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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未毕,竹将风棍一招被破,他发出一声惨叫,飞了出去虽然他是战士,但实力相差的确太大了。
云旭抱拳道:“城主,心之风暴从不抢劫义款,我们一般只劫不义之财,三年前,冬青的那笔义款欲捐往何处,城主知道吗”
“哼”佟青冷哼一声:“当然知道,既然你赢了,我看在圣子面上,那些钱就当给你压岁钱了。”说完,冷冷地朝前走去。
云旭哈哈一笑:“我就说城主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那笔钱,我可是分文未动,全数帮你送到灾民手中了。”
佟青猛地站定:“什么”
云旭依然潇洒自如:“当年我得到消息,哈根纳北部发生旱灾,各城的捐款被酷吏侵吞,于是我才劫了那笔义款,代那些贪官购买粮食,并将所有钱物分给百姓,那一次,官吏被撤了一轮,在那里可是大大闹腾了一番,城主地处偏远,想不到只知我劫了那笔钱,却不知我用来做了什么。”
先承一直关注着这些,听罢,他微微一笑:“你说的原来是这件事,盟重城离沙城不远,我也听往来的商贾说起过,不过,由于影响不好,哈根纳封锁了那消息。”
佟青缓缓回头,目光闪烁沉吟片刻:“真是这样吗”
“真是太好了”破坏气氛的家伙永远是他,笑寒忽然蹦起老高,在所有人都愣住时,他落到地面,然后冲到佟青面前,当众抱起莫名其妙的城主转了三圈
全体张大了嘴,不知该说什么,这效果比冷场更严重。
当佟青被放下时,他两眼发昏:“怎怎么回事”
却见笑寒还处于兴奋状态之中:“太好了这地方实在是太棒了我们布置完这里,再回一趟秦山城重新布置一遍啊哈哈,竟然让我发现了两处天然气眼,真是天助我也,幽阎,这下你玩完了”
佟青吓坏了,却隐约听见贵昆和阿亮闲话聊天似的说:“喂,你说寒哥是迷糊了,还是清醒了”
“估计醒了吧。”
估计靠估计就能抱着人乱转一圈吗冬青城一片混乱。
从秦山城出来,五人直接赶往岳丘城,这座称布置完毕就可以赶往最后一站沙城了。
由于重新布置秦山城,时间已经剩下不多,到了沙城,还得留下一个星期时间赶回赤月峡谷,由于笑寒决定更换最后一战的地点,最后两个城的布置就必须有所改进。
岳丘城是个老城,著名的三大圣地之连云堡就在这附近,不同于引月塔的神秘和还原宗祠的神奇,连云堡是一个实在的奇观,在座城堡的每一块砖石之下都埋了一个冤魂,一具尸骨,这座城堡无比坚固,却也无比阴森。
为什么说,每块砖石之下都有一具尸骨呢
原来这是暴君黑炎魔帝时,魔帝兴建的曾经的都城,由工匠堆砌墙砖后,要由重锤武士持锤敲打,若这一锤有凹坑,则取下墙砖重新堆砌,并杀死工匠,若一锤下去无凹坑,则处死重锤武士。
因此,这座城堡坚固无比却怨气冲天,后人没有黑炎魔帝那种复活死人的本事,也不敢在这座城堡居住,久而久之,成为了死城。
虽是座死城,但这座城,无论是其本身还是其历史,即使它的每一个角落,都是艺术。
那日,岳丘晚报记载,圣子一行人清晨来到岳丘城,受到了城主及将士们的热烈欢迎,圣子在岳城主的陪同下,饶有兴趣地带上全体官兵游览了连云堡文化旅游圣地,并和岳丘城官兵们亲切地握手交谈,询问了他们的生活起居情况,并询问了国家政策的落实情况,生产生活上有什么困难,有什么要求,并提出了自己的意见和建议,指示了今后的工作重点。
希望岳丘的官兵们在今后的工作中,做得更好。
圣子的说话获得了阵阵掌声。
在连云堡,圣子带头,投入了紧张而又充实的工作当中,与官兵们同吃同劳动,据悉,圣子一行人将在岳丘城休息两天左右,与军民同乐。
本日记者牛哄哄报道。
第六部沙场第三十八章风暴前夕
经过了牛哄哄的报道,后来人们传说圣子以圣光净化了连云堡,便再不把这里当作可怕之地而不敢进入,但连云堡给人的感觉依然恐怖,始终无人敢居住,所以,后来这里就成为了旅游胜地
当然,这是战后的事情了。
三天后,终于到达了沙城,五个人高兴得像孩子一样相拥而笑。
沙城的百姓和官兵认得他们,忙大开城门欢迎,就像乡亲们欢迎衣锦还乡的大人物一样,李农听到消息之后,立即飞了出来,虽离别不久,如此见面却是另一番滋味。
事不宜迟,先承从容不迫,叫上官兵立即布置了起来。
沙城是投入布置的最后一座城,一个多月的时间,五人共走了七座城,几乎贯穿玛法大陆,这七座城,两座在吉巴科,两座在圣奥,两座在哈根纳,再加上世代中立的沙城,几乎动用了全人类的力量,进行了史上最宏大的计划。
成败在此一举。
五日后,一个空间门出现在危险峡谷外的营地上空,就像拉屎一样放出了五枚屎蛋
“啊我就知道会是这样”不知是谁发出的惨叫声。
“为什么有人会相信他我的面子啊”同样不知是谁发出的凄厉的惨叫声。
“上帝如来佛祖神主乾坤啊天哪”依然不知是谁发出的又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我还想再见俺媳妇一面呢”还是不知是谁发出的又一声悲愤难明而又凄厉的惨叫声。
“作者在哪我要投诉”又不知是谁发出了又一声跨越历史的悲愤难明而又凄厉的这一句删节。
终于,五个人经过了一番复杂的心理历程后,在经过空间门的气息虚弱状态中摔到了地上
“轰啪啪噗噗”基本上,那声音是这样的。
被压在最底下的那位,就留了一只手在外面,就见那只手颤抖着就似抽风一般,那人嘴里念念有词:“我我要投诉,为什么又是我”至于这位要求投诉的家伙是谁,不作细表,他这个样子,即使是去投诉,消协的人也是根本不会相信他,因为他现在这样子,即使去小饭馆吃饭,人家也不让进哪。
营中的兵士们七手八脚地把他们抬开,由于这几个家伙全都灰头土脸,兵士们一个都不认得。
于是,在有人颤巍巍地提议道:“叫你们大帅出来一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