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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不对味,萧湄加重语气又道:“黎木头,我们一定得索赔,老爹居然欺骗我们,太伤害我们的感情了”
“嗯,要索赔。”习惯性的附和之后,黎青琰打量着展现在眼前的霸剑峰正殿。
霸剑峰正殿屋面峻拔陡峭,四角轻盈翘起,与霸皇殿相比略显玲珑精巧,气势却也非凡。白玉石殿基雕有精美的图案,使得殿显得威严无又华丽。
婉言回绝了萧湄入正殿参观的荒唐要求,孙山带着两小绕过正殿,从殿后通幽曲廊往沧浪阁而去。
游廊两侧墙上开有若干形状优美的画窗孔和洞门,像画框一样,把远近景物收入其中,成一幅幅风景画。循游廊前行,移步换景,恰如一幅山水长卷在眼前次序展开。
沧浪阁在离正殿约半里的石坪上,有清泉绕阁而过,似银带飞挂阁侧。在临水的这一面不建界墙,以有漏窗的复廊对着那道银带飞泉,从游廊下到沧浪阁前的拱桥,还能看到那道飞泉随风飘摇。
拱桥正对着的院门敞着,一眼也可看见院中打扫庭院的青衣弟子,地上明明干净得连一片落叶都没有,他还一板一眼的划动着扫帚。
“你在扫蚂蚁吗”萧湄好奇的问。
青衣弟子抬起头来,眸中有股隐忍着的愤怒,如果不是两人近距离的对视,萧湄还很难发现,虽然她对此觉得莫名其妙。不晓得自己就是开个小小的玩笑,哪里就得罪他了。
孙山赶紧上前介绍:“莫言师兄,这是黎师叔的儿子跟儿媳。”
莫言大惊,还没等他说话,沧浪阁里飚出三道青影,当先那人急吼吼的叫道:“孙山,我师父回来了”
“老爹居然收了这么多弟子,都不叫我们知道,太过份了耶”萧湄又考虑还要加收精神赔偿费。
这一路走来,孙山也大致了解萧湄的性格,笑着解释:“莫言师兄他们是黎师叔的记名弟子,不是入室弟子,黎师叔没有提到也是很正常的,毕竟晋级成功,他们也得改口称师祖呢。”然后他又分别介绍了那三人的姓名,打头里出来的叫杨凡,后面较黑的叫铁军,另外一个叫朱宏。
“不都一样叫老爹师父的,分那么清楚干嘛”此言一出,萧湄马上赢得了众青衣弟子的好感。趁着莫言神色缓和,她又问:“莫言大哥,刚才我有说错话么你看我就像想杀了我一样”
四十五、公然索贿
木讷的莫言吭哧半天,还是孙山解释说,因为黎天彦是众低阶弟子心目中的偶象,身为记名弟子的他们更是疯狂的崇拜着他,替他打扫庭院这种小事都被他们视为头等重要的事情,自然不容人轻视之。
“不知者莫怪哦,莫言大哥,那就麻烦带我们参观一下老爹的蜗居吧。”对于他们心中的执念,哪怕自个儿不以为然,萧湄仍觉得有必要给予莫言应有的尊重。
倚崖而建的沧海阁下,一株高山榕的根钻到岩石缝里,或把气根悬在空中,盘根错节,树冠向四周扩展,形成独木成林壮观的景象,山风鼓荡,枝叶起伏如碧波,和着崖下的深壑里的林涛怒号,令人几疑临海听涛。
凭栏俯瞰,萧湄笑道:“老爹的待遇貌似还不低呢,还给配了高级别墅。”
不懂高级别墅的意思,却不妨碍莫言弄明白萧湄是在拿心目中的神灵打趣,吭吭哧哧的说:“师父一直深受宗门重视。”
闲着也是闲着,萧湄没话找话:“话说,莫言大哥,你就没想过趁现在把记名弟子的身份变一变,弄个入室弟子当当”
莫言脸红得发紫,憋半天才挤了句:“师父不会收的。”
“赶紧贿赂我们啊”萧湄半开玩笑的说。
不仅是木讷的莫言瞠目结舌,就连心思活络的孙山也好不到哪儿去,朱宏跟铁军也是半斤八两,独杨凡狼眼放光,结结巴巴的说:“管用不”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想想这词儿用得不太准确,萧湄又道:“哦,是公平交易。以后交道打长了,你们就会了解,我这人很讲信誉的。”
孙山这时脑子也开始转动了,忙道:“也算我一个好不好萧湄师妹。”
生怕肥水流入外人田,尽管平时跟孙山关系也不错,杨凡赶紧说:“你连我师父的记名弟子都不是呢”
心里恨不得一拳打扁杨凡的鼻子,孙山表面上却神色依旧,呵呵笑道:“收入室弟子就是黎师叔一句话的事情,收多收少也都是看黎师范叔的心情。你跟我较这真儿干嘛,还是想想拿什么打动萧师妹吧。”
对这孙山,萧湄在心里高看了一眼。老爹自负甚高,在宗门之内肯定也懒得拉帮结派,出什么事臂助少不说,哪怕消息也不会灵通,要是他有个孙山这样的弟子就能起到很多意料不到的作用。想到这里,她笑嘻嘻的说:“嘿嘿,只要不是你们宗规不许,孙大哥也可以算一个啦。当然,前提是能拿得出打动我的东西。”
莫言是个实诚人,杨凡跟孙山前后脚的离开去找朋友筹借贿赂款,朱宏跟铁军也受到启发跟着匆匆走了,他哪儿都不去,直接把自个儿的储物袋递过去,干巴巴的说:“我所有的东西都在这里,全给你。”
接过储物袋,察看了一下里面的东西,也就十多块灵石,一把袖珍小剑,外加三个丹药瓶,觉得莫言混得还真是不咋样,萧湄掂了掂储物袋,笑道:“你这也太寒酸了一点,表示诚意不够,有待考查啊”
慢慢的垂下头,莫言黯然退下。
坐在栏杆上,小腿儿一甩一甩的,萧湄眯起眼儿吃吃的笑:“黎木头,你说待会儿告诉老爹,我拜师礼都替他收了,会不会气得他三尸暴跳”
“湄儿,你就那么喜欢看老爹发火吗”黎青琰失笑。
“黎木头,难道你就不觉得老爹发火的样子,比板着个石块脸看着要赏心悦目很多吗”淘气的眨眨眼,水洗钻石般的眼里泛起迷人的光泽,萧湄勾住黎青琰脖子,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乐不可支。
“表示耳膜到时候将鸭梨山大,估计很难有赏心悦目的感觉。”跟萧湄混久了,没外人时,黎青琰也爱拾她牙髓。
明知答案,萧湄仍旧问:“假如有需要,有木有信心当好挡箭牌”
独对萧湄,不自觉的变得活泼很多的黎青琰煞有介事的说:“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