑狐耳也变得可爱多了。
祝时舞也起身,跟着胤安向约好的天狐台而去。
她最喜欢看别人掐架了而且还是为了她耶,她怎么能不到现场去凑热闹呢
青丘国064杂鱼滚开改错别字
天狐台上,奚虹老早就到了,此刻他正坐在那装着所有家当的木箱上,与面前的杜康谈论着什么。
而朝歌和阿银在一旁搭了棚子看热闹。
见胤安与祝时舞来了,他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祝时舞径直奔着凉棚去了,胤安则走到奚虹身边,点头致意:“恩公既然来了,我现在便把规矩说一下好了。”
抬起手臂,胤安以手中七彩羽扇比划了一下道:“整个天狐台便是战场,你我谁将对方先逐出天狐台即是胜者。”
奚虹:“斗法时有何禁忌”
胤安摇头:“无任何禁忌,恩公请随意。”
“那好。”奚虹点点头,打开脚边木箱,翻出一件件宝贝来。
一把破烂的红色油纸伞、一颗葡萄粒大小的褐色泥塑、一只木雕锦盒、一片金色翎毛、一幅美人画轴、一枚碧色宝珠、一条紫色布带、一束红色毛发。
奚虹闭目,捏起手诀口中默念起咒文,这八件物什闪着强弱颜色各不相同的光芒,升入了半空之中,漂浮于奚虹周围。
奚虹猛地睁眼,大喝:“幻幽鲮壑皇鸟孰湖点墨水寒玉影敛望月出来”
八道强光闪过,奚虹身旁多出了八个模样怪异的人或兽。
从油纸伞里出来的是一着红衣的女鬼,她浮于半空中,周身黑气缭绕,阴森森开口:“幻幽在此”
“鲮壑在此。”从泥塑里出来的那巨大金色穿山甲鲮壑跺脚,低低的吼了一声。
木雕锦盒召来的是身着五彩衣四肢为鸟身为妙龄女子的皇鸟,她冷声报名:“皇鸟在此。”
而那片金色翎毛召唤出的是一长有金色翅膀的雄性半人马,他手持长戟闭目道:“孰湖,在此。”
“点墨在此。”从美人卷轴里出来的手持巨笔的书生报道。
“水寒玉在此。”碧色宝珠召出来的是一匹模样与狗类似,毛皮为白色,背后嵌有呈北斗七星状七颗宝珠的灵兽。
被紫色布带召唤而出的妖冶紫衣女子影敛皮肤泛红,背后生有一对黑色肉翅,态度不如其他几个恭顺,而是嚣张不耐烦:“奚虹你找死啊老娘不是说过,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别叫老娘出来吗”
望月则是一头红毛巨狼,它模样骇人,说话倒是怯生生:“望望月在此主人有何吩咐”
奚虹手一抬,指着胤安,自信无比:“我与那家伙斗法,你们务必要将他赶出这平台”
“遵命”除了影敛之外的契约者异口同声。
那八个奇形怪状的家伙凑在一起多少还是有些骇人的,看台上的祝时舞吞了吞口水,对胤安能不能胜有些担忧。
没想到奚虹的箱子里装了那么多好东西要是早知道,祝时舞肯定会带着那箱子宝贝逃跑,自己去“闯荡江湖”。
“那么现在”胤安将七彩羽扇高举,“出招吧。”
“你们随便来,把他赶下台就成。”奚虹对那八个契约者说完,坐到一旁看戏。
幻幽、皇鸟、点墨三“人”对视一眼,默契的点了点头,一同冲上阵前。
点墨先以那杆比他身高还长的巨大毛笔在虚空之中写出一个“冰”字,当最后一笔写完,一道冰柱便自笔尖飞出,笔直飞向胤安。
有墨汶那擅使冰的爹在,对此胤安早习以为常,轻松以羽扇打偏冰柱的轨道,使其拐了个弯儿撞碎在了远处辰良殿殿门之上。
点墨见势,凝眉,忙又提笔欲再书写。
“山南有火,天地燃尽。麓北之风,助焰燎原。四界蜉蝣苍生烬火驰风掠”胤安自是不能让他如愿,挥扇,一条火龙自他扇中冲出。
胤安与奚虹灵力差距之大由此可见一斑,相同的法术在奚虹那儿只是一枚火球,而到了胤安手里,却是一条近五丈长的火龙火龙气势汹汹,撞在点墨身上之后便散了龙形化为熊熊烈火,将其灼的遍体鳞伤,而火龙飞去时的冲劲也将点墨撞晕了过去。
水寒玉连忙吐出一口寒气,将点墨身上的残火扑灭,却又将他冻伤,吓得水寒玉不知如何是好,胡蹦乱跳起来。
“废物”奚虹咂舌,看现在手忙脚乱的也没工夫帮点墨治伤,只得打开美人画轴将点墨收了回去。
“下手好重。”皇鸟怒目,双翅一挥,卷出一阵能掀翻屋顶的疾风,而那风只是掩饰,作为真正攻击武器的数十枚利如刀刃的红色翎毛乘风攻向胤安。
胤安敏捷躲开那些翎毛,翎毛虽然勉强躲开,那风却将胤安向后推了好几丈远,将他吹到天狐台的边缘。
回头一望,好在栏杆还在几丈外,胤安松了口气,再挥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飞廉天降,神风听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