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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坛酒就行了”
祝时舞狼狈的躺在地上,只能看和说,身体其他地方依旧动不了,她没好气儿的吩咐杜康:“少废话解决了那个贱女人”
“是,主人。”
杜康应了一声,而后右臂搭在了掌柜的肩上,右手用力按住对方的前额,语调带着阴冷的问掌柜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害时舞丫头都给我说出来”
万毒教223许郎什么鬼
223许郎什么鬼
那掌柜的听了杜康的声音后,思索了片刻,而后竟欣喜大喊:“唔这声音你是许郎”
杜康皱眉,将怀中中年女子的额头向后按了一下,使对方的脸面朝天,杜康低头端详了对方一会儿后,冷哼一声:“什么许郎我可不认识你别以为套近乎我就能放了你”
然而,掌柜的却开心的哭了出来,她的眼中绽放着华彩,那是一种无法伪装出来的幸福之光:“许郎没想到我还能再见到你我是婉儿啊程婉儿,你的娘子”
杜康厌恶地皱了皱眉,一脸的陌生冰冷:“你要是个年轻貌美的姑娘嘛,用这招或许老子还能犹豫一下,半老徐娘,就别卖弄你这种姿色了吧”
自称程婉儿的老板娘急了,她不顾自己的性命还在对方受伤,不顾如今究竟是怎样一个状况,伸手在腰间摸索起来。
最终她摸到了一块玉制的小东西,那像是个塞子之类的东西,不过拇指粗细长短。
程婉儿急切地解释着:“这是你的酒塞子就是你最喜欢的酒葫芦上面的塞子,我用你送我的一块玉石亲手为你磨的你全忘了吗”
杜康皱眉,全然没有反应:“你认错人了,我是鬼。”
“我的郎君就是个鬼他死了十年了许郎,你绝对是许郎不会错的不信的话对了你的后腰上有三枚大小一样,连在一起的痣,我还笑你腰上长了个三筒你不记得了吗”
程婉儿越说越激动,神情也越说越哀戚盼望,她眼里的感情不像是假的。
最关键的是,杜康的腰上的确是有三枚痣,像三筒的排列方式。
“痣你倒是说对了,不过”杜康产生了片刻的动摇,而后却只是苦笑,“杜康只是个鬼民,确切的说,是鬼差。我效命与幽都,而幽都给了我这个与从前模样一样的鬼民肉身,却没有给我从前的记忆。即便我是你所说的那个人,现在也不一样了。”
“怎么这样”程婉儿显得绝望无比,泪珠大颗大颗滚落,哭的很是凄凉。
“”杜康也不知该说什么好,因为他似乎也对那个酒塞子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他说不准,或许这个女人真的与他的前生有关系
沉默了半晌后,杜康心一横,手臂的力道又强了几分,这次他卡的很紧,金岛程婉儿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杜康,停下”祝时舞此时忽然开口命令,“先别弄死她,把她刚才掉在地上的手帕捂在她口鼻上,我要看看她刚才究竟想对我做什么是毒死我,还是毒晕我”
既然主人开口了,杜康也就没有反驳的权利,他拖着程婉儿走到手帕掉落的地方,拾起手帕,用力闷在了程婉儿的口鼻之上。
程婉儿先是瞪大双眸挣扎了几下,而后便两眼一翻白,不再动弹。
探了探口鼻后,杜康咂舌:“还有脉搏,看来只是昏过去了,是,不是毒药。”
而程婉儿一昏过去,她周围的鬼火也都消失无踪,而祝时舞顿时感觉身上那种无形的束缚一下子解开了她从地上爬起来,动了动胳膊腿,而后冥思片刻,试着发了一下神火,神火成功燃起,她又尽全力将那神火逼回到体内,这一系列的动作皆以成功告终。
因为方才她拼命去控制自己的舌头与眼睛的时候,掌握到了一些控制身体的要领,自由收发神火对她来说已经不算是个问题了。
祝时舞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疲惫的对着杜康挥手道:
“随我下山,我对这女人还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看来要找个地方好好问问她了。哼,托她的福,我倒是学会如何控制神火了,真是讽刺”
祝时舞毕竟还是受到了惊吓和刺激,她的表情很是骇人,杜康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拖着那昏过去的程婉儿跟在了祝时舞身后,下山而去。
祝时舞走到丢弃半龙之甲的地方,将半龙之甲捡起戴好,而后揉着依然疼痛无比的肚子向山下客栈走去。
人间渤海国烟集城客来悦客栈
胤安站在客栈门口,眯眼望着正向他走来的,浑身脏污狼狈无比的祝时舞。
“回来了”胤安的嗓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就像是一句很平凡的问候。
“嗯”祝时舞楞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进了客栈大厅。
她刚走进大厅,胤安就一把从后面将祝时舞抱在怀中,语气很是愤怒的斥责:
“你吓死本狐了你要是出个三长两短怎么办我找遍了整个客栈也没找到你,你知道我有多着急么”
祝时舞感受到胤安最真诚的关怀和情感,原本就的确受到不小惊吓的祝时舞这才卸下防备与冷漠的伪装,大哭了起来:“还能见到你真是太好了胤安呜”
“得了得了你们俩就别在这煽情啦挡路了”
随后进了大厅的杜康没好气儿的对那对抱在一起的男女大声嚷道。
祝时舞从胤安怀中离开,她这才想起来首要的事情是处理一下这个可怕的女人,她想到了什么,连忙问胤安:“你说你刚才把这客栈从头到脚找了个遍那,你有没有发现什么暗室之类的地方总之就是能毒打这女人一顿、或把她生吞活剥、或凌迟处死之类的,而又不会惊扰普通百姓睡觉的那种密室什么的”
看到祝时舞那种认真的表情和嗜血的眼神,胤安一惊,不太情愿的开口:“厨房的确是有个地窖挺奇怪的,很深,而且有奇怪的味道,我感觉到那里并没有你的味道,就没有往深里走,应该里面还有不小的空间你真的要对她那么残忍那种事女人做不太好吧干脆让我代劳”
“不是,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祝时舞猛摇头,她可不敢真的去做那些血腥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