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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姐扁了扁嘴,“好好,坏小子,总是欺负我。”
“哈哈,姐姐同学说得好笑,老婆不就是欺负的吗不欺负怎么成事啊,哈哈,叫老公听听。”
陈姐拗不过他,只好含羞叫他一声,又被他抱住轻薄一会儿,这才一起起床穿衣。
萧鹰有个嗜好,喜欢欣赏美女们穿衣服时的美态,他总觉得美女们穿衣时的姿态要比脱衣服时的不遑多让,总之,美女一旦“对付”起衣服来,就是好看
起来一看,果然双双还没有起来,陈姐便自去做饭,萧鹰则推开她们的房门,闪身进去。
两个一模一样的小美女安睡着,小胳膊都放在外面,伸手一摸都冻得冰凉了。他心疼地将她们的胳膊放进被里。
没想到这个动作倒把她们惊醒了,两个人一齐将胳膊伸向天空,接着一勾把他的脖子勾住,无论动作和时间都相同,不愧是心有灵犀。
“谢谢萧哥。”姐俩一起娇声呼喊,那声音跟百灵鸟似的,动听极了。
萧鹰拍拍她们的小脸,哄她们起床,饭也就好了,一家四口吃过饭,陈姐依旧和双双开小车上班,萧鹰则骑着单车上路。
雨已经停了。虽然秋天凉意浓,他仗着身体好,穿的不过是一套长袖的休闲服,就是去欧洲时妹妹给他买的。这衣服穿着不错,不过他还是比较喜欢中国服装,要不是看在妹妹心诚的份上,才不会让她买。
车子轻快地在自行车专用车道上行进着,吴老婆给他准备的这台车子一点也没有那些变速什么的花哨功能,就是一台普通的骑起来还算轻巧的车子,算是比较“照顾”他了。为了这事他还在心里骂了这个臭老婆他那句著名的经典的话:干晕你
想起吴老婆当时说的话,他咧着嘴笑了,老婆说:你干你的呗,反正是你的,想干就干,我还是要虐待你,直到你那个破肚子下去。
哈哈,谁能想到大校花同学有朝一日和老公哥哥说话也可以这样放得开的,强。
半小时后,他已经骑过大半路程。
他上班的路线是先往北走十五公里左右的直路,然后右拐九十度的弯,走五公里,再向北拐回九十度的弯,走上六、七公里就到达学校,他现在走的就是中间的五公里,是一片庄稼地,很荒凉,只能偶尔看到一些人在劳作。
他正两腿捣腾得欢,就听得身后有尖锐的轮胎摩擦响声,便好奇地回头看去,这一眼吓了他一大跳,一辆破捷达从一个路口进入了自行车道,正向他身后疯狂扑来,因对方是高速变线过来的,速度基本未减,转瞬就到了他车子的后方几米远后,依那速度一秒钟都不用就会把他撞飞。
关键时刻,练过武的他反应极快,脚下用劲猛蹬,身子向旁跃开,侧飞着摔到了路边的沟里。
捷达车颠簸着从自行车上面压了过去,一刻未停跑掉。
沟里有落叶和草根,萧鹰摔得倒不算重,脸上却被划出了几道印记,有一两处已经开始渗出血丝。
他没有迟疑,迅速从沟里爬上来,试图看一下那车的牌号,可惜那车早去得远了。他赶紧摸电话报警,找了半天才看到手机掉到了沟里,又下到沟里捡起手机,打通一一零后简短地说了情况,边打电话边拦了辆出租,坐进去撵那辆该死的捷达。
事情发生的太快了,出于本能,他只想着保命,根本没时间看车牌号和司机长什么样。
这可不象拍电视、电影,小命才是最重要的。
乘车追了十几公里,可惜耽误的时间太多对方开得又快,所以没有一点头绪,只好又让司机驶回原地,那里已经有一辆警车赶到,两名警官向他了解了一下情况后,为他作了现场笔录,提议他上医院检查一下身体,最好处理一下脸上的伤口,以免留下遗憾。
“好的,谢谢你们,再见。”萧鹰惊魂稍定,向两位警官告别。
“萧先生,我们会做案情分析,近期还需要你到警局去一趟,以便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帮助我们尽早破案,到时我们会给你打电话的,再见。”警员说完,开车先行离开。
萧鹰想了想,还是没有告诉老婆们,打车去了医院。
没想到了医院就走不开了,医生听了他的叙述后告诉他他脸上的伤首先需要打破伤风针,然后要作全身检查,最好住院,由专家会诊,才能最后决定怎么治疗他脸上的伤。
他自己感觉没怎么样,照镜子也看了,好象没什么太大问题的,就表示破伤风可以打,检查也可以做,住院就免了吧,不需要的。
医生坚持。
得,只好听话了,医生的话还是要听,万一情况真的很严重,给他的俊脸要是留下了疤痕那可要气死了。
打了针,做好全身检查,办好了临时住院手续,他坐到病床上,感觉特郁闷。他人缘极好,又在社会基层呆着,没什么仇人才对,到底是谁来害他,认错人了吧那个该死的
时间过了中午,专家才过来为他做了仔细的检查、会诊,结论是:可以不用住院,但是受伤处必须敷药并内服一种特殊的药配合。
最重要的是,他的伤不能迎风,也就是说,日后他不能再骑车上班了。
萧鹰:靠,还骑车,再骑给我再来一下,我就彻底完了
检查完身体终于可以走了,萧鹰开了药,打车去上班,本想进办公室换套衣服,结果发现今天真是倒霉陈姐在屋里合帐呢。退回已经来不及,她看到了他。
“啊陈姐,你怎么过来啦,呵呵,早上也不告诉我一声,我好快点赶来和大家一起夹道欢迎您的大驾啊,哈哈。”萧鹰嘻笑着,就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手装着摸脸,试图蒙混过去。
陈姐笑着抬眼看他,却一眼就看到了他的异样,她惊讶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抢到他身边,“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衣服裤子,怎么有泥巴的你是不是和人打架了啊”
“不不,没有啦,呵呵。”萧鹰掩饰着,“这没什么,不小心摔的,我洗一下就好了。”
陈姐疑惑地看向他的脸,立即发现他脸上的伤口,“天啊小鹰快让我看看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必须跟我说”
萧鹰无法,只好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陈姐一听气得身子直发抖,小手“啪”地拍在桌子上,“这家伙无法无天啦,竟然想撞死你”
萧鹰奇道:“陈姐你猜到是谁啦”
事情发生后的这段时间,萧鹰一直在想自己有什么仇人,可惜始终一头雾水。家族方面不太可能,他已经隐居两年多,连上次接触过的金小子也不知他的具体住址和工作,要是有事早就有事了。
生意上的对手,也不太可能,那些家伙和他并未有直接的接触,因为他在集团没有实职,没有结什么仇。
陈姐这一叫,他想到一个情路上的敌人,“你是说他”
陈姐缓缓点头,美目闭上,“极有可能,走,咱们向警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