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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醉 潮热,温暖,又渗透着苦涩的泪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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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恒眉头紧皱,上前握住人纤瘦的手腕。

她这段日子真是受了苦,腕骨一点肉都没有,横亘着硌人。

“在做什么?喝这么多烈酒,不要命了?!”

魏恒压着声音怒斥,又转头看青檀:“连人都看不好,你就是这么服侍主子的?!”

青檀吓得说话结结巴巴:“她…姑娘今日心情不好,说想喝些酒,我也没想到她喝了这么多、”

魏恒握着人的肩膀,摇晃她:“乌蔓?你还好吗?还清醒吗?有没有哪里难受?”

钗好的发丝都被摇得松散,乌蔓擡起迷蒙的眼睛,红的发肿。

眼泪好似已经干涸,她怔愣着说:“……难受。”

“哪里难受?”

乌蔓忽然皱皱鼻子,鼻尖的小痣被挤到变形,有些欲哭无泪,说话都含糊:“心里…难受、”

魏恒:……

唇瓣张合,魏恒语塞了半天,屈膝跪在她面前,从下往上看,能看清她每一刻细微的神情。

轻哄着,魏恒问她:“为什么?”

“他们…说是意外,”乌蔓有些大舌头,艰难说着,“但不是,是有人害死的魏洮…他们,不想查了,是不是?”

魏恒心头一紧,密密麻麻地疼。

“他们,嫌麻烦,怕惹事,所以,魏洮怎么死的,不重要了是不是?”

乌蔓支撑不住,将头抵在魏恒额间,有什么落在他脸上,滚烫又潮湿。

湿痕顺着魏恒面容往下滑落,就好像是乌蔓在替魏恒落泪。

那些他不能说出来的话,不能展露的脆弱,都有乌蔓在替他表达。

“乌蔓…”魏恒眸中痛色浮现,他想伸手去抹去乌蔓面上的泪,却又停在中间。

“这就是,话本中所说的强权吗?是不是为了灭口,把我杀了也是顺手的事?”

乌蔓擡眸看他,醉的早已意识不清,分不清眼前人是谁了:“阿洮,你不在,还有谁能护着我呢?”

魏恒条件反射地想回答,又黯然住口。

曾经那个可以脱口而出的答案,已经成为不可言说的浑话。

见人不回答,乌蔓眼泪掉的更凶了,她一再靠近。

“阿洮,为什么不回答我?”

“你也厌烦我了吗?”

等不到答案的乌蔓眼波颤荡,在魏恒没反应过来时,在他唇边落下湿漉漉的一个吻。

潮热,温暖,又渗透着苦涩的泪意。

!!!

魏恒如雷乍劈,脑中一片轰鸣,他猛地站起身,整个人像被定身一般无措。

轻柔的吻陌生又熟悉,是他这段时日以来夜夜难寐的思念。

但当那抹思念真的落在他唇上时,魏恒只觉五雷轰顶。

他下意识左右张望,幸而青檀与初元在一开始谈话时就默默退下了,方才谁也没瞧见。

战场上叱咤风云的魏恒,眼下第一个念头却是逃跑。

他无法面对乌蔓,面对这座魏洮曾经居住的院子。

魏恒心乱如麻,转身便走。

乌蔓醉眼朦胧,只瞧见人匆忙离去的身影。

她抽噎着从背后抱了上去,眼泪口脂混了魏恒满背。

“不要走,阿洮…连你也离我而去了,连你也不要我了吗?”

魏恒身子细密颤抖,挣扎好一会,还是败给了乌蔓的眼泪。

他没有回身,只是握住她抱在自己腰间的手背。

“我不会走,”魏恒艰难道,“我会、保护你的。”

他抱着醉酒不醒的乌蔓,将人安放在床榻上,一刻也不敢多看,多停留。

安抚到她沉睡之后,仓皇离开。

*

乌蔓假戏真做,睡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下午。

青檀端了碗醒酒茶来,看着乌蔓喝下:“姑娘昨日喝得太多了吧。”

如果是为了做戏,做做样子就是了。

醒酒茶酸苦,她边往下咽边皱眉。

“老夫人今日可有动静了?”

昨日关于魏洮的案子已结,大理寺还专门派人来了趟魏府。

没人通知乌蔓,等青檀打听到赶去的时候,只偷听到老夫人在同族中的人在发疯。

“圣上也不知是什么意思!意外害死沉吟的罪魁祸首,没有任何责罚,只派她去守灵一年?!这算什么!”

“不用多说,肯定又是你家蛰光求了情!”

“他们一个两个都被那个狐貍精迷得团团转,我能怎么办!”

族中有个长辈冷笑:“这有什么难办,想为沉吟报仇还不简单。”

“等她去了朝安寺,蛰光忙着魏家生计,总不能时时刻刻盯着,她手头也没了银子打点,你若想动点什么手脚,让她也‘意外’身亡,不是很简单吗。”

魏恒将来事务繁忙,总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

乌蔓怕的就是这里,魏老夫人泼辣,虽胆子怯弱,但架不住她被心思歹毒的人蛊惑,若真将自己害了,她那时在朝安寺,真是叫天天不应。

昨日回到院子后,乌蔓便一直在等魏恒回来。

她必须为自己想个退路。

她没想到自己能睡这么久,乌蔓揉揉脑袋,问了句:“魏恒那边什么情况了。”

“这个……”

青檀小心觑着她,犹豫道,“昨夜从院中离开后去了…去了大公子的灵堂。”

乌蔓一顿,又听她道。

“从昨日离开到现在,二公子一直跪着里头,还没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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