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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燎央却叹了口气站直起身来,自灰袍下抽出他的那把银色长刀,盯着那沸腾的河水一幅备战的姿势:“叫大家蹲下是为了不被它发现,如今既然已经被发现了,那除了大战一场,我们也没别的选择了。”
燎央话音刚落,碧水河中的黑影猛地直立起身子来,破水而出。
那是一条通体乌黑的蛇,光是一颗头就有一间中等大小的卧房那么大,看起来身形与龙形的奚虹差不了多少。
那大黑蛇圆桌一样大小的眼珠子望着祝时舞他们几个,那眼神冰冷而充满审视,它口中时不时吐出的那条比电线杆还粗的黑色信子看起来像是在品尝空气中他们的气息一般。它一动不动的看着他们,那份悠闲淡然反而更是恐怖似乎它虽然现在不动,却有随时都能将祝时舞他们几个吞入腹中的能力。
秋冥和祝时舞吓到了,异口同声惊呼:“这是什么”
凌琨望着那黑蛇,惊的一声马嘶,蹬着四蹄不住向后退。
“黑水玄蛇传说中魔主的宠物果然,它就生活在碧水下游”御瑟的声音有些颤抖,他连连后退,想要远离那蛇,却脚下一绊,跌倒在了地上。
“魔主宠物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奚虹抱怀,冷升喝问御瑟。
“就是活了上万年的上古魔兽啊非常凶猛的魔兽它被用封印束缚在了碧水下游附近,每过一阵子都要用我们魔族当做祭品去祭喂它,不这么供养它的话封印便会渐渐削弱所以只有当需要祭祀黑水玄蛇的时候,这下游才会有魔族的身影,其余时间是没谁敢来的”御瑟跌坐在地上,望着那黑水玄蛇,眼中满是敬畏与恐惧。
奚虹睨着御瑟:“你这么怕它,为何还要带我们走这条路”
“黑水玄蛇应该这个时候还在沉睡,我没想到它会醒”御瑟满腹哀怨。
奚虹冷哼:“我看是想趁机让这巨蛇杀了我这个主人,好让你恢复自由身吧”
“呵呵,主人你想太多了”御瑟的表情很是尴尬,明显是谎言被当场揭穿了的模样。
奚虹懒得与他计较,他转过头,毫不恐惧的抱怀盯着那黑水玄蛇,冷冷开口:
“那蛇,你可听得懂我所说的话”
那黑水玄蛇的头微微的歪了一下,它盯着奚虹,信子不住摆动,口中吐出了人语,是一个低沉的青年男子声音:
“汝等为何人瞧来并非魔族。”
奚虹点了点头:“我们不是魔族,分别是神裔、仙、妖,路过这里是为了寻人的,还望蛇君您能行个方便。”
而那黑水玄蛇的话似乎只有奚虹听得到,众人只看到奚虹一个人在对着那蛇自言自语,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黑水玄蛇没有回答奚虹的问题,他甩了甩尾巴,优雅的游到了岸上,而后逐一扫视了除了奚虹外的七人,最终又将目光锁定回到奚虹的身上。
“如此汝乃女娲之后裔,故通晓蛇言。”
奚虹点了点头:“只有我才能听得到你所说的话,蛇君您若有什么话要说给其他人,我可以转答。”
“不必。吾惟对汝一人有兴趣。”那黑水玄蛇甩了甩身后的尾巴,它虽然模样凶恶威严,此时的模样却是在邀请奚虹,“来,入水。吾已多年未能遇上能听懂吾言之士,甚是寂寥,陪吾游戏一番吧”
奚虹动手,脱下身上的长袍,只着一条黑色长裤,背着他那把赤色长剑向碧水河走去:“奚虹自然愿意陪蛇君,只是时间紧迫,望蛇君不要为难我们。”
“当然。”
黑水玄蛇语调冷淡,但从它略显欢快的游水模样来看,奚虹能答应陪它玩,它心底是很开心的。
见奚虹竟“自言自语”了几句后,随着那黑蛇向碧水河里而去,祝时舞还以为奚虹中邪了,连忙呼唤:“师父你在做什么啊不要去”
奚虹回身,冷冷睨了祝时舞一眼:“为师无碍,并未被夺走心智之类的,只是陪蛇君聊天戏水而已,一会儿就会回来。”
说完,奚虹走到河畔,纵身跃入那碧水河,消失于河中。
那黑水玄蛇也随之潜入水底,它潜的很深,祝时舞趁它刚入水后便大着胆子冲到岸边,但即便是趴在水边也根本看不到那细长的黑影了,不禁让人疑惑那水底下究竟有多深。
“会不会出事啊”祝时舞叹了一声,坐在岸边,抱膝等待。
既然奚虹那么淡然,那应该就是没什么问题了,可她还是放心不下。
御瑟壮着胆子爬了起来,也跟着凑到河边去看。碧水河清澈无澜,水面很是平静,看不到水底究竟发生了什么。
“主人这样凶多吉少啊”御瑟看起来很是担心。
“我怎么总觉得就是你故意把那蛇引出来的呢”祝时舞将很是怀疑的目光投向御瑟,她捏着下巴,推断起来:“每次来为这黑水玄蛇送祭品的时候,必然是有什么特殊的方法来呼唤它你身为魔族,应该懂得如何呼唤那黑蛇。或者说,它一闻到有魔族接近,就会自然游上来你是因为怨恨奚虹随便把你收为召唤兽,要故意害死奚虹,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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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瑟连连摆手:“这种事怎么可能我胆子小的很,可不敢冒这种险万一被主人发现了,我岂不是必死无疑”
祝时舞掏出腰间的斧头,起身凑到御瑟身前,在御瑟的脖子周围比划着,以威胁性的眼神瞪着他质问:“那你为何隐瞒这条蛇的事”
“我我是怕你们因此担心害怕啊毕竟这条蛇听起来很恐怖”御瑟盯着祝时舞斧头上折射出的阳光,吞了口口水,回答,那模样看起来还算是老实,说的应该是实话。
祝时舞叹了口气,将斧头别好,
胤安眯眼注视着那碧水河,拍了拍祝时舞的肩头安慰她:“安心等一会儿吧他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么”
“我才不关心他那种家伙是死是活呢哼”祝时舞忽然想到自己方才在十八层还被奚虹刺激到了,现在她又这么关心他,是不是太犯贱了为了显示她并非是犯贱有多关心奚虹,她尴尬的哼了一声,望着那河水若有所思,眉头依旧紧皱不展。
胤安无奈苦笑,摇了摇头,坐在祝时舞身旁陪她一起等起来。
真的没过多久,奚虹的头就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