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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有些紧张,司机葛军吐吐舌头,和他三十三岁年纪相差甚远的表情让人觉得恶心。
距离陆蒙临所在的区域只剩下不到十五公里路时的一个三叉路口,一辆白色奥迪a6穿插上来与他们并排而行,李苍苔下意识看过去,车里的后排上也坐了一名女人,身着一身诡异大红衣,头扎麻花马尾辫,手里旋转一柄小巧且锋利的刀片,她兴许察觉到旁边这辆车的异样,转过头来,与早早就发现她的李苍苔双目对接,对方眼神里愤怒明显,她先是一愣,随即莞尔一笑朝对面点点头,然后拿过前面手下的手机。
颛孙姑姑声音有时过于放荡形骸,如做到极致的青楼女子一样的娇媚,电话接通后,她妖娆笑道:“小丫头,我们又见面了”。
李苍苔将手机贴在耳旁,面无表情,半响后淡淡道:“若被我发现这一次你有插足,我便再去一趟四川”。
在听到她这两句威胁意味极弄的挑衅话语后,大红衣脸上没出现愤怒的表情,而是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媚笑两声,两边柔弱无骨圆润的肩膀因为笑容牵动轻微松动,她一手缠绕马尾辫末梢发丝,笑吟吟道:“怎么还想屠尽我颛孙家一门不成你做的到吗”。
李苍苔变的不食烟火,犹如没了脾气的女菩萨,轻声道:“做不到,可掘了葬在一座大山上颛孙家是八代祖坟的魄力还是有的,或许还可以顺道杀一些人,捣毁一些足够吸进的朝阳产业”。
一直以俯瞰姿态看她的大红衣笑脸褪去,脸色变的阴沉起来,她冰冷道:“不怕年纪轻轻就惹来一身腥臊”。
李苍苔冷笑道:“颛孙玲珑,别忘了,我是个发起疯来比你都没理智的疯子,你要跟鱼死网破,抱歉,现在我反问你你做的到吗但我真要掘你家坟杀你家人,你防的了一时真能防的了一世”。
颛孙姑姑眯起眼,手中旋转刀片的工作愈发快起来,语气森然:“他哪点吸引你”。
李苍苔深呼吸,收敛起方才咄咄逼人的语气,出奇的笑道:“类似于这个问题目前身在南京的那个女人问过许多回”。
颛孙玲珑吁口气,在黑暗中点点头,轻声道:“我知道了”。
李苍苔没说再见便收了手机,她转过头往向窗外,眼神中波澜不惊。
一会还需再见,不如不说再见。
打完收工,这一章我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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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六十九章男人
当青年被陆蒙临一刀划过胳膊后,整个场面刹时安静下来,他低下头看一眼短暂滞留后就开始冒出血珠到血条的胳膊,从被割破的衣服内暴露出来的皮肤还是那样白皙,与他的脸一样,无暇到令人羡慕,但这条长达八厘米的伤口终究还是破坏了美感,青年抬起头冷冷看向跌坐在地上的陆蒙临,漂亮的脸蛋狰狞起来,犹如地狱爬出来的白面修罗。
陆蒙临轻皱眉头,隐约觉得接下来手无缚鸡之力的他们接下来恐怕要面对这个花哨男人的无理智狂轰滥炸,要放在十分钟前或许他和王礼士还能背水一战,而经历了二十名练家子的洗礼后本就精疲力尽的他们在和青年最后一次交手后更是弹尽粮绝,此时无异于只能沦落到任人宰割,陆蒙临瞥他一眼,见他没有过来痛打落水狗的迹象,吃力的掏出手机,兴许是因为牵扯到伤口而皱起眉头,他看一眼屏幕上的时间,眼光闪烁一番,吁口气,又将手机放回口袋。
只需要再坚持五分钟左右时间,已经发短信过来汇报过位置的鲁秀他们就能赶来。
青年目光冰冷注视他的一举一动,本来在陆蒙临拿出手机后他还以为他会尽全力的再搬一次救兵,但陆蒙临的动作让他怔了下,稍微思索片刻后嗤笑一声,暗骂自己没脑子,自己明明站在这里他怎么可能还奢望能够有足够的时间去打一个电话,光凭他身边那位满身鲜血的半残废陌生青年这些年在部队里执行过很多任务,个人四等功拿下两条,作战经验自然丰富,眼前的两人在他眼里与死人无异,不用担心会整出什么幺蛾子,刚刚陆蒙临戳到他痛处的确是让他大怒一把,可现在也已经平静下来,再看看眼前坐在地上用手撑住身后保持姿势比自己更年轻的年轻人,看着他死到临头还有保存着强烈的求生欲望,脑海里恍然记忆起儿时一位长辈和他说过的一段苍凉历史,青年眯起眼喃喃道:“当年你也是被另一个人像他一样被活活的害死的吗”。
陆蒙临没听明白他说什么,依旧保持对他的高度警惕,马上救援就要赶到,要在这五分钟内被对方活活玩死,岂不是亏到了阎王殿
桃花眼白皙青年毕竟是部队里长大,自制能力强到无以复加,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咳嗽他喝止咳糖浆喝上了瘾,止咳糖浆中的可待因、阿片酊类物质,可刺激大脑中阿片受体,形成物质依赖,作用机理几乎与海洛因一样,后来后知后觉发现后强执行用体能训练戒掉,除此外甚至破瓜后为了证明自己,他曾连续三年未沾荤腥,所以刚刚一时间的走神很快就回过神来,再看向对他从坐在地上将姿势变成蹲在地上的年轻人,不禁哑然失笑:“你以为你是我的对手”。
陆蒙临没急着去反驳,而是从口袋抽出一支烟点上,这是他这些来养成的习惯,每当遇到不可逾越的难关时,他都会点根烟用来让思绪扩张,尽可能的找出最好的法子。
青年盯着他,许久后叹一口气,好象是因为年轻人和刚刚出现在自己脑海里那个男人的身影重合,起了让他做个明白鬼的心思,青年学着他的模样蹲下来,望着他笑道:“借我一支”。
陆蒙临微微一愣,并没有像电视里为了活命而阿谀奉承双手递上反派想要的东西,而是把烟盒掏出来后塞进上衣里边的口袋,死死捂牢,接着看着青年像看一个白痴一样问道:“我连你家在哪都不知道,借给你我找鬼要去我是个商人,亏本的买卖不干”。
青年那张脸依旧漂亮,只是刚刚不曾有的冷意再次浮现,他打趣道:“让你知道谁想你死,这就算换你一根烟的条件,行不行”。
陆蒙临心头一震,这个问题的确是他目前非常想要知道的,他老早就猜到李刚背后肯定有一双自己无法抗衡的佛手,但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不好亲自出面,就一直躲在幕后和他玩躲猫猫,这让他很恼火,恨不得把那人揪出来千刀万剐一万次,不过陆蒙临转念想到另一桩事,一头冷汗径直流下。
青年看着他的表情,笑意盎然。
陆蒙临冷冷望向脸上带有似笑非笑的青年,冷笑道:“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