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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衣男轻轻摇头,站起来径直朝门外走去,到了走廊后停顿一下,撇撇嘴阻止正在朝他走去的大汉,思索片刻道:“还是直接把腿给卸了吧,让手下干就行,省的我又欠你人情”。
被它唤出带有极重女性色彩名的大汉一脸难看起身,随意对手下吩咐一下今晚格外装逼风衣男的说法,然后一脸不善尾随他走出包厢门外。
出了添香,全名叫庄雨蝶的壮汉走到靠在车上抽烟的风衣男身旁,皱眉道:“林孜,许昌许势力颇大,一直都不显山不露水,你在他地头上动成家人,不是给正忙着在俄罗斯和洋鬼子谈买卖的陆爷找麻烦”。
风衣男卸下帽子,嘴角泛起阴冷嘿嘿笑了两声,眯眼道:“成老爷子既然不识时务,今晚就纯当利息了”。
庄雨蝶闻言不悦道:“你还想做什么要把陆爷惊动了回来临死前我可得把你撕了”。
风衣男瞥一眼庄雨蝶,冷笑道:“要不是北京那位还跟这边藕断丝连,就凭成家一夜间就能让他光荣覆灭,至于许昌许,他还不敢随意动弹”。
接着没等庄雨蝶接下话,言毕后一张白净干净的脸对少女来说是杀伤力无限极品大叔的风衣男就上了车,然后招呼都懒的知会一声就踩下油门,轮胎与地面骤然摩擦出尖锐声,驾驶的狂野一如既往他当年与那名身世同样深不可测的柳姓女人在黑龙江高速飙车的疯狂。
待他走后,庄雨蝶面无表情转身回到酒吧,虽然刚刚语气不大好,那完全是出于陆爷手下几名虎将的谁也不服谁的执拗劲,无知不刻都想挑出对方一点毛病,至于林孜今晚所说的话,他是信的。
陆爷曾说过,此子乃皇恩浩荡下的一尾蛰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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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二十四章双十年少,射白额虎
少年十五二十时,步行夺得胡马骑。唐朝诗佛王维老将行开头这两句言简意赅精妙显然指的是年少得志的壮年郎,放7世纪时的唐朝大致应当在双九年岁,甚至双十更为英杰。当时云梦泽笔下随大唐李世民开阔疆域中便有一位,多半人会尊称他一声刹罗成,胯下闪电白龙驹,手中五钩神飞枪,当初被困在城门外一人击腿敌人骁骑数千,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王孤息是近似于钦差一类的角色,能集众家之长于一身,刚烈如斯八极拳,即使贴山靠不如身体素质天赋异禀的王甲龙那般惊世骇俗也能将个头一米八之高的劳动力迟二麻轻轻贴飞,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显然不是一天两天就一蹴而成的巧活儿,而是需要日积月累水滴石穿后老天爷才肯赏赐你的恩惠,除了这般刚强内外兼修的手法外,他还懂咏春,八卦,冷冰凉上还能耍刀片儿,陆蒙临曾就听他说过,要论偷袭打战术,不见得他就一定输给钦差,丛林战,他更自负能有五五胜率,这是何等的威武。
王家礼士,身子骨缺陷极大,又不像他哥败絮其外金玉其中拥有一身硬骨架,耍八极这辈子是没了指望,但咏春他却有独到的见解,有点像当今宗师前柴靠拢的意味,手法圆巧,能自悟出一连窜本在咏春套路范畴外的活儿,往往都能在攻时出其不备取胜,严肃点说,是旁门左道投机取巧之人。就像那时苏州与李森最后的大决战,他不就徒手一人宰了他一帮子徒子徒孙。
至于放到最后的王甲龙,这斯就跋扈了,全身古铜色的黝黑屁股,每一条弧线上都隐藏着藏有十足爆发力均匀的肌肉,骨头粗壮坚硬,身体素质是放到森山老林里敢和长白山虎王玩游戏的好手,这家伙,要卖相有卖相,要内涵有内涵。依前些日子王孤息的说法就是,从他目前表面上流露出来的东西看,再连接到他这短短一年来的迅猛提升,五年内,他就能完胜王孤息,且是狮子搏兔之势水到渠成。
陆蒙临对武道的渴望不是那么强烈,总感觉花多了时间干那个不如多动动脑子,可这不是让自己固步自封的理由,练手活儿一天没落下,只是进展缓慢,没人看的出来他的努力都跑哪去了,只能勉强说咏春还能上些台面,但要碰上一般的强手,就只能被虐。转机就在依稀可记得的某一天,王孤息一次擦拭珍藏多年的薄刀片儿的时候被他瞧着,最后可想而知,王孤息又一门私货被他逼供出来,结果拿出来给他见识世面后陆蒙临就惊呆了,在王孤息头皮发麻间立马就要学,谁能料到王哥的在被逼迫的情况下被这小子惊艳了一把,第一次耍刀就有模有样,无论是横扫千军还是力劈山河都很有范儿,从此一发不可收拾,闲暇时便成了彻头彻尾的刀痴,进步如王甲龙八极一样的神速。
鲁秀当晚抄了星海废了郑强引起不小轰动,但潍坊人无一例外默契保持沉默,一头害群之马的消失,而且不需要他们去承担风险,这是怎么看都值得高兴的事,最起码做夜场生意的人,少了家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就等于多了份保障,至于郑强背后的李钢是否会抱负,这不是他们需要关心的事儿,主角不是自个儿,只需要看戏就成,没准鲁秀和占着茅坑一拉就拉几十年不下来的李刚再两败俱伤一下呢
迟二麻和鲁秀是对头,是全潍坊都心知肚明的事实,平时没少有人背后拿他们两斗鸡一样的笑料当聊资。今天两人破天荒的在没有第三方牵线的情况下坐在一快,地点是他们老去的地方贵宾楼,抄几碟清爽可口的小抄,来一盘肥瘦对半的红烧肉,再来个猪爪和一盆牛肉,足够两个人吃喝到热火朝天。
一般在酒桌上谈事都是喝到一半才会打开话匣子的,对于昨晚的事迟二麻是知晓的,这要放在平时他肯定第一个跳出来挑刺,但今天却没对老抢他生意的老伙伴摆脸色。
在喝完一只二两杯的茅台五十年醇后,迟二麻哈了口酒气,拈一粒花生米到嘴里,砸吧两口斜视鲁秀吊儿郎当道:“真打算死心塌地跟着小过江龙混了你以前也没这么没出息啊,李森多少次要招纳你都被拒绝,别跟我扯背景的女人,我看你小子心里边有小九九”。
鲁秀没跟他较劲儿,而是让可以让人抓狂的语气淡淡道:“你今天跟我说的我都会转达到你口中的小过江龙耳朵里,还是保持沉默的好“。
迟二麻狰狞道:“这么快就胳膊肘往外拐了我承认咱们两以前是有过节,但现在不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要团结”。
鲁秀想到了陆蒙临刺激他的那番话,想也没想就丢给迟二麻,道:“当初龙家被东北人抄家的时候你怎么不说要一致对外,现在倒想坑起跟你做买卖的人买,白眼狼不待你这么做的”。
“龙家难不成小过江龙和龙家有交情”迟二麻一愣,随即又皱起眉头,下意识伸出手摸一把头上的蝰蛇,喃喃道:“可他要报复也得找东北人啊,为啥在潍坊折腾”。
鲁秀无语他的白痴,道:“你忘了龙老的儿媳妇不就被郑强掳了去,糟蹋了人家不说还把人家丢那种场子里做舞女,他不遭天谴谁遭”。
迟二麻恍然过来,转而瞥他一眼,酸溜溜道:“小过江龙没来的时候你怎地不扯大道义”。
鲁秀懒的与他口舌,喝完杯子里的酒,站起身,冷声道:“下午跟我去一躺陆老板那边吧,别你没异心让别人误会了”。
迟二麻看着他毫不犹豫走出房门的背影愣住,本来想发作几句,想想又忍了,只能到柜台结帐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