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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 >玄幻奇幻 >本郡主想要什么都会搞到手 > 第 74 章

第 7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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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过掌柜的递来的檀木盒,谢玄奚这才坐上马车,吩咐苍叙驾车往摄政王府去。

等到了王府才知道,崔宝音果然在午睡。

“那我晚些时候再来。”他对前来回话的折萱点了点头,便要转身离开,下一瞬却听得身后有人道,“来都来了,不妨与本王手谈一局。”

谢玄奚转回身,朝来人行了一礼,方道:“恭敬不如从命。”

崔鹤行淡淡“嗯”了一声,将他带到书房里,取出棋盘,分执黑白,厮杀起来。

两人棋风相似,棋力相当,一局棋杀了近一个时辰,棋盘上仍旧没有哪一方落于下风,直至门外脚步声匆匆渐近,谢玄奚才将手中黑子落进盘中,至此,白子大获全胜。

“你……!”崔鹤行见他走下这么一步,几乎气得想掀了棋盘,他正杀得痛快,这臭小子居然毫无诚意地自投死路。

崔宝音推开门便见着两个男人坐在棋t盘前,盘中白子将黑子围困其中,但胜方却怒气冲冲,败方反而气定神闲,一时不知两人这下的是什么棋。

但是管他呢。

她笑眼盈盈地看向父亲:“来时路上听人说爹爹和谢大人在下棋,我就猜到爹爹必定会赢,谁让姜还是老的辣,”她眼眸一转,又对谢玄奚道,“不过谢大人也不必气馁,你还年轻,往后勤加练□□能……咳咳……”见自家父亲眼风扫过来,她及时改口,“总能成为我爹手下的常败将军!”

崔鹤行执棋的手颤了颤。

他女儿讲话真是别出一格的难听。

再去看谢玄奚,也不知他是耳朵聋了还是耳朵聋了,居然神情温和地道了声好。

懒得看他这幅鬼样子,崔鹤行重重哼了一声,先说女儿:“今早起来不是还嚷嚷着要去城外跑马?现下又不去了?”又对谢玄奚道,“正好,把我这女儿支走,我们再来一局。”

崔宝音才不答应:“我有事要和谢大人说呢,爹你不准把我支开,当心我去找娘告状!”她说完,便向父亲福了福身,又朝他做了个鬼脸,接着就往外走。

崔鹤行被她气得没法,看向谢玄奚,没好气道:“还不去追?”

真是块木头。

得了他的话,谢玄奚于是起身告辞,快步往外行去,方出了园子,便被拽住衣袖。

崔宝音拽了一下便松开,左右看了看,对他道:“跟我过来。”

将人带到了疏朗开阔的后花园里,崔宝音才转过身看他,见他手里提着东西,努了努嘴:“那是什么?”

她说话时,歪了歪脑袋,鬓边金步摇便跟着晃起来,在日头的照耀下闪着明明灭灭的碎芒。

谢玄奚面色微赧:“是家里做的重阳糕,想着亲自给你送来为宜。”

崔宝音揭开食盒盖,见里面的重阳糕与定京并不相类,便猜到是雍州的做法,从他手里接过了食盒递给折萱,高高兴兴地吩咐道:“让厨房今晚蒸上。”

她说着,擡起头见谢玄奚神情有异,绕着他走了一圈,却也没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于是径直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呀?”

谢玄奚苦笑着道:“没有。”

“真的假的?”崔宝音摇头,“你肯定有事。”她眼睛一转,点了远处同折萱一道放风的苍叙,“你说。”

苍叙苦着脸。

他家公子不说,他哪里敢说?

最后还是谢玄奚见她势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禁将袖中的檀木盒取了出来:“来时路上见这支步摇衬你,却没成想,迟了一步。”

崔宝音将檀木盒打开,便见着里头躺着一支和自己今日戴的一模一样的步摇,再翻过步摇,果然见着簪尾处有一道不显眼的玉兰印记,是华堂春的标识。

九月出的新品,统共只做了两支,一支上月底便巴巴地送了过来,另一支么,现如今也被送到了她眼前。

她笑了一声:“不怪你,寻常人也不知道华堂春是我的铺子。正好,”她将鬓边的步摇取下来,换上他送来的,“阿姝极喜欢这支步摇,我正想去华堂春将剩下那支取了送她,现在倒是不必了。”

今日一早,阿姝便借着送节礼的名义来寻她说话。昨日她陪祖母出城礼佛,便没顾得及赴宴。

谢玄奚低声一笑:“还有一副宋枯山的秋园图,不知你喜不喜欢。”

崔宝音眨了眨眼:“好端端的,怎么送我宋枯山的画?”

谢玄奚看她脸上还有午睡的红痕未消,心里更觉可爱,面上笑意愈发深了,温声同她道:“有次去知同楼,见着掌柜的正指挥伙计将墙上的挂画取下来,有好事者问了才知,原来琼阳郡主来过一回,似乎是嫌弃楼中挂画皆为宋枯山仿作,临走时很不高兴。怕得罪了贵人,于是掌柜的又去搜罗了些名不见经传的文人字画,打算重新换上去。”

崔宝音眨了眨眼,好半晌才想起来,知同楼……那不是春日里她听说谢玄奚进京,去守株待兔的地方吗?还把为首的将领认成了谢玄奚,后来才知道,原来正主是坐在马车里那位。

真神奇啊。

她弯了弯眼睛,兴致勃勃道:“我第一次见你,便是在知同楼。那时候真没想到,我们会有今日。”

若是放在那时候,有人告诉她,她会和谢玄奚互生情愫,她一定会指着那人的鼻子破口大骂。

但是这样的事情,居然真的就发生了。

谢玄奚眉眼微垂:“是,我也没想到。”

他也不止想同她有今日,还想共她有余生。

“但是,我也没那么喜欢宋枯山的画啦。”崔宝音叹气,“我正是看他不顺眼,才会生气知同楼里的画竟全是宋枯山的仿作。而且,那天让我不高兴的地方有好多噢,你要听吗?”

她是有心想讲一讲的,她自来脾气就不怎么好,温良贤淑四个字,没一个能和她沾上边,这得让谢玄奚知道。免得日后他对她生出些什么不该有的期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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