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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蛛无人能解,它存在的目的在于除去封印力量,早在一年前,封印洞便被天蛛蚀了一块,然而黑暗大后残骸让天蛛流连不去,”万蓦仇解释着。
“所以说起来方法很简单,也很麻烦─那便是阿来进去里头,顺利地取出黑暗大后的残骸,如此天蛛便完成它的使命,依墓地敕令当年所示,天蛛使命完成后,便会以自爆收场。”
“半年前中美洲的天蛛万网大阵大爆炸,整个封印洞荡然无存,莫非里头的黑暗大君残骸已被取出”星宇枫问话的语气非常平静,不带一丝惊奇。
“没错,有一名圣闇天使已顺利地得到黑暗大君残骸。”万蓦仇回答。
星宇枫突然静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你们打算让两副残骸合葬”
“这是黑暗大君的遗愿,当年他发出一种无人可解的诅咒术,必须合葬才能产生新任的黑暗大君。”万蓦仇回道。
林天来突然兴奋地插嘴:“祖师爷,如果我们取得黑暗大后残骸,顺利地解了台湾的危机,然后毁去残骸,那么新任的黑暗大君便难产了。”
万蓦仇颇为怜惜地看了看林天来,说:“你的想法虽好,可惜慢了
“卡拉西意识已毁,无法再发出墓地敕令。加上杀人魔排名第一的巴拉特也在巨石阵战死,排名第二的蛇魔又于二次大战中阵亡。
“如今,若不产生新任的黑暗大君,整个黑暗恶魔党势力会被杀人魔排名第三的千脑人所继承”
一听到“千脑人”三个字,林天来直发凉,吉鲁及皮枯也倒抽口气。
他们都知道,从卡拉西当年放出千脑人以来,死的全都是比千脑人位阶高的人物,黑暗大君、黑暗大后、闇魔、蛇魔四人便是;死的还有和他敌对或实力比他强的人物,如炎魔、刀魔、冰魔及焚尸魔。
千脑人正一步步完成他的计划,恐怖的是,他的计划最终目的是什么,下一阶段千脑人又会如何出招,没有人能想得透。
“真是骑虎难下了。”林天来嘟嚷着。
“我怎总觉得一切的谜都来自于二次大战,千脑人出了克拉玛石窟之后到底做了些什么”吉鲁紧皱着眉,“尤其是那最后一战,真是让人好奇。”
听到众人这般说明,星宇枫突然插嘴,说道:“二次大战最后一战你们指的是斯大林格勒会战吗”
吉鲁回道:“是啊,阁下应该清楚,教科书上写说那是二次大战中改变历史的重要一役,当然这样讲也是没错的啦,但真正的原貌是”
“其实是决定谁为灵卡世界主宰的关键战役。”星宇枫忽而笑了起来,说:“我当然清楚,因为我师父参与过那场要命的战争。”
众人大惊。
那场传说中的战役里,正邪双方死伤惨重,不说黑暗恶魔党这方面,六大分会之中,由于强大的“无限重力”防御卡被黑暗大君击穿,瞬时人间蒸发了无数高手,即便没当场死去,留下来的不是发疯,便是绝口不提当年事。
如何击败黑暗大君的记录潦潦草草,索非斯主席也只能由他的父亲帕克先生留下的恶魔录中去猜测那场战役。
彷佛是说好的一般,没有任何人写回忆录,包括火象分会韩垂克。理律先生的父亲──帕克身边大将犹他。理律。
而在黑暗恶魔党这边,随着九十九杀人魔的凋零,黑暗大君、黑暗大后的被封印,刀魔、炎魔、蛇魔、冰魔全都在大战前夕阵亡,唯一留下的高手尤加干里斯,又已在数年前逝世,如此等同是把那场战役埋入了坟堆里。
或许找到镜魔黑白子还能弄清点什么,如果他没被千脑人杀了灭口的话。
当然,星宇枫这么一提,真让众人又惊又喜。
“当年我师父洪烈先生是参与那场战役的少数东方猎板者。据我所知,那场大战双方动用的灵卡猎人及猎板者高达数千人,而战后存活下来的,不到百人,幸免于难者也多所重伤,两边一时损失过多高手。
“在没有灵卡猎人出面收拾残局之下,让二次大战又持续了好一段时间,”星宇枫这番谈论,众人全没听过,谁会知道一场改变历史的战役,竟是如此下场,“不知什么因素,帕克先生和尤加干里斯同时发出“噤语令”,不许参与者谈论那场战役。
“师父有时无意间提起若干往事,总是摇头叹息,又不许我问,直到有一天”星宇枫回忆过往,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一个夜晚,那年星宇枫十多岁,刚刚跟着师父学习简单制板术。
地点在台湾宜兰,翠峰湖往大元山的林道,也是他师父隐居的地方,更是星宇枫成长的地方。
“那天台风来袭,外头下着大雨在台风夜里,山居生活数年来,寥寂之地来了一名访客”
星宇枫回忆录神秘的将军“师父,你今天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
“呵,有朋自远方来,小枫,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啊。”师父不知什么时候,手中握着一把细沙,手慢慢松开,白白沙粉飘落,落地后随即消失。
“沙过手、语已留”,我看出来,这是一种极其特殊的传递讯息功法。
真不知在如此恶劣的气候,谁会来这么个鸟不生蛋的地方
师父不说,我便不问,这是自小养成的习惯。少了童伴,又和一天说不到几句话的师父在一起,“言语”两字在我心里,成了贴近却又遥远的名词。
“真是麻烦,你又不能跟这人见面。”师父说很奇怪的话。
我怔怔地望着师父,眼神会帮忙发问。
“原因是,当年那“不可说的事”发生之后,我被迫立下誓言,就是终生不能收徒,我们这个隐系从此得埋进坟堆里。呵
当然,花了三年光阴,我还是破解了“誓言之咒”。”
师父很得意,难得见他这么开心,“但故人当然不知晓此事,是啊,若是让他知道,我会被天打雷劈的。”
师父说过隐系都应该有个名称,但他却又从没提过我们这个隐系的名称。
我从六岁被师父收容以来,便习惯目前没有门派名称、没有对外交往的状况,很自然的常会有个错觉,以为这世界上只有师父是唯一的猎板者。
师父的言语引动我莫大的好奇心,他说的“不能说之事”,我知道指的是二次大战的最重要一役──斯大林格勒会战。
记得师父曾于酒醉之后,无意间提起那一场战争,喃喃谈及死了多少猎板者及灵卡猎人等等,等到他酒醒之后,却将我毒打一顿,说那不是我该听的,后来只要我一问起,他便狠很的瞪我一眼,久而久之,斯大林格勒会战成了禁忌的话题。
师父在屋里走来走去,左看看右瞧瞧,一般而言,以师父的能耐,要将我隐蔽起来实在太容易了,如今这般庄重其事,足见来访之人是多么地了不起。
过了好一会儿,他忽然大笑,说:““誓言之咒”加上灵卡协会的“噤语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