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宫廷秘事 本王远比父皇要走运!……(1 / 2)
第67章宫廷秘事本王远比父皇要走运!……
这颗药最后是顾宴书按住她的下颚,必迫她吞咽。
苦味在口中蔓延一直到心肺,她的泪已干枯,流不下一滴,只有几行如冰霜的水迹凝结在面颊。
顾宴书似奖励般贴了贴她的唇角,笑道:“真乖!”
陈窈玉体裹着锦被,透过她紧闭的双目似乎能看出她的不悦。
顾宴书垂首,触了触她浑身似长刺的身躯,“窈娘,别恨本王!”
不狠一点,怎能留住你呢。
陈窈对他的触摸也不反抗了,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在假寐。
“睡吧!明日一早本王让你回曲府,你想要的本王都会给你,本王把彩环留给你,她虽不会武功,但贵在话多,可帮你解乏。”
“本王都替你打听过了,你母亲白家是个声望极好的人家,两位老人在唯一的女儿去世后便回了老家,等本王闲暇时陪你一起回门。”
说此话时,顾宴书轻轻握住了她的手,陈窈手心有暖暖的温度却没有任何回应。
“本王安排了人盯着曲家大夫人的一举一动,有任何破绽晓依会告知你,知己知彼才能利于你成事,本王也安心将你一个人放在曲家。”
“还有……”
顾宴书还要继续诉说他对她日后的筹划,但陈窈听进耳满满都是顾宴书的自以为是,她淡淡说:“我不是任你摆布的棋子。”
顾宴书顿了顿,听了她这一句没良心的话,肚子里窝起的一团火更重了,他咬着牙,按捺不去咬她脖子的冲动,“本王从前就是对你太过放纵,才造成你如今欺瞒本王的结果!”
陈窈那天回府本想告诉他,但他对金瑶楼着火见死不救的态度,让陈窈对他的信任霎时崩塌。
“人我杀,血我沾,本王都替你做!”说着说着,顾宴书埋进她的颈间,掌心扣紧她腰间的手,喃喃细语哼出,“我的窈娘干净地做王妃,不好吗?”
“好。”陈窈声色平平,毫无情绪地回他,“我的所有都是你强求来了!”
她承认她就是故意跟他呛话,借着他的疯言疯语笑话他,他的心甘情愿在她心里一文不值!
话刚落,脖颈传来的疼让陈窈吃痛出了声,“啊……”
顾宴书十分想用力咬开她的皮肉,看看她流出的血是不是黑色的,但他只用了一成的力,皮肤留的印记很快就会消散,不像陈窈的尖牙利齿让他都出血了。
“你若再气本王,本王不介意让你明天颤着腿回府,让所有人都知道你前一夜和男人在床上的疯狂!”
……
陈窈将裘被拉高至下巴,彻底不和顾宴书说话了。
顾宴书见陈窈老实也不和她计较,轻轻抱了她一会儿,等怀中的人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给她挂了几层帷帐便起了身,从外面看不清里面一丝一毫。
凌云得顾宴书的命令进来上药,他远远背对着床榻,连偶尔侧身取药都不敢侧眸半分。
他心里琢磨着让陈窈自愿回王府的法子,结果一转眼王爷竟然安排了凌霄在她案几上放迷香,如此一折腾,怕王妃的心离王爷更远了。
这点道理他一个旁人都看得出来,王爷却一意孤行,操控王妃左右。
凌云从小跟着王爷,他全看在眼里,要说王爷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不会爱人。
从小活在吃人的皇宫里,无人教他什么是爱,因为没有人对他是爱,儿时母不爱父不疼,弱冠后各家又觊觎他的权位,送来的女人无一是因为爱。
王爷的一片真心全都毫无保留地给王妃,他又是个沉默寡言的性格,任何事都深藏在心底不去诉说,伤心了就自己硬扛,像这次一样。
顾宴书身上的伤口是新伤与旧伤反复的结果,养好一点又求他刺,可……光凌云一个人担心他又有何用呢?
凌云收起药箱,踌躇后还是问道:“王爷的伤,王妃娘娘知晓吗?”
顾宴书穿戴整齐,淡淡说:“她不必知晓。”
凌云皱眉,担忧道:“这……”
顾宴书擡起剑眉,冷然的目光扫过他,“多嘴!”
他此举也是在告诉凌云,不要将此事告知陈窈。
凌云明了,不敢再多言,行礼告退了。
顾宴书静坐在蒲垫,等药膏慢慢浸入了伤口,药味在周身散去后才掀开床帐。
床榻深陷,男人臂膀缠至腰间,陈窈的薄背被他拢进□□的胸膛,她缓缓睁开了双眼,鼻尖萦绕苦涩的药香,她顿感一酸。
顾宴书受伤了吗?
是因为她吗?
王府内养的侍卫都不是等闲之辈,若不是他自愿谁能伤他分寸。
都不用他说,她都知道这些伤是怎么来的,难怪缠绵之际他不肯褪去衣物,他紧皱的眉头也是因为她不小心触到他的伤口了,不是情/欲流露……
陈窈心尖不知被什么东西一点点牵扯住,很痛很痒,喘不上气的堵塞。
她止住泛滥的思绪,想起顾宴书给她下的长痛丸,才勉强压抑住心里翻涌的情绪。
月光如水,黑潮被天光渗透,晨曦洒满庭院,鸟儿鸣叫,白云浮动,如一幅生动的山水画。
顾宴书俯身,贴了下陈窈柔软的嘴唇,“回了曲府也要记挂本王,你的毒只有本王能解。”
他喂陈窈的药是找了十几个大夫,日夜精心所制,她求助于嬅京的大夫是不可能解的,此法只有他可依。
陈窈知道顾宴书不会给她留任何退路,她本也没想费尽心思地去解毒。
“本王晚上在府中备了菜,等你回来。”顾宴书目光散着温柔,搂她进怀,贴在她耳畔轻声说。
陈窈毫无表情,对他投送的柔和十分漠视。
“说话!”顾宴书沉着脸,冷声说。
陈窈瞪着大眼睛瞥了他一眼,随后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小声。
顾宴书忽视她的不满,勾唇轻笑,“真乖!”
马车辘辘前行,望着陈窈远走的身影,顾宴书忽地问凌云,“她这次就再也逃不掉了吧?”
凌云努了努唇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宽慰王爷,下药这种事他都不敢想,王爷竟真敢对自己的女人真下得去手。
这长痛丸他略有耳闻,几十味烈药在锅里烧至七七四十九天才能炼一颗,此药丸最为歹毒的地方,需日日服下解药,直至三个月才能彻底清除体内的毒性,而解药也是异常的苦涩难掩,吃下去后腹中剧烈翻涌,急速抽搐,扭曲的身体犹如一只快死亡的虫子。
顾宴书迷惘的双眼泛了些湿意,眉心深陷,“父皇也是这样留住母妃的,难道不对吗?”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