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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少来,你就是想来凑热闹吧打听清楚了没有,知道目前什么状况,还有什么敌人没有”我一边询问,一边思量王老五突然自爆身份是个什么意思。
“话说这个位面我太熟,只知道自己是什么甲贺众忍者和什么伊贺众生死冤家,但根据我的情报七侠还有五鼠似乎都穿越到这里了,就是不知道都在那一边的”王老五答曰。
“那你怎么知道我就是苏天”我露出森白的牙齿,面无表情地微笑,“万一你是在忽悠我呢”
“因为我买通了评委,事先已经知道你要穿到什么人身上。”王老五提着裤腰带说道,“以为领导我没有什么关系就敢来参加比赛吗前方就是下一个场景了,咱们去准备一下吧。”
我闻言在后面讽刺他说:“提什么裤子,反正早晚还要脱,你就一脱到底吧。”
“我去,这么冷的天还下着雨脱光了会感冒的。”王老五狠狠埋汰我,那啥你不会是害羞吧
我们躲到一面土墙后面,隔壁那条道路便是回去伊贺的必经之路,相信不久夜叉丸就会归来的,到时候我们只要把他拦下ko了再化装成对方的模样就可以去伊贺救出少主弦之介。
那啥,忽然举得不对,好歹俺也是主角为啥不是穿越到弦之介身上,我还真想知道弦之介的真身会是谁正在思虑之中前方来人了,王老五把身子贴在墙上开始隐形,可这厮头一次运用这种忍术,居然露着屁股没有隐完,我在后面狠狠踹了一脚:“尼玛不会认真点儿”
王老五捏着嗓子怒曰:“已经是极限了,别闹了。”
脚步声随即传到,我只好搜索着记忆中药师寺天膳的声音然后喊道:“夜叉丸夜叉丸”谁知那厮完全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往前冲刺,尼玛是聋子吗
就在我和王老五都诧异的时候,那人终于一个急刹车停下转回身说道:“差点儿忘了谁叫我,快出来”
那啥,这个反应难道说也是一起穿越过来的家伙,我忙道:“夜叉丸你不记得我是谁了吗我们伊贺众都遭遇了突袭,全部阵亡了。”
“阵亡了”对方慢慢靠近过来,忽然发难手中似乎射出了什么东西,破空之声接连响起,“休想蒙骗于我,俺丁兆兰不吃这一套。”
我叉,怎么是丁兆兰却见王老五被一脚踢了出来,险些就把俺撞翻在地,到底是魔术师啊,寻常的遁术根本骗不了他。
心说要不要跳出去叙叙旧,言归于好什么的,谁知丁兆兰杀红眼似的,从墙那头直接跳出来说道:“我不管你们是谁,总之今个我是要打开杀戒了,谁也阻止不了我完成任务离开这里。”
“不是吧丁大侠我是苏天啊,咱们是不是被人忽悠了”我一边躲避,一边解释,八成又是那些评委忽悠双侠想要离开这里就得击败对手。
“你是苏天少骗我方才分明还想阻击我,这会儿又来攀亲戚,我丁兆兰不吃这一套。”丁兆兰手中黑绳突然发作,漫天席卷而来,王老五一见不好,立马钻地里不出来了。
我去,这时才发觉易容术多么的不给力了,没有抓住对方小辫子很难一击得手,于是拼命地逃窜,试图杀出一条血路出去。
丁兆兰见我跑得远了,却不再追击,反而望着地下冷笑起来:“躲在地下我就奈何不得你了”忽然甩手放出黑绳,狠狠抽在墙角,瞬间染出一团血迹,王老五捂着屁股夺路而出,也败下阵来。
看来会魔术的夜叉丸不好对付啊,我和王老五一边逃窜一边想办法如何回击,但是化身夜叉丸的丁兆兰并不追击,转身回到山道上继续赶路,没想到居然一点儿也不恋战。
怎么办真的对双侠同志下狠手,我脑中瞬间闪过一条主意,于是和王老五用潜意识沟通了一下,接着尾随丁兆兰在另一边跑了一段,忽然模仿丁月华的声音喊道:“住手,你不是大哥,到底是谁”
果然那边丁兆兰驻足停了下来,悄悄爬上墙头向这边观望,我早已做好准备施展幻术为他制造出一幅丁月华落入敌手的假象,丁兆兰不防有诈情绪瞬间失控,忽然使出黑绳向我制造的幻影袭来,我早等着他这一招蛊心剑诀立刻使出,黑绳瞬即被弹回饶是丁兆兰身手不错也被自己的黑绳捆了个结实,与此同时王老五从地下显身将他紧紧抱住。
丁兆兰登时挣脱不开,瞬即明白中了圈套,冷冷怒道:“竟用月华的安危来算计我,你们想要怎样”
“不想怎么样丁大侠咱们还联手吧,别中了人家的圈套。”我心说好歹都是兄弟,总得留下一线生机吧,然后丁兆兰却是不依,黑绳越缠越紧已然割破衣服在肌肤上勒出血痕。
“再这么拼命下去,丁大侠你就只有死路一条了。”我面色不悦地说道,丁兆兰却飞起一脚把身后的王老五给踢倒了,“放马过来吧大爷绝不认输。”
好吧,看来今个是要热血到底了,我只是操纵着黑绳越勒越紧,直到割破了丁兆兰的咽喉将他捆绑成扭曲的玩偶,直至气绝。
甲贺夜叉丸毙命
我从他身上搜到了那份忍法名册,接下来就该去伊贺救回弦之介了,不知道在伊贺等着我们的又是那些熟人,我面无表情地拉起丁兆兰,不应该说已经又是夜叉丸的身体,将他的面首按进了泥土之中,施展易容之术。
换上夜叉丸的容貌,我和王老五从容赶去伊贺的地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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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御宅忍法帖之朱绢血雾
来到伊贺的住所,展昭却觉得坐立不安,虽说是为了丁月华才冒险而来,但这一趟真的是龙潭虎穴,伊贺的居所虽然美丽却难掩暗藏的杀气,这里每一个人都似对他虎视眈眈。
同行的北侠却始终表现出了乐观,似乎对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非常的坦然,展昭偷偷问他:“老哥你就不怕吗咱们可是掉狼窝里了”北侠笑着悄悄回答:“没事,你没见雨夜阵五郎不在,谁人还能算计我。”
展昭一打量确实不见阵五郎的踪迹,话说这样还算对北侠有利,难道剧情从此开始改写在接受了伊贺一系列招待之后,展昭两人被隔离安排在不同的房间,展昭独处一室,心说且要看你怎么算计本人,反正我的瞳术无双没人能破,除了月华的专破瞳术的瞳术,尼玛为什么这话这么别扭。
突然门被人拉开,却是劫持月华的女贼曼陀罗,只见她打扮妖艳端着个托盘走进来问道:“公子,这么晚了也不早点休息”
展昭望了一眼那浓妆艳抹的打扮心里一惊,这是做什么要玩色诱术吗果然曼陀罗把盘子放下就开始莺声燕语地说些暧昧的话,展昭只是闭目不言,任由她随意调情,等到情讲浓时忽然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姑娘,你好聒噪,能不能少说几句”
曼陀罗脸一红:“休要取笑人家,你不睁眼看看,怎知我是不是真的聒噪,还是温柔体贴”
展昭微微睁眼笑道:“其实在下已经睡着,姑娘若是还有兴致,不妨继续正好助我睡得踏实。”
曼陀罗登时愠怒道:“你这人好不开窍,人家一心过来服侍你,你却使劲要把推开,莫非你不是男人”
“真男人,从来不会路边的野花随便采”展昭悠悠说道,还哼起了邓丽君的歌,曼陀罗全然溃败,掩面而出。
外面北侠同志正在闲逛,偶然见到曼陀罗从展昭的房间里跑出来,不由一惊心说难道懒猫同志被算计了,于是跟上曼陀罗却发觉眼前的美人正在哭泣,于是终究敌不过内心的侠义心肠上前问道:“我说伊贺的朱绢你是怎么了难道被我们少主训斥了”
曼陀罗听见北侠的声音心中却在冷笑,依旧抽泣着说道:“可不是,奴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