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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花渡(六)(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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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雀停了下来:“这里是后山的半山腰,尊主自己上去了,枕花渡就在山顶,九尾狐发情期之时会排斥其他人的靠近,我进不去,只知道在山顶。”

那结界若隐若现,余压强大骇人。

柳离雪脸色隐隐不好,只是元婴满境的他承受不住大乘满境修士的威压。

他指着那条山路:“在上面,桑姑娘,你得去找他。”

话音刚落桑黛便消失在原地。

柳离雪望着无人的山路,薄唇微抿,垂下的手无意识攥紧。

桑黛果然还是回来了。

从头到尾,她都没有想过不要宿玄。

***

这座山太大了,整座山上都是宿玄的灵力威压。

桑黛没有戴银翎和九缳簪,将长芒取出来后,缚绫也有些头大。

“主人,我只能感知到尊主的气息,但这满山都是他的气息。”

桑黛无奈,只能将长芒收进了乾坤袋。

她寻了小一刻钟,心下越发焦急。

他就在山顶上,但山顶林子太多,桑黛根本找不到他。

她不敢停留,接着往山上寻去。

山顶全是竹林,一连好几处,桑黛一处一处寻着。

刚要跃过这里继续找下一个地方,身后的林间忽然传来一声隐约的痛呼。

桑黛的脚步生生刹住。

她回身看去。

浓密的竹林并排而立,远远望去只有无尽的幽暗,今日妖界下了小雨,整个林间水气浓郁,薄雾遮挡了桑黛的视线。

她立耳去听,却并未再次听到那声音。

桑黛敛眉,朝林中瞬移而去。

雨声碎珠一般响起,越往里走便越是温暖,那股热意更像是……

业火。

她越发急了,这里有业火的气息,那便证明某只狐貍在这里。

薄雾逐渐散去,桑黛来到了林子的尽头,刚停下还未看清四周,腰身便被卷起,她来不及说话,一把被从岸边扯下。

并未摔到坚硬的地面上,从四面八方环绕来的是温暖的泉水,隐约带了竹林的清香。

桑黛刚呛了一口水,还未稳住身形便被人掐着胳膊肘抱了起来。

她低声咳嗽着,无力趴在身前之人的肩上,下颌抵着他的锁骨不断咳嗽。

衣服湿透,外面在下雨,可他们的周围却有一层隐隐的结界抵挡,雨水全部落在那层灵力防护罩外,桑黛仰头也只能看到茂密的枝叶。

桑黛缓过来劲去看身前的人。

他身上并未穿衣服,泉水热气缭绕,水雾遮挡了他的身体,桑黛只能看到他露在水面上的胸膛和锁骨,此刻肤色成了浓郁的粉,额上和身上全是细密的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泉水。

眼底的情.欲浓郁,头顶两个毛绒的狐貍耳朵也蔫蔫耷拉着。

他看着桑黛的神情格外复杂。

委屈、哽咽、害怕和渴望。

“……谁让你来的,出去。”小狐貍别过头,声音带了哭腔:“你不是不要我了吗?”

桑黛沉默,明明生气的是她,怎么他还闹起来小脾气了。

小狐貍有时候真的特别像个孩子。

“你不要我就走吧,我自己过发情期。”

这话说的酸溜溜。

桑黛反问:“你自己过?”

“我自己过,你讨厌我就走,还来找我干什么?”

小狐貍委屈得眼泪都落了下来,挂在下颌上欲掉不掉。

桑黛唇角牵起笑,掰过小狐貍的脸与他对视。

她故意板着脸问:“那我走了?”

腰上的尾巴忽然缠紧,他扣着她胳膊的手也收了力道,像是要把这只没良心的剑修捏碎一般。

宿玄薄唇紧抿,眼底的水花浮现,压在她身前的身体颤抖。

“你想走就走。”

桑黛目不转睛看着他的眼睛。

【发情期好难受,黛黛不要走!】

“我真走了?”

“你要走就走,走了我今日便是死在这里你都别管我。”

桑黛:“……”

腰上的尾巴收得很紧,桑黛的腰身都要被他勒断了。

她低头看去,腰上的尾巴一圈圈缠绕,九根尾巴有三根捆在她的腰上,其余六根有些搭在她的腿上,有些绕过她的胳膊。

她整个人都被他包裹了。

桑黛沉默。

她的沉默成了默认。

小狐貍委屈死了:“你要走就走吧,婚也不成了,我是死是活你都别管了!”

声音明显在哭,像个小怨妇。

“我不走。”桑黛戳了戳他的尾巴:“我可以帮你的。”

宿玄的眼泪一瞬间收了回去。

桑黛擡眸看她:“我说过的,我和你一起过发情期,这一次是这样,以后年年都是这样。”

“我这么喜欢小狐貍,我不可能离开他的,我怎么会不要他?”

“我和我们家小狐貍一起过发情期,一个月一直在这里,以后每年这个时候都跟他在一起。”

宿玄眨了眨眼,头上萎蔫的耳朵一瞬间立了起来,缠在她腰身的尾巴也跟着松了力道,水中裹在桑黛腿上的尾巴有一下没一下扫着她的小腿。

小狐貍瞬间多云转晴,哼哼唧唧亲她的脸:“黛黛,黛黛,我难受死了……”

纤细的双臂缠绕上小狐貍的脖颈,她仰头亲了亲他的喉结。

“宿玄,你知道错了吗?”

宿玄的身子一僵。

他抱紧桑黛的腰,低头在她的脖颈轻蹭,“我错了,对不起黛黛。”

小狐貍埋首在她的脖颈间轻蹭,声音喑哑带了歉意。

桑黛擡眸去看他。

某只狐貍的耳朵毛绒被水打湿,脸颊贴着她的颈窝轻蹭,像是真的被桑黛这一走吓到了,一个劲地落泪。

“我真的错了,我不该瞒着你做这些事情,你有知情权,是我错了,我自作主张自以为是,黛黛真的对不起。”

“你吓死我了,你真的吓死我了,我都吓哭了,你走的时候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害怕死了。”

他真的很害怕,看到九缳簪和银翎都被解了的时候,脑子一片懵。

哆哆嗦嗦找出来玉牌,跌跌撞撞跑出去让人去找。

宿玄压着哭腔说道:“黛黛,别吓我了……我害怕死了……”

桑黛心里迅速塌陷,扶住他滚烫的脸亲他:“我没有走,我怎么舍得走?我这么喜欢你。”

她抱着小狐貍轻哄。

宿玄一个劲道歉:“真的对不起,我担心你会接受不了,我害怕你难过……”

桑黛将小狐貍埋在颈窝的头扶起来,亲了亲他的下颌,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在你眼里我是这么脆弱的人吗?”

宿玄急忙反驳:“不是,真的不是!”

桑黛坚强又勇敢,他永远喜欢她。

桑黛笑着说道:“宿玄,我曾经和你说过,过去的事情无法改变,死亡是无法扭转的事情,微生家灭门因为我,可我一味自怨自艾又能做什么?他们会活过来吗,还是幕后真凶会因此落网?”

“黛黛……”

“四苦和我的关系导致四界或许会围杀我,你因为我的原因卷入这些事情,我应该怎么做?离开你,此生不和你相见?”

“不行!”宿玄立刻反驳:“你不能这么做!”

桑黛面上的笑依旧柔和:“对啊,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宿玄,错的不是我们,我们不是罪人,我怎么可能会因此备受打击一蹶不振、整日自怨为何我活着引来了这么多祸患?”

宿玄看到她眼底的情绪。

坚韧、温柔和反抗。

他忽然明白,他大错特错。

他以为桑黛接受不了微生家因自己灭门,他以为桑黛会因为害怕自己身边的人因她而死选择远离他们。

可事实上,桑黛比他更清楚,她没有错。

“我的诞生不是我的错,我和四苦的关系也不是我的错,微生家因我灭门,我难过也自责,但过去的事情无法扭转,我应该一直向前走,找到真凶为他们报仇,同样,你因为我卷入这些事情,天道想杀你,难道我离开你,你就不会来找我了?”

宿玄捧住她的脸,两人鼻尖相抵,他的气息滚烫似火:“你便是走到天涯海角我都会去寻你,即使四界杀你,我也和你站在同一阵营。”

桑黛心头酸涩不成样子,忍住眼泪笑着说:“对啊,宿玄,我知道你会这么做。”

毕竟原书里,宿玄确实为了她死去。

她抱住他,轻声说道:“我们都没错,该付出代价的不是我们,因为我没错,所以我从不害怕,我只怕找不到真凶为他们报仇,我只怕不能戮了这天保护你们。”

雷声轰鸣,原先连绵的小雨瞬息变大,砸在灵力防护罩上发出清脆声音。

“黛黛……”

“宿玄,你们选择与我站在同一阵营,师父,你,选择与我站在一起的所有人,若天道真的要杀你们,我会毫不犹豫戮了这天。”

桑黛踮起脚仰头,亲了亲他的唇:“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以后再也不能骗我,我会一直和你在一起,生与死,我们都一起。”

“宿玄,合籍吗?”桑黛反手凝出金黄色的契印:“双生婚契,我死你死,你死我也死,我们永远陪着彼此。”

他怎么可能会不愿意?

桑黛是他活着的动力,他这辈子最大的梦便是娶了她。

和她有个家,和她有个名分。

桑黛扒开自己的衣领,擡手复上心口,一枚心头血被灵力裹出来。

她毫不犹豫印上自己的名字那处,属于“桑黛”的灵印金光闪闪。

“宿玄,你愿意吗?有了这婚契,天涯海角你都能找到我。”

再也不会像今天这样,桑黛摘下银翎和九缳簪,他便无处可寻。

双生婚契解不开,无论桑黛在哪里,他都能循着婚契找到她。

他愿意。

他做梦都想。

宿玄几乎是抖着手取了心头血,小心按上悬浮在虚空的契印之上。

他的名字被点亮,强大的灵力迸发,金色的契印渐渐虚化隐入两人的心口中。

宿玄闭上眼,感受到识海中属于彼此的神魂牵引。

他清楚感受到桑黛的存在,他的神魂与桑黛的神魂紧紧绑在一起,无形的力量牵引着他们两人。

桑黛抱住他轻吻:“你感受到了吗,我是你的夫人了。”

宿玄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他埋首在她的颈窝亲吻,泪珠却比泉水还要滚烫。“黛黛……真的是我的了……”

桑黛抱住他,任由他亲着她。

她也察觉到了,她的识海中有一个滚烫的灵体小人,那是宿玄的神魂。

双生婚契让彼此的存在格外清楚明晰。

他们成了婚,结了个这辈子都解不开的双生婚契。

桑黛过去没想过会有成婚的一天,成婚的对象还是她打了一百多年的死对头。

小狐貍一直在哭,桑黛拍了拍他的肩膀:“宿玄,我们是有名分的,合籍之后我们就是道侣。”

宿玄的脑子不太清醒,方才一直压着自己努力清醒,他擡起头看她,目光逐渐晦暗:“黛黛,你真的想好了吗?”

桑黛失笑:“我都跟你结了婚契了,你怎么还问这些话啊?”

他直愣愣站着,桑黛说道:“宿玄,你太高了。”

小狐貍俯下身。

桑黛踮脚抱住他,吻上他的唇,剑修亲人的时候格外温柔,不像某只狐貍一样跟要吃了她一般,之前在玲珑坞之时两人亲近很多次,桑黛也知道小狐貍对她的渴望,宿玄扣住她的腰身反吻回来,桑黛便索性随他,只抓着他的胳膊稳住身形。

她迷茫仰头看到落在灵力防护罩上的雨,温泉旁挂了许多颗也火球,宿玄担心桑黛冷。

察觉到某只狐貍的爪子在扒衣服,桑黛主动擡身方便他解开系带,外衫落下,随后是中衣,单薄的小衣被泉水淋上后粘在身上,剑修仰头方便他亲吻,狐貍爪爪迅速扒开小衣复上小荷,声音毫不收敛,小狐貍吞.咽的动作让桑黛莫名脸红。

她推了推他的脑袋:“别发出声。”

宿玄擡眸看她一眼,凑过来吻她的唇:“太甜了。”

好像他能吃出来什么一样,桑黛闭着眼一把推开他的脑袋,忽然被人托起,失重感让桑黛瞬间盘上他的身侧:“宿玄!”

小狐貍把人抵在泉壁上,转身取了放在岸边的乾坤袋,他掏出瓷瓶到了一把丹药吞下,又取出另一个瓶中的药递给桑黛。

“黛黛,我过会儿脑子懵了体温会很高。”

是寒霜丹,桑黛知道他的意思,她接过来丹药一把吞下。

剑修全身的衣服都被扒了,身前印着的全是他留下的痕迹和牙印,小狐貍半兽化的时候犬齿会显露出来,磨着桑黛的时候让她几乎忍不住。

“黛黛,抱紧我。”

桑黛明白他的意思,抱紧了他把下颌抵在他的颈窝,小狐貍凑身过来像之前那样帮她,剑修拧起眉头,但此刻在水中比之前要轻松许多,不适很快便被小狐貍的技巧压下去,剑修的指甲深陷进他的肩膀,掐出了数十个月牙印,桑黛将侧脸枕在他的肩膀上,小脸晕红目光茫然空洞,意识显然已经揉碎。

这时候的剑修很乖,全身心依赖他,他加了指后桑黛眉头微蹙,宿玄连忙去哄她:“忍一忍好不好,可以的宝贝。”

之前的时候宿玄就喜欢这样子,桑黛也都随他,总归他不会太过莽撞,很听她的话。

桑黛没说话,如过去那般趴在宿玄的肩膀上,这两日每天晚上宿玄都会这样先两指让人死一次,接着慢慢加然后努力让桑黛适应,她不说话,但瘦削的脊背凸起,呼吸有些困难。

宿玄去看桑黛的目光,这张脸其实印在了骨子里,很多年前初见就喜欢,都过去这么久了,再看还是很喜欢。

她的眉眼,她的声音,她的一举一动,她给他的剑都让他喜欢得不得了,他怎么就这么喜欢她?

不管桑黛怎么对他,他都很喜欢她。

小狐貍亲吻她的脸:“宝贝,我好爱你。”

桑黛压根没听清他的话,脑子晕晕乎乎只顾着呼吸,这处汤池是玄玉打造出来的,剑修脊背被压在玉壁上,膝弯盘在小狐貍两侧,九尾狐用尾巴托着她将人撑起来,这样便能解放他的双手。

他的银发披散在肩头,因为打了水湿.漉搭在身上,发尾滴下的水珠落在桑黛的身上,而桑黛目光溃散毫无焦点,宿玄单手便能按住她,喊了她一声:“黛黛,你看我。”

桑黛眨了眨眼懵懂看他,宿玄小声道:“忍一会儿好不好?”

她这会儿听不懂,小狐貍用行动告诉了她答案,剑修的玉颈仰起如濒死的白鹤般脆弱,双手死命掐着宿玄的胳膊,他的肌肉紧实反而把她咯得生疼,除了痛还是痛,人修和妖修天生便是不匹配的,尤其是身量高大的九尾狐族。

桑黛自认为是很能忍的人,在人族女修中也是身量高挑,但在宿玄的面前总是会被衬托得格外娇小,她忍到唇瓣都在哆嗦,浑身冒了虚汗,小狐貍不敢动忙去亲吻她的唇:“黛黛,对不起对不起。”

准备已经格外充分,近半个时辰的安抚让剑修的身子已经打开到最大的限度,但真到轮到他自己上阵,却依旧是难以开始,寸步难行,小狐貍也痛得要死,从来没经历过这般难受,可她比他更加难受,宿玄不断亲她,试图缓解她的痛苦,一直到桑黛实在受不住。

她无助趴在他的肩头:“你,你给我个痛快,这样真的不行。”

桑黛知道他们这般僵持着争夺不出来什么,血水滴落在泉中,宿玄垂眸看了一眼,额上尽是汗水,也知晓他们迟早要有这一遭,选择了与彼此成婚,接受了体型上面的差距,这对于他们来说便是一道坎。

宿玄呢喃着:“我对不起你,黛黛,我对不起你。”

说着对不起,可却如破斧般劈开怀中人的身子,剑修将他咬得鲜血淋漓,小狐貍一鼓作气忍着痛拥有了自己喜欢的姑娘。

她的脸色发白,宿玄此刻只庆幸此刻是在枕花渡的汤池中,他扣住剑修的脑袋亲吻小幅度开始,她不好受却也知晓这些是肯定的,忍一忍就能过去,初时的难受渐渐变了味道,尾巴托着她的身子,有几根尾巴架着她的膝弯,桑黛没有力气全靠这些尾巴撑住自己。

她茫然擡眸去看宿玄,小狐貍的痛也变了味道成为蚀.骨的愉悦,他的目光一寸不移看着她,发现桑黛逐渐动听的声音后忽然放开了些,重了些力道,桑黛柳眉微拧,却并未阻止,脸色越来越红。

“宝贝,你好了是吗?”宿玄急忙去吻她的脖颈和耳根:“不疼了是不是,我不忍了好不好?让你更加舒服好不好?”

他根本不等桑黛的回答直接大开大合攻城,桑黛一句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声音破碎难忍。

竹林热气袅袅,雨水打在灵力防护罩上,桑黛只能看到悬挂的业火球,她听到自己动听的声音一阵高过一阵,毫无规律稀碎的声音,忽然想起了之前小狐貍放给她的话,真到做的时候,她这张嘴只会叫了。

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宿玄从很早就惦记他,九尾狐一族小时候便会接受这方面教习,因此某只狐貍学的很多,而桑黛却并非如此。

她知晓某人的理论知识丰富,去热一热不知道竟然如此丰富,只觉得这只狐貍当真不要脸,也不愧是上古神兽,凶又狠。

竹林深处哗啦响起,交叠着噼里啪啦的雨声,碎珠般砸在防护罩上,桑黛不知道过去多久,好像才一个时辰,她无助求他:“宿,宿玄,我的背疼,宿玄,回去……”

泉壁虽是暖玉所做,但依旧坚实,宿玄动作不停,托住她挂在身上出了温泉,“我们回去,乖宝等等我。

宿玄抱着人回到洞府,偌大的洞xue四周全是挂着的业火球,一张可容七八人的主榻摆在其中。

之前这里没有榻,宿玄发情期之时都是变为真体蜷在洞府,可这次有桑黛跟着来,他不能让她跟自己睡地板,特意买了张柔软的主榻放在洞府中,知道她怕冷,将周围都挂上了业火球。

铺了几层的蚕丝锦褥,剑修被放进去后背上被磨出的红痕也不会被二次伤到,桑黛还没回过神来,宿玄烘干了自己的狐貍毛,温暖毛绒的尾巴再一次垫在剑修的膝弯下架起了她,接着方才的事情。

他太凶了,桑黛哭着看他,说不出话只能企图靠目光让他理解自己的意思。

可一与他对视:

【宝贝好乖,乖死了,好乖。】

【黛黛你看看我,乖宝。】

【黛黛脸好红,声音真好听,乖宝你也喜欢这样是吗?】

桑黛想要捂住他漂亮的眼睛。

她此刻第一次讨厌自己这个特殊之处。

她一点也不想听到宿玄的心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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