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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 43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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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浑浊厚重,微微暗哑,想必是窦府老管家无疑。

窦宗叹息一声:“若有得选,我宁愿琼儿一辈子不嫁人,我得亲自护着她才放心。”

“可你看看,我才四十,离死还早得很。这些骨肉至亲就开始惦记着我的财产,更遑论外头有一群恶狼时刻盯着我,恨不得立刻将我的生意产业瓜分掠夺,乃是‘内忧外患’尔。等我死了,那群人还不得将琼儿生吞活剥了?”

民间有一个说法,叫“吃绝户”。意为在某户人家死后,若无儿无女,亲戚或外人便会将这财产瓜分,直至吃尽为止。

窦宗虽然有女儿,可被养得天真,并不经事,也无管理家产的才干。早些时候便有外头的人做美梦,指着将窦小姐娶了去,待窦宗百年之后,家产可不就悉数归婆家所有?

老管家犹疑地问:“可嫁给卫公子,难道就不会......?”

窦宗沉吟片刻,道:“我在京三年,多有观察。卫玠此人,虽然在外脾气如石头,但秉公断案,素来刚正廉洁。”

建武十六年,有大官贪污落马后藏匿家财,不肯供出地址,朝廷命人搜寻,彼时的办案官员正是卫玠。

苦寻无果三月余,朝廷本开始怀疑财产是否存在,最后却是卫玠亲领私兵,在城郊河底打捞出船箱四十,里面堆满金条元宝。队伍中都是卫玠的人,若私藏一两箱也不会叫人告发。可他不为所动,愣是悉数交出。正巧叫窦宗暗中瞧见了全程。

窦宗又说:“后来我便开始查他家底。知他那个母亲张氏,虽然心肠歹毒,但出身大家,自诩清高,不屑侵吞儿媳家产。”

“卫玠多年前便与她决裂,想必琼儿嫁过去也不会受婆母刁难。何况,卫玠在朝素有声望,又是世家出身,我这才下定决心。”

这已经是为人父母者,多番考量过后,所做的看似最好的决定。

老管家知他用心良苦,又在小姐走后每一天,常常思念,常常后悔。

“唉,或许当初招了丁家那小子入赘,老爷和小姐也就不用分别两地了。”

墙角外,卫玠皱眉。

窦宗摇摇头:“丁家那小子虽好,又与琼儿青梅竹马,可他家与姓袁的是姻亲。那袁氏,我瞧着实在太精明,总担心会出什么事。”

“世间安得两全法,老爷也不用太操心。”老管家劝慰。

声音渐渐远去,卫玠从墙后走出。站了一会儿,才向清波斋走去。

洗去满身酒气后,他换了身衣裳正欲歇息,禄儿却来说,夫人吩咐,日后就让姑爷同小姐一起住,省得时日久了夫妻生分。

于是,卫玠便被带着前往窦绿琼所住闺房,他的衣物也早已被收拾好。

进房后,禄儿关上门走了。卫玠仔细嗅闻自己身上味道,确认酒气不重后,才往床边走去。

黑釉锥花三足炉上,燃着香料,烟雾袅袅升起,花香气萦绕在整个房间。青绿色帘帐虚掩着,钩子上也嵌满了珠玉。

卫玠缓缓掀开帐子,就见窦绿琼趴在床上看画册,见了他,惊喜道:“夫君,你来了?”

“我今日去见了姐姐,央她让你住进来。”

原来如此。

卫玠顺势躺下,身上松快不少,偏头见了她手上的画册,不由惊讶,她居然偷偷带着?

他躺下,窦绿琼便直起身来,盘着腿,推了推他的胳膊,“夫君,我有个问题想问你。”

卫玠头晕,但还是说道:“你问吧。”

窦绿琼将画册拿起,不解道:“夫君,为什么要将那个东西吃进嘴里,是什么意思?”

卫玠眼皮一跳,顺着她的指尖瞧去,抚了抚额头道:

“你别看,这个做了只有男子舒服,女子不舒服,我不需要你给我做。”

闻言,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啊,不舒服,那我不要了”说完舌头顶了顶牙,一副嘴很酸的样子。

说完,她又翻了翻画册,低头寻找别的喜欢的姿势。

这是卫玠头一次平躺仰视她,看见她纤长的睫毛,渐渐变尖的下巴,和思考时变得更加专注的面庞。

他伸手扯了扯妻子,罕见地承认自己不行,“琼琼,你知不知道,男子喝多了酒,便难以行事?”

“啊?”窦绿琼惊讶,脸上又失望又好奇,“为什么?”

平时叫她读书,她百般不情愿,这会儿倒是好奇心上来了。

卫玠此刻的神思不够支撑他作解释,便说:“那你等我一会儿,我们先说说话。”

“好!”

窦绿琼收了画册,在他身边趴着,双手把玩自己的发丝,露在被子外的一双玉足翘来翘去。

卫玠又闭了闭眼,暂缓精神后,才问道:“你怎么从来没同我说起过——”

“你有个青梅竹马?”

窦绿琼一愣。

她在容量不大的脑袋里搜寻了一圈,试探地问:“你说符钧哥哥吗?”

夫君?

卫玠耳朵聋了,猛然睁开眼,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怒视她,“你叫他什么?”

窦绿琼吓了一跳,呐呐道:“符钧哥哥啊。”

第二遍卫玠才听清,他悻悻地躺回去,怒想:这什么人,故意取名字占姑娘便宜。

真该叫朝廷立项罪名。

“此人可是姓丁?”他幽幽问道。

“嗯呐。夫君你怎么知道?”

呵,果然。说到青梅竹马,妻子便立刻想起了这人,想来以前感情肯定要好无疑,卫玠酸溜溜地想。

看着卫玠脸上表情犹如打翻的染料坊,五彩缤纷,窦绿琼好奇地用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夫君,你真的喝醉了?”

“禄儿送去的解酒汤你没有喝吗?”

“没有这么快。”卫玠拍开她的手,感觉热了几分,便将她拉入怀中,眼睛漆黑而有些摄人,但因沾染情欲而迷蒙几分,带着丝丝雾气。

“夫君,你又行了?”她问道。

卫玠不理她败兴的话,密密麻麻一路亲吻下去,湿热,发出暧昧的声响。他在床上一向是柔和的,因为要顾及她年纪小。

如今吃了酒,便变得有些霸道起来。胳膊牢牢锢住她,嘴上也堪称凶蛮,窦绿琼有些喘不过气,伸手推了推他。

卫玠哑着嗓子,从一片雪白滑腻之中擡起头,按在她的腰上,“乖乖,今日你在上面动,好不好?”

这个姿势,窦绿琼在画册上看到过,她咬了咬唇,点头。

虽然常常害羞,但想要时从不遮掩自己的欲望。卫玠有时尴尬,有时又爱极了她这一点。

她满头青丝散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欢快又卖力地起伏着,很快张着口吸气,哭道:“我动不了了。”

卫玠遂按着她的腰肢,有节奏地摆动着,或深或浅,或重或轻,畅快地呼气,眼角含笑。

不行的夫君,原来也很猛。窦绿琼失神地看着他,直到她突然剧烈哆嗦,他毫不掩饰地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动作渐渐停了下来。

窦绿琼趴在他身上哭鼻子,半晌,才听到他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新婚第一夜?”

“嗯?”窦绿琼的声音闷闷的。

“那时,我也是第一次,见你生得小,进出难动,我又慌又怕,舒爽刺激之下,竟撑不到半炷香,自尊心很受挫,后来沐浴时,还偷偷骂你。”

说完,他自己笑了起来。

窦绿琼瞪大了眼从他身上起来,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这是生平第一次,卫玠如此坦诚地对她说话。若换了平常,他必定很顾及脸面,心思不肯露纤毫之缝,要在她面前树立一个高大威猛的大丈夫形象。

“夫君,你还是你吗?”她戳戳卫玠的脸颊,语气惊叹。

卫玠却闭着眼,没有再说话。

窦绿琼心痒难耐,故意去捉它,但许久还没反应。连这样都不醒,好吧,她放弃了。

没有夫君抱去沐浴,她也懒得动,在卫玠怀里寻了个舒服的姿势,很快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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