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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昂见他怒了反而乐起来了,翘起二郎腿吊儿郎当一晃一晃:“那你就去请呗,只要你受的了那气味还能吃的下饭”。
王式微和他吵架就没一次占过上风,今天也不例外,知道再吵下去也没结果,说不准这家伙还要发神劲跟自己干一架,平息一下怒火,冷声道:“那你他妈去不去”。
赵子昂切了一声,道:“不去,改明儿再说,今晚哥没空,待会要回家看书”。
王式微今天算是受到的打击是自己这辈子最多的了,自己放低了身架又被冲了一次,一头的火,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吹江风欣赏你的女优,呆会再晚点一个人都没有的时候你还可以撸撸管子,不过万一冻坏了以后别来哥面前哭”。
赵子昂笑眯眯道:“谢谢你地提醒,是个好主意,不过冻坏了那不可能,我小弟金刚不败”。
王式微一刻也不想再待,理都没理他直接闪人。
两人也算是不欢而散,谁能想到表面上和和睦睦的两个家伙背地里这么水火不容,简直就是一山不容二虎啊。
出租车开出老远后,和陆蒙临一起坐在后排的冯真伟朝后面看了眼,接着嘀咕道:“蒙临,今晚咋就输了,那家伙我也没见有什么三头六臂啊,身子骨也不是那么太扎实,我就看见一开始你势如破竹的,那时候我还挺兴奋,谁想到一转眼你就变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了”。
陆蒙临不置可否,苦笑道:“把试这东西你不懂,咏春比较计较内家功,外面的躯壳上看不出名堂很正常,钟庆城这个人你有机会可以问问你们家保镖之类的人物,在浙江金华来说在浮出水面的那些人里面算是最能打的,骨头里有力气,肌肉里也有力气,这就算是内家功了,通常一般人靠不得身的”。
冯真伟大开眼界,乍舌道:“那你算是内家功还是外家功我见过你两次外别人怀里钻然后一贴一靠就有了吓人的力道,应该也算是内家功吧”。
陆蒙临把头靠在后椅上,叹息道:“应该算是内外结合吧,八极拳大多还是有先天优势的人练了才会生猛,能徒手和黑野猪玩肉搏战,蛮力惊人的,所以书上写的武松打虎未必就一定是假的,再往前推一两百年,中国有把试的人都挺多,特别是内家功,基本上是练家子人人必须要懂一些练几年的东西”。
冯真伟有些似懂非懂,忽然想到了什么,兴致高昂道:“听说中国义和团就有功夫,你估计是真是假”。
陆蒙临笑道:“当然是真的,否则他们凭什么就靠为数不多的人就掀起那么大的风浪,小说里说的飞檐走壁很悬乎,但义和团里肯定有人能把一堵三四米高的围墙不当回事的翻过去的猛人”。
冯真伟张大嘴巴,许久后回过神才啧啧称奇。
陆蒙临轻轻一笑,冯真伟是在城市里长的孩子,很多不切实际的东西没见过也很正常。
接下来就是一路无语,直到两人到了宾馆后,分手在两个房间门口时,陆蒙临忽然出声道:“真伟,以后和赵子昂打交道就当是朋友交往吧,别老给别人摆脸色看,总要给别人一个机会不是”。
冯真伟先是愣下神,接着咧开嘴,笑道:“最近这小子做的我都看在眼里,只是一时间没改过来这个态度问题,以后一定注意”。
“恩”陆蒙临推开房门,进去前道:“也算是多了一个盟友”。
恩,第二章,卡文都能保持一天两章挺过来,我其实很生猛的,几乎跟黑瞎子一样了。
第一百七十八章锋芒
陆蒙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吁口气,原本可以让人眼花缭乱的今夜再无波澜,钟庆城和他打了就打了,很有道上混的骨风,不耍阴刀子,可要说明了搞你就一定十八般武艺样样俱全,这种人,要么混到不可一世,要么就很有可能在一次小风波里就英勇就义,陆蒙临欣赏他作为男人的果断和谨慎,但绝不会感谢他今晚的手下留情,毕竟他再也不是一个因为瞧你可怜给你一颗糖你就会感激的小孩了,陆蒙临,每天都在不断的蜕变和强大,这种轨迹,是每一位上位者碌碌无名前都会经历的一个过程。
兴许是因为宾馆外头的星光太过灿烂,陆蒙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想想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被李苍苔执意设置的两人大头贴,陆蒙临情不自禁抿嘴温暖笑了起来,他还依稀记得这张照片是在一次吃够沙县后李苍苔硬拖着他去拍的,因为从小就不上照,当时陆蒙临就有些不情不愿,小妮子不依不饶就发挥出女性的独有优势,不外乎一哭二闹三上吊,最后被威胁一天不给抽烟陆蒙临才悻悻然被她拖去,拍照时她兴高采烈很兴奋,他就有些兴趣缺缺了,所以即使店老板开店时间再长,经验再丰富,这张照片也都是格外的不和谐。
他神情略微木讷,她笑脸灿烂如花。
陆蒙临拨出电话簿那个很久都没有打出去的号码,不意外嘟声在三声内就被接起,对面是让他心低塌实和柔软的声音,她道:“怎么还没睡”。
陆蒙临对着电话傻笑,就是不说话。
正在替她父亲和一名四川红袍哥谈生意的李苍苔讶异了,找个理由暂时支开那位在四川唯一一个敢对大红衣说不的道上枭雄,待人把饭店包厢门关上后她才皱眉道:“蒙临,怎么了打电话过来也不说话”。
陆蒙临犹豫一下,罕见的有些害羞,道:“没什么,就是想你了,想听听你的声音,你有正事呢是吧那我改天再打吧”。
“不”李苍苔果断拒绝,心里乐开了花,小女人姿态道:“什么事都没你重要,要不明天我坐飞机过去看你吧,待会挂完电话我就让子惊去订机票”。
陆蒙临摇头道:“不要,你还是忙你的,以后得空了我去看你,老让你来找我我都愧疚”。
李苍苔捂着嘴灿烂笑出了声,嗔道:“两个人在一起非要计较的那么多吗要不这样,等我办完今天这事过几天就过去找你,行不行”。
陆蒙临呵呵傻笑起来,显然是愿意的,但他总不能就因为想她了就让她从千里之外奔过来,就装严肃道:“不听话了是吧小心老公家法伺候”。
李苍苔缩起脖子,脸颊通红,哪有半分和与他父亲都能坐在一张台面上把酒言欢的上位者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