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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撒娇抱着老人的胳膊道:“赵爷爷,您是老当益壮老骥伏枥,我哪敢啊,还不被你到我爷爷那里去告状,到时候我又要挨训斥了”。
老人眼睛一瞪,有怒目金刚之威道:“你这丫头怎么这么小心眼,不就是上次你捉弄了一回北京郑家小子我不小心说漏了嘴,结果你爷爷那老驴子冥顽不灵找到你了,我说那老小子活了这么大岁数就是不开窍,小孩子过家家他管甚还是老团长对我胃口,就算人现在九十岁了都脾气倔强,现在我看见他还犯嘀咕后怕”。
女孩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红着脸道:“赵爷爷,您就这么怕太爷爷啊,都四十年没做他老人家的兵了吧”
老人怒道:“混帐丫头,老团长一天是我团长一辈子都是,我永远都是那个给他提水壶的兵,就算那时候他肩膀上被挂上三颗金星了我看见了也一样喊老首长,就看不惯那群趋炎附势爱拍马匹的家伙一口一个司令员喊,现在看到了都还喊,都是忘本的白眼狼,一个个混的有模有样就像生分,一群什么东西,爬的再高老首长一个屁都比他们有用”。
女孩偷笑,巧笑靓兮道:“是,赵爷爷说的都对,我说的都不对,好了吧”。
老人开怀大笑,心情极好,连早上被老婆子骂了一顿的气也烟消云散。
女孩搂着老人胳膊边走边小声道:“赵爷爷,看样子你挺喜欢刚刚那个中校教官的”。
越南反击战立下赫赫战功的老人点点头,出声道:“这小子叫陈国强,跟你爷爷以前的警卫兵陈子惊是一个姓,放到那时候也属于一流的侦查兵出生,在东北虎呆过两年,参加过袭东突围剿,有大毅力,热兵器用的好,枪神,都不会看,只凭感觉发射,百发九十九中,还有一颗是稍微倾斜,北京军区投放这么个宝贝给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就资源利用,让他去带一批最不服管的兵,还真是乖事,这群整天见了上级爱理不理的兵蛋、子还真被他收拾过来了”。
女孩低下头抿抿嘴,沉思道:“都是一个个好儿郎啊,听说他们训练都很苦呢”。
老人扁着嘴点点头,道:“何止是苦,每天早上起来万米跑,不定时集训和野外生存对他们来说是家常便饭,有的时候我们这群一只脚要踏进棺材的老头子也会心疼,你想啊,一个个下海训练都会泡出耳炎,驾驶飞机各项技能都必须精通,不吃大苦能行吗”。
女孩轻声道:“赵爷爷,听说老首长门看自己的兵都像看儿子呢,你是不是啊”。
老人沉吟片刻道:“恩,可是国家需要真正被磨练过的军人,再心疼我们都只能咬牙看着他们一步一步走下去”。
女孩轻轻点头,抬起手将被风挂到嘴角的鬓发理到耳后,搀着老人再不说话。
老人瞥了她一眼,问道:“会客厅不是来了个北京的女娃吗不去见见”。
女孩一愣,眼神落寞,咬咬嘴唇道:“陪您走完这一千米”。
老人好象被她这句话逗乐了,笑道:“去吧,一个糟老头子有什么好陪的”。
女孩摇摇头。
老人仰起头哈哈大笑,白须在根根如刺,他盯着女孩笑看着。
女孩有点不好意思,摇晃老人胳膊撒娇道:“赵爷爷,您干嘛这么看我”。
老人轻轻推开他的手,双手背在身后向前大步走去,龙行虎步十米远的样子停住,朝身旁他看着张大的孩子饱含深意道:“孩子,我是在老伴三十岁那年死后就没再去寻思结婚的老顽固,没子女,总喜欢把你当作我的亲孙女,有些话老头子不吐不快,就权当一个爷爷对孙女谈心了”。
女孩皱起精致的脸庞,红着眼睛喃喃道:“赵爷爷”。
老人看着她强硬摇摇头,继续道:“现在的年轻人啊,哪能跟我们那一代比,一顿没吃上肉就要叫嚷个半天,我们那会吃粥都是好的,有的时候草根树皮都吃,现在呢别的我不知道,但最起码我看到的大院里的孩子都是在温室里长大的孩子,经不起大的风吹雨打,如果真遇上什么事还真难说能不能扛的住,哎,这也不能怪他们,如果把你们这一代的人丢到我们那一代去也能浑身骨气,可是再怎么说我们总不能失了精神气是不”。
女孩重重点头。
老人慈爱的敲了下她的额头,转走阻止她的跟随,朝前边走边道:“所以啊,你尽管去折腾,打架赵爷爷没怕过谁,这一次除非老首长把我拉出去枪毙,要不然我怎么地也要和宋老头吹胡子瞪眼一回,谁没爷爷啊,你只要记得,李苍苔是赵爷爷一手教出来的好孩子,是优秀军人的子女,别的事都不用去操心”。
名字叫李苍苔的女孩咬着嘴唇盯着其实走路有些不再那么稳的老人,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拐弯处才往回走。
收拾好心情,转过身,那一刻她方才宁静的气质似乎消失的一干二净,取代的是曾摧枯拉朽震慑住一帮京城太子党的气质。
第一百零八章宫斗
这一章本来想多花点时间细细雕琢,但你们知道的,跟老板一起出差,我能有多少时间仓促间花两个小时码三千字,亏的我今天手感好,否则估计明天又要顶着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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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苍苔进来时候客厅里坐着一位一眼看去就能发现海拔相比普通女性有压倒性优势的女人,用清水芙蓉这个词形容她太过苍白了,她光凭容貌就可以在头顶上按上只会出现在男人身上的国士无双”,是典型能压过一江海棠的梨花皇后,绝美,冷艳,盛气凌人。她是在初中时期就身具浑然天成不做作的女神风范,能够让北京被最看好也最不让人生厌的两个年轻人拜倒在石榴裙下,这是何等道行大多只会肚子里腹诽的同龄女孩是不会了解的。
李苍苔只是朝坐在那个女人对面的中年男人甜甜一笑,却没有对她和颜悦色,反尔尖酸刻薄冷笑道:“宋大小姐怎么也大驾光临这荒凉之地,气候不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想找家能够找个地洗个干净的热水澡都难,以你金贵的身份,莫不是抽风了绝不会跑这来受罪”。
随她一起来沈阳的中年男人哑然失笑,轻轻瞥了眼年纪轻轻就能让他刮目相的女人,发现被冷嘲热讽过后竟出奇平静,又摇头瞪了眼李苍苔,却被这丫头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给顶回来,不禁苦笑心叹也就这两个孩子到一起才能差不多的平分秋色吧。
“抽风倒不至于,就是想见识一下让就算是在北京也能称的上头号疯狗的大炮心甘情愿低头的同龄人,当然,如果她是仅仅靠家里的权势玩了次四两拨千斤我是肯定不会来的,她这一记破釜沉舟,恰到好处,可我就不明白,值得吗”长相颇具杀伤力的女人如泰山崩顶我自岿然不动,倾国倾城暗暗扳回一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