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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战时”本来应该是“暂时”的,只不过被喜欢装逼的瞿棠侠故意曲解了,看上去似乎也说得过去,其他四派首徒最后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反正又没立下字据,每当瞿棠侠说自己是“战时主席”的时候,其他四人都会在心里默默地纠正一句:“嗯,暂时主席”。
这也再次证明一条亘古不变的道理:有钱就是硬道理
因为很有钱,瞿棠侠的武功是五岳剑派所有首徒里最高的,因为很有钱,内力也是最深厚的,因为有钱,五岳剑派中,衡山派话语权的份量也就重了许多,跟谁斗都可以,就是别跟有钱人斗,这是五岳剑派某位首徒私下里感叹的一句话,在他们眼里,超级rb玩家瞿棠侠即使喜欢装逼,那也有装逼的资本,人家投了个好胎,家里的钱多得可以拿出来烧着玩,一般人实在没什么好怨言的。
不过,没有怨言不代表其他四派首徒口服心服,要知道,不靠rb就能当上门派首徒的人,要么是大智大勇之人,要么就是大奸大恶之辈,不是奸雄就是个枭雄,所以你瞿棠侠不是喜欢装逼么,那咱们就顺着你,给足你面子的同时,顺便拿你当枪使,而瞿棠侠也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竟然还真就为了一个虚名心甘情愿地被人当枪使甚至还乐此不疲。
嵩山派首徒泪无痕虽然比不上原著中左冷禅那般阴险毒辣,却也绝对不是什么善人,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后,他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拿瞿棠侠当枪使,而瞿棠侠也果然不负众望,主动送上了门来,这倒是让泪无痕省下了不少事,连忙低声下气地解释道:“主席同志,这不是我们嵩山派破坏协议,而是敌人有强人坐镇啊刚才那声巨吼便是少林寺的佛门狮子吼,恐怕是那个刚刚成为招架大宗师的方杰杀上山了”
“哦”瞿棠侠似乎很是满意对方叫自己“主席同志”,微微一笑,旋即又不屑地哼了一声道:“区区一个方杰,就把你们嵩山派的胆子给吓破了”
“我这不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伤亡么”泪无痕很好地掩饰了眼神中流露出的那种不可理喻的嘲讽,苦着脸道:“您又不是不知道,我们五岳剑派只擅长剑法并不擅长内功,与其白白上去送死,还不如先回来想想对策”
“有什么好想的”瞿棠侠哼唧了一声,昂头挺胸朗声道:“别以为那个方杰成了拳脚、招架大宗师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要不是为了准备这次华山论剑,兵器和招架大宗师对我来说早已是囊中之物,只是不屑去图那个虚名罢了此人乃一跳梁小丑尔”
“那是那是”泪无痕和刚刚赶到的其他几位首徒互相对视了一眼后,连忙小鸡啄米般地点了点头,而一直将瞿棠侠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的华山派首徒剑尘则忽然幽幽一叹:“方杰那小子跟我华山派有旧怨,在下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唉只可惜在下武功低微,绝非他的对手,在场各位兄弟,恐怕就是武功深不可测的瞿兄也难以有一战之力啊”
“哼这种低级的激将法剑尘兄也好意思拿出来用在我的身上当我是白痴么”
见瞿棠侠似乎一下子变聪明了,其他四人不由得一惊,但没等这些人反应过来,却听瞿棠侠又十分嚣张地道:“不是我吹牛,一个照面,只要一个照面,我就能让方杰死在我的剑下你们不信好既然各位不信,那在下就露一手给各位看看,免得被你们在背后说我这五岳剑派联盟战时主席占着茅坑不拉屎待会你们可要睁大眼睛瞧着了”
说完这话,瞿棠侠便回到衡山派本阵中去做准备了,被其凉在一边的其他四名门派首徒不禁大眼瞪小眼了半天,最后不知道是谁低声骂了一句“白痴”,接着另外一人也跟着补了一句“喜欢装逼的白痴”,第三人接过话头继续补充了一句“有钱又喜欢装逼的白痴”,最后一人做了总结:“有钱装逼去送死的白痴”
然而,此时那位“有钱装逼去送死的白痴”却在衡山派团队频道里发表着截然相反的演说,而且语气似乎显得极为沉重:“我,衡山派首徒瞿棠侠,待会会单独过去跟方杰谈判,我知道,这一去有可能回不来了”
说到这里,故作深沉的瞿棠侠无视一干人的白眼,忽然加重语气道:“大家不要为我伤心,为了本门的利益,牺牲我个人的利益不算什么,总之不论最后的结果如何,你们都一定要抓住机会,趁其他四派还未反应过来之前灭掉他们不错你们没听错就是灭掉五岳剑派其他四派他们四派一直把我们当白痴,拿我们当枪使,但真正的白痴是谁,待会自然会见分晓”
瞿棠侠这番话顿时一石激起千层浪,刚才还翻着白眼的衡山派弟子们顿时傻眼了,而周围其他各派玩家看到衡山派的玩家这副表情,反而觉得是正常的,还以为衡山派的老大真的要去送死,纷纷暗笑不已,幸灾乐祸。
与此同时,另一头的泰山派的几位首脑也在暗自商量对策,几乎和衡山派一样,泰山派也打算来个临阵反戈,原因是方杰在团体淘汰赛中与泰山派的这几位达成了合作协议,事后老实巴交的石头还是将方杰归还冲穴铜人的事情告诉了自己的几个兄弟,结果这几位觉得自己欠了方杰一个天大的人情,十分担心对方在华山论剑之后不去泰山派,所以想借此机会卖个人情给方杰。
至于五岳剑派的其他三派,虽然也有那么点心思,但却也暂时找不到现在就窝里反的理由,特别是华山派和嵩山派,由于实力相对而言在五岳剑派中最强,所以抱着幸灾乐祸的心态观望着事态,他们都十分自信地认为,战至最后,山腰上剩下的门派一定是他们自己。
所以,当方杰穿过巷子走出烈火旗大门的时候,瞿棠侠已经站到了他的对面,并且装出一副目中无人的样子用生怕别人听不到的声音大声道:“你小子就是那个什么招架大宗师方杰可有胆与我一战”
说这话的时候,瞿棠侠却在语气夸张地给方杰传音入密:“哎哟喂我的方老大,我可终于亲眼见到您了久仰久仰呃,您可别生气,我这是做做样子给其他人看,您可是我最崇拜的偶像啊您放心,我们衡山派是坚决拥护方老大的,只要您一声令下,我衡山派愿反戈一击”
方杰眯着两眼打量了对方半天,面上没吭声,私下里却传音入密道:“我好像跟你不熟吧”
“哈哈哈”瞿棠侠面上大笑不已,单手指着方杰,嘲讽地回头朝身后的五岳剑派方阵道:“还说什么拳脚、招架双料大宗师,竟然吓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哈哈哈”全场哄堂大笑,有可能是幸灾乐祸笑瞿棠侠装逼装得太有个性,也有可能是对瞿棠侠的无知而感到可笑,当然,也有可能是真的在笑方杰,不过不管怎么说,每个人的笑容和笑声都显得极其古怪,很不正常,特别是打算窝里反的衡山派和泰山派弟子,笑得最为夸张。
而借着笑声的掩盖,瞿棠侠连忙回头对方杰传音入密道:“老大,对不起啊,你可千万别生气啊,咱这人就是死要面子,这毛病怎么也改不掉,哦,对了,我跟您是不熟,可是不是有句话叫做一回生二回熟么老大,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吧,我要求不高,只要能在你手底下过十招不,二十招再死,您放心,我说话算话,死之前我肯定让衡山派动起来”
方杰沉默不语,脑海里正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