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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枯的老鼠妖们正四脚快转的奋力拨动着,辛苦向上前进了十多公尺后便又往下掉,无论皮枯怎么催促,它们总是无法冲上去。
“你怎么了,皮枯”吉鲁看到皮枯就在他的头顶上鬼叫着。
“啊知,也许这些鼠妖年纪大了点,快快,不跑我用皮鞭抽你们喔”
“重力井”吉鲁大喊,“我明白了,天蛛盖是一种重力井,只要离地十公尺便会被拉回来”
“对喔,我认出来了,老三他们背的那些火箭叫“反重力弩”,妈的,我们被陷害了啊,亲爱的阿来天使。”
皮枯灰头土脸的回到地面上,他那些可爱的老鼠全累趴了。
“难怪千脑人他们得靠那些火箭才能离开”吉鲁咕噜着,突然大吼:“你们看,那上头”
林天来闻言转头向上,此时外头的光点已全数消失,星、月全被浓云遮蔽。
而吉鲁则祭出了若干照明精灵,在隐隐的光线中可以看到,那天蛛盖的破洞边缘有数条裂缝。
“那有什么吗”林天来呆呆的问道,还不知大难即将临头。
突然,那些裂缝的位置掉下一些碎片,向众人位置砸了过来。吉鲁的反应最快,斜切出一块足以当成屋顶的透明盾牌,只见十多片碎片钉射在盾牌之上,不到一秒,“轰”的一声,竟将盾牌炸得粉碎
巨大的天蛛盖竟是枚大炸弹
那便是千脑人口中的“天蛛弹”
“我的妈啊,这是怎么回事”皮枯吼着,他那些可爱的老鼠妖来不及收回,被炸翻了一堆。
前后不到五秒钟,吉鲁连续射出三面盾牌,辛苦的抵挡住一“片片”
坠下的天蛛弹,盾牌一面接着一面被炸成粉碎,三人看到那巨大的天蛛盖不禁头皮发麻,上头如果全都是由天蛛弹所构筑而成的,那便太可怕了。
吉鲁又送出八面盾牌,但他们知道这也只是个开胃菜上的小芝麻而已。
“你有多少盾牌”
林天来发现这些不是普通炸弹,由一面盾牌大约只能承受十片天蛛弹来看,天蛛弹对防御卡几乎是一击必杀。当然,一般的自动防御卡是抵御不了的,即便是大金龟恐怕也不耐炸。
吉鲁又射出了十面盾牌,一层叠着一层。待在下头,就听到轰隆声不绝于耳,他拼命的顶着,苦笑着说:“阿来天使,总共有一百五十五面,但才一分钟不到便花掉了快三十面。”
透过透明盾牌可以看到上头崩解的速度有加快趋势,天蛛盖如果全化成天蛛弹掉下来,起码有数千片之多,这根本不是盾牌能够抵挡得了的。
吉鲁又一口气射出了十面盾牌,他的神情很是紧张,颇为沮丧的说道:“和三哥对抗,真是如螳臂挡车。”
林天来一听,心里便一阵揪痛。就算炎魔再强、蛇魔再厉害,毕竟是攻击武器,遇上这般精心细算而成的天蛛弹再加上难以逃离的重力井,还真让他束手无策。
林天来望着向下坠落的天蛛弹,他看得出吉鲁已尽力了,心想如果祖师爷在就好了,这个念头一起,他马上急喊:“我们进入供养井只要由里头护住这小小的井口”
他话还没说完,吉鲁便猛点头,这期间他的盾牌又爆了十多面,爆炸威力惊人,连讲话都得用吼的:“你们快进入,我垫后”
林天来不敢迟疑,一手猛力拉住吉鲁,一手祭出大金龟,作个手势;
吉鲁会意过来,再祭出二十面盾牌后,和皮枯一同,在林天来的带领下跳入井内。
林天来欲哭无泪,陷入如此绝境,他怎能独自让吉鲁、皮枯去面对。
挚爱的大金龟啊,我对不起你林天来痛苦的将它置放在井口,他知道它也抵御不了密密麻麻的天蛛弹。
“我来”
皮枯祭出一层又一层的牛皮顶在大金龟下方,接着吉鲁将剩下的五十三面盾牌排列在最后。
林天来努力输入更多灵力,并闭眼静思,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那漫天发出黑、红、褐三色的天蛛弹,每一片都有着锐利如刀的棱形线条,子弹并不是均匀的落下,它们彷佛拥有着定位器,全都往供养井这里射了过来。
“来了”林天来大吼一声。
远端立刻发出了隆隆震耳音响,林天来以意念控制着大金龟。
他知道天蛛是闇、火、土三属性,那么天蛛弹爆裂之际,他必须快速的号令大金龟以“水滵”扑灭天蛛弹上的火元素、以“风嶂”刮去土元素,并以“火裂”及“土龟”去承受闇属性的攻击。
爆炸威力被大金龟吸收了,而动能也被卸除,在供养井里除了听到时而刺耳、时而低沉的剧烈声音外,完全感受不到外边那生与死的决斗。
然而天蛛弹一片接着一片,即便大金龟奋力作战,扫了一遍又一遍,无奈落下的天蛛弹多如牛毛,身为主人的林天来却难以帮上大忙了。
“阿来天使真是奇人。”
吉鲁仰望着井口,貌似寻常无奇的大金龟却抵挡了一波波的猛烈攻势,让他打从心眼里佩服。
当供养井里开始感受到如地震般的振动时,众人就知道大金龟顶不住了。
它无法完全吸收动能,当然也无法抵掉天蛛弹对它的伤害,大金龟的作战力快速下滑,当林天来看到金龟上泛出强力火光之时,他喟然长叹,心里痛楚万分
那是“火裂”的最后一击
“主人,别了”
它忠谨的将意念传达给主人后,猛力向上冲锋,将那半空中算不清的天蛛弹尽数焚去,然而“火裂”的光辉也快速消散。
那一圈的火红带给供养井难得的宁静。
林天来心痛如绞,他知道这次的灾劫难以躲过,在祝福之地里辛苦打造的大金龟已埋葬在天蛛盖里。
卡片的生与死是灵卡猎人的生与死,但皮枯、吉鲁却无法挤出半句能安慰林天来的话语。
“火裂”的牺牲并没有带来太久的祥宁,又一层天蛛弹射出之时,冽冽大风刮起,将它们扫到远处与之同归于尽的是“风障”,它没留下只字片语,就这么走了,如同即将赴难的死士。
“换我上场了吗”
水滵是尽责的消防队员,即便明知有去无回,它也冲入火场,轰轰烈烈的上演着它的告别秀。
“水滵”的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