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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拉过萧鹰,亲亲热热地搂着他的胳臂,“这位就是我电话里说的小萧啊。”
众人齐做恍然大悟状,发出“哦”的音,不管萧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簇拥着他一起进了客厅,请他坐到沙发上问长问短,尤其那位老母亲,更是说着说着老泪横扫,连说这我就放心了。
萧鹰有点明白了。早前听她抱怨过几次家里总催她再找的事,明显不厌其烦,看来这次是拉他来当垫背的,临时客串一下她的乘龙快婿
他挑了挑眉毛:其实这差事很美啊,陈姐竟然不敢事先知会一声,可能是怕偶不同意,太小瞧偶啦,偶可是极品色狼哦,心爱美女的任何烦恼事,都愿意出力帮助解决,就算便秘也可以代为
他笑咪咪地宽慰着老太太,拉过坐在他身边的陈姐的手,“阿姨,你就放心吧,以后有我照顾她们母女三个,保证她们受不了委屈。”
感觉陈姐的身体似乎僵直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儿才放松开来,甚至半依偎到他身侧,做戏做到足。
萧鹰也就临场发扬一下导演的意图,边说边有意轻轻摩挲陈姐的小手。好嫩啊,白生生的,摸上去简直象奶油,联想到她的大腿,应该也一样细腻吧,呜呼,不行,要死啦。
晚餐。老太太亲自下厨一展厨艺,据陈姐说她老人家师从一民间高手,做菜的水平相当之高,但因年近70,最近几年一直是由儿女为她雇的保姆主理,这回他可有口福啦。
她没有夸大其辞,果然好丰盛的一顿大餐,而且样样菜品做得是美味无比,比起名家大厨另有一番滋味。怪不得每次蹭她饭都吃了个底掉,原来她有家传
唉,在她身边还想减下去肥,做梦去吧。不过,我喜欢,哈哈。
饭后看会儿电视,其他人等相继撤退。萧鹰不得不挨个跟一张张陌生的面孔告别,原来陈姐有四个姐姐一个弟弟,都在县里工作,只她一人考到市里,心想多亏你考出去了,不然认识不到你真是要遗憾终生啊。
关上门,老妈妈乐呵呵地说了一句话,令萧鹰和陈姐尽皆屏住了呼吸。
“累了吧,我给你们辅床去。”
静了半晌,萧鹰才懂得“谦虚”道:“这阿姨,不太好吧,我还是在客厅睡吧,呵呵,哈哈。”
可惜,这句台词最后没弄好,希望她们不要发现他心中的真实意思才好。
“哎,那怎行,没见刚才我都给保姆放假回家了吗,你要是嫌弃,我这儿有新的床具,都给你换新的。”老太太絮絮叨叨说了一堆,末了几句将问题上升到一个让萧鹰想要拥抱她的高度。
他故意作出迟疑询问的神态,瞄了瞄身边的事主。
陈姐顺下眼,“那就就那么着吧。”耳边的红迹越来越明显,连忙捂着心口先进了卧室。老太太不以为异,既得到两人答复,就真去拿了一套崭新的床上用品,将卧室的床面整个换了一遍。
萧鹰坐到沙发上,心想还装,分明听到你做了几下深呼吸,心慌了吧姐姐,如果有心脏病没准就要犯喽,哈哈。
各种念头纷至踏来,激动的心情一直伴随着他,直到洗漱完毕进了卧室。门在身后关上,很奇妙的,他反倒平静下来。
望着装饰一新的床辅和羞答答的陈姐,他立时产生错觉,今天是初嫁新娘吗,是他人生的好日子
红袖添香,芳香流转。是否要上前拉住她的手,向她表示一番心意呢
不会被她几个大耳光甩开吧,虽然做得很隐密,但总觉得她已经对自己和双双的关系有所查觉,这可怪不得他这个老油条,主要是双双不经意间对他太过亲密。
发生了这种事,以一般的价值观道德观看,无论如何这趟揍都是必挨的,不过也罢,干脆舍出老脸,静观其变。
“这个咳咳”他挪动了一下脚步,“玩笑开大了哈,为了陈姐你的清誉,今天咱俩谁也别睡了,这不有个电视吗,看电视得了。”
陈姐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红着脸嗯了一声,走过去打开电视。
我靠,说说而已,您别当真啊,电视节目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抓紧时间上床呢
可惜话已出口,木已成舟,悔之晚矣。唉,只好坐到床上看电视,傻傻的,播的什么节目根本看不进去。
“要不要吃点什么”
看了有半个多小时,给双双打完电话的陈姐忽然问他。
萧鹰心说我想吃你。“不要啦,晚上已经吃得够多了,今天吃得我真是差点把手指头都吞下去。”
陈姐笑,“就那么好吃那我平常做得不好”
醉了醉了。这哪是人类的声音,是天上仙女的莺语吧。
萧鹰就势歪到床上,感觉再不趟下骨头就要酥掉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吃你做的菜嘛。”坏坏的特意在“你”字后好几秒才说后面的几个字。
“”陈姐默然半响,“我还没向道歉呢,事先没经过你同意,太失礼啦。”
“哎呀哎呀,这话说的,我跟你说,这种忙,你只能找我,要是找别人别说我跟你急啊”
陈姐开心地笑了。
萧鹰怦然心动,只觉手心慢慢渗出汗来,声音都已颤抖:“我你你困不困,要不你先睡下”
陈姐呆了一呆,口吃着拒绝道:“不不不要了吧,我不困,咱们还是看电视吧。”
萧鹰顿觉心冷,良家妇女还是不同那些浪女骚娃,矜持心忒重,不过话说回来,女人就要这股劲才够味,几句话就上床的和雌性动物没什么区别,倒胃口。
看电视,唉,哪根筋扭错了竟然出这么一破主意,真是衰因为她专爱看电视剧集,这情那爱的,而他喜欢综艺或科普知识类的节目,还不好意思和人家抢台,只能眼巴巴看人家津津有味地看片,如果不是有大美女在侧,早度日如年了。
萧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陈姐在床的另一侧坐着,电视放在床尾,他这样一动似乎只是为了在床头歪得更舒服些,其实是为了可以有更佳的角度看到陈姐。
陈姐只因床面的轻颤咳了一下,没有转头望他,也许心里正尴尬着。虽然和萧鹰“同居”日久,毕竟从未和他有过如此长时间的单独相处,何况还要和他在一张床上度过整夜。
灯光下,侧影的陈姐全身泛着一层柔光。从认识她时起,就不曾见过她的一头长发有过片刻零乱,不管是衣着还是神态,她总那么整洁端庄,表现出十足十的职业女性特征。
她的脖颈,怎样形容,象天鹅那样高贵优美这点双双和她很象,完全继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