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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叔余惊未消,苍白着脸:“是呀,那时候我就觉得那女娃娃怪异,这一身大红袍子,要搁晚上多吓人呦”。
迟二麻摇头苦笑,只当他年岁大了也没见过啥世面不懂事,继续道:“她上次过来就是让我联合着他一起害了上次来我们家的那个小青年,可能跟你说了没什么概念,估摸你也只当做我这写年在潍坊本地的打打杀杀一样的性质,其实不一样的,这一男一女都是别处有大能耐的人,那小青年我不好说有几斤几两,但是那女人就比死鬼李森要高出不止一个范畴,哎,只怪自己井底之蛙,一开始防备心不重,现在请神容易送神难,人家拽上我了,如果不给那娘们把事办成,我这小命早晚要给送了”。
庞叔想到比当时手眼通天的李森都还要有能耐的女人,不禁骇然,瞬间几乎急出了汗,道:“到底怎么回事”。
迟二麻摸摸头顶,叹口气道:“那时候拿李森场子的时候就是那女人给我加了把劲,现在想退回去都难,这边的小青年还指望着我跟他一起拿下潍坊,巧的是这家伙也不是个好惹的主,那天早上你也看到了,两个人就把咱们家清了一遍,你说我现在左右都不好收场,我能不烦吗”。
庞叔也被他说出的这些话给吓住了,坐在床边半天凝噎不语,一张脸看的出来的忧愁。
迟二麻看着他这表情心里不好受,安慰道:“庞叔,没事的,不是说了吗咱们干好本分,只要不出乱子忍过这段时间就没事,到时候我把家当卖了我们搬外省去,这些年下来我也腻了,到时候寻个正经买卖,哎,也不拿小命开玩笑咯”。
庞叔将信将疑道:“真地”。
迟二麻心里苦笑,老人家硬是好骗,现在只能把戏演的足点,道:“真地,你帮我到市里去买些海鲜回来,晚上咱们吃点海鲜,时间长没吃想那味儿了”。
庞叔想想买点吃的给他补补也好,沉默点点头,起身后叹了口气,便出了房门。
在他走后,迟二麻瞥一眼房门眼神冷冽下来,接着倒在床上被子蒙住头,一遍一遍理清如今如麻乱作一团的格局,怎样才能在两方的龙争虎斗中独善其身
已经出了家门的庞叔开车驶出迟家院子,到了半路上车子戛然而止,原本在迟二麻房内显的无知的老人脸色沉静,犹如脸上换了一张面具,他掏出手机,拨出一个号码,电话接通后道:“陆老板,找个时间见个面吧”。
这些天弄了点存稿,传上来的都没改过,改天找个时间一次性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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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录咋还没动静捏
第两百四十五章无间道
挂完电话后,庞叔心里面噗咚噗咚跳的厉害,他也不知道这么做到底对还是不对,抬起头看一眼被风吹到左右摇摆的野草,想到陆蒙临答应过他到最后还会留下二麻一条小命,本来临时又有些犹豫的眼神渐渐又坚定起来,毕竟那份诱惑太大了,三百万现金,还帮他办好出国的护照,几乎是一条龙服务,到时候他选个稍微落后一点的小国家,有这么多钱过的日子还不是快活似神仙神仙
想到这里有些愧疚,他回想起当初和迟二麻父亲的生死于共,想起了在他爹妈死后两人的相依为命,想起了迟二麻赚到第一份前就为他买一套崭新西装,不禁烦躁起来,猛然踩下油门直奔向专卖水产的市场,吓定决心做下去,不过在这之前还是多买些好的货色交给大厨给可能很快就没这么风光的迟二麻做一顿好的,有点类似于死刑犯的最后一顿美餐。
另一边用被子捂住头部的迟二麻许久后爬起来,召来手下,让他这些天悄悄跟着管家。好不容易被提拔上来找不到机会感恩戴德的混混肚子里瞬间有了数,静静退下,接着略带专业色彩的联系到他所认识的一家民间侦探社,砸下重金后又悄然无声离去。
迟二麻倒在床上翻阅电脑里他和庞叔的合影,几百张一遍一遍周而复始看了几个小时,最后合上电脑,脸上闪现一抹厉色,轻轻道:“叔,别让我失望”。
第二天上午一伙人还是没事干,就结伴出去溜达一圈,回来后发现碌碌无为一上午什么都没收获,除了性子就安于现状的贾玉,其他人都不禁有些惆怅,王甲龙鲜少的表现出烦躁的状态,王孤息心里一清二楚,便让礼士随他一起去那片白桦林,两人走后就只剩下三个人,日子再这么过下去准要发疯,幸亏下午鲁秀召集好一群人准备聚一场,都心知肚明到时候唇枪舌剑肯定免不了,但还是相信陆蒙临的谈判能力已经装逼能力,保不准在试探的情况下就有额外的收获。
吃中午饭前除了看电视没别的,陆蒙临今天恰巧也不想去摆弄电脑,就随波逐流跟大伙坐一排欣赏韩国泡沫剧,看着看着蛋疼无比,这里面演的内容太水了,荒诞到也只能骗骗无知的纯情少女也不暗世事的小男孩,对于从小就强制自我挣扎在生死线上的陆蒙临来说简直比白开水还无味,差点没忍不住关掉电视祸害民众。
好不容易勉强入戏,诺基亚突然嘶叫起来,声音一如既往的洪亮,众人转过头用鄙夷目光扫视他,因为他的手机铃声是你是我地玫瑰你是我地花。。。。。,俗到了极点,这一点就练贾玉都有资格无视他。
陆蒙临接电话时被他们瞧的尴尬不以,但在听到电话对面的声音后就眯起了眼,接着挂完电话连续抽了三根烟,眉头紧着不展,看的出来忧虑重重,他根本不晓得那一次偶然相遇与庞毡时自己给出的条件是否真打动了老家伙的心,今天接到他的电话,实在出乎意料,要不是那天看他真有些松动他肯定打死也不会信的,两个人朝夕相处二三十年的感情,真有这般容易因为利欲熏心就支离破碎陆蒙临掐灭烟头,靠在沙发上静静沉思,片刻后不自觉摇摇头,不论如何,这得见过面洽谈过才知道他按的什么心,如果真有作为迟二麻身边的一手暗棋,岂不是大好事
王孤息看他不对劲,疑惑道:“蒙临,下午聚会取消了”。
“不是”
陆蒙临摇头笑笑,道:“是迟二麻的管家,就是王甲龙那天留下一条性命的老头子”。
那天就是王孤息陪陆蒙临转悠时碰到的庞毡,过程自然一清二楚,想到老头子可能因为贪生怕死或者是利益而出卖除了这么多年把他当老子看的迟二麻,就不禁皱起眉头,:“庞毡答应了”。
陆蒙临摇摇头,掀起眼皮道:“电话里没明确给我答复,只是叫我跟他见个面”。
一旁的贾玉破天荒主动开口,却是语气不善,他冷笑道:“倒是头狡猾的老狐狸,怕我们到时候过河拆桥,到时候见面了保准包提一些苛刻甚至刁难的条件”。
陆蒙临绕有兴致打量他一眼,笑道:“难得咱们的贾军师开口,说说看,你怎么分析的”。
贾玉白他一眼,嘟嚷道:“丫看不起人呀,懒的鸟你”。
“乖乖隆滴东”陆蒙临起身,揉揉拳头邪笑道:“看来今天军师吃错药了,是不是昨晚没看黑书今个就欠抽了这可不是好习惯纳还是让我给你松松皮吧”。
“我错了老大”贾玉一向能屈能伸,见他要动手了就开始求饶,面子是屁,屁的钱都不值,这一点他和冯真伟空前的相似,宁愿折面子也不去吃那皮肉之苦,否则太对不起自己。
等陆蒙临一脸凶相坐回去后,贾玉才苦着脸道来:“别忘了,那天遇见他时刚好我也在,咱们三个一起的,你和那半老头说话的内容半个字都没逃过我的耳朵,你当时意思不就是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