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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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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飏目不转睛欣赏着美人出浴,几滴水珠从平坦的腹间坠下。

萧景飏垂眸盯紧腹间,一想到这里或许孕育着二人的骨血,便觉得欣喜难耐。

江婉莹仍然昏头昏脑,擡手习惯性去搭人手腕。

平常皆是被人伺候,萧景飏不明白她的意图。只知她想出来,便将布巾披在她后背上,一气呵成将人抱出了浴桶。

江婉莹被措不及防搂抱,惊得花容失色尖叫了一声。

殿外的宫人听见动静,郝守信训斥道:“非礼勿听。”

宫人们纷纷不约而同垂首更低,唯有张阿斓两个近身的宫女垂头偷笑,以为是陛下与娘娘的闺房之乐。

“你,你,不,是,陛下……”江婉莹语无伦次,震惊萧景飏的到来。

萧景飏憋着笑,刻意反问道:“怎么,不欢迎朕来?”

江婉莹被他抱在怀里,她身上残留的水珠,濡湿了对方的衣衫。

江婉莹瞟了一眼冷峻的容颜,不由自主地垂眸避开。该委屈是她才对,他这口气倒像是兴师问罪。介怀如今对方的冷淡,唯恐不知何故便会不欢而散。

不过萧景飏能来,她确实欢喜,便娇软回道:“陛下能来,我甚是欢喜。”

萧景飏唇角扬起,也不搭话。念起言御医的嘱咐,将人小心翼翼放到床榻上。又起身去取来新的布巾,为她擦拭湿发。

他今日这是怎么了?

一瞬间让江婉莹错觉,似乎一切回到从前那般,他对她温柔以待。

贪婪着这份久违的柔情,生怕是黄粱一梦。江婉莹一声不吭,生怕打破这份温情。

萧景飏细细将她的一头秀发擦干,将用过的布巾随意丢到一旁的案几上。探手将宫人提前备好的藤紫色菱纱寝衣,想要为她更上。

江婉莹想到太后的旨意,他既来了,今夜得想法让他留宿在此。心随身动,猛地扑进萧景飏怀里,央求道:“陛下,今夜能留下来吗?”

萧景飏本就打算今夜陪着她,毫不犹豫应道:“好。”

江婉莹没想到他答应得如此爽快,擡眸不可思议望向他。

“先更衣吧!”萧景飏将寝衣往她身上披。

江婉莹的玉容咻的一下发烫,他既然留下,必然要侍寝。反正最后要宽衣解带,她摇首羞答答拒绝道:“不必更了。”

萧景飏不明其意,见她神色有异,忙问道:“为何不更?”

江婉莹以为他在装傻充愣,擡手环抱到他肩头,附在他耳畔娇嗔道:“还要侍寝,不必麻烦更衣了。”

温香软玉在怀,萧景飏会意,噗嗤笑道:“难得你如此主动,不过。”他故意顿言,惹得江婉莹追问:“不过什么。”

虽说言御医不能保证确实是喜脉,可萧景飏依旧牢记头三月不易房事,搪塞道:“朕,今日没心情。”

其实他是怕,若是过了十天半月确定不是遇喜。他宁愿自己空欢喜一场,亦不想她跟着大失所望。为此他打定主意,若是确定喜脉再告知她共享喜悦。

江婉莹可不知萧景飏那些盘算,私以为这是明晃晃的拒绝,是他烦了腻了的表现。

毕竟回宫后,加上被禁足的半月,二人已有半个多月不曾亲近。她立时心乱如麻,赌气般送上朱唇。

萧景飏积力克制,虚虚回应两下,便避开樱唇。

“莫要胡闹,朕说了,没心情。”说话间,强行抱着江婉莹一同躺到榻上。

积压许久的委屈,在这一刻登顶爆发。

江婉莹推搡起萧景飏,委屈道:“萧景飏,你到底要折磨我到何时?”一拳一拳捶打着禁锢她的双臂,怒极之时重重咬在他手背上。

萧景飏吃痛一嘶,没有躲避也没有恼火。不论是从前亦或是此刻,他都不确定自己在江婉莹心中的分量。

而眼下江婉莹这般,更让他觉得似恨他入骨。

他不吭声,一味承受着她发泄愤怒。

江婉莹尝到血腥味,便认怂松了口,眼含不解与之对视。

江婉莹哽咽道:“究竟怎样?方能平你心头之恨?”

萧景飏微微怔住,他如今的所作所为,竟然让她误解自己恨她。想着言御医的话,有孕之人不易动怒,不利于安胎。急忙开口解释道:“朕从未恨过你。”

江婉莹听不进去,嘲讽道:“倘使不恨,为何这般对我?”

萧景飏收起所有的伪装,感慨反问道:“阿莹,朕有多在乎你,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江婉莹乍闻他的表白,顾不上心动,越发委屈道:“我看不出你的在乎,你分明一直在折磨于我。”

“阿莹,朕心里只有你。”萧景飏拢过她面庞的乱发挂至耳后,无奈笑道。

江婉莹拨开他的手,愤愤道:“既然如此,为何就不能与我和好如初?”

这几日,其实萧景飏早已想明白。人生苦短,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何苦为难彼此。

萧景飏抱紧江婉莹,放低姿态哄道:“好,至今日起,你我和好如初。”

江婉莹只道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动容颤声道:“陛下金口玉言,不准出尔反尔。”

萧景飏为哄她开心,单手起誓道:“我萧景飏发誓,若有虚言,让我……”

话没说完被江婉莹捂住嘴,只听她紧张兮兮道:“万不可说那些诅咒之言。”

萧景飏眼中带笑,轻吻她的掌心。江婉莹缩了手,温唇便复上娇唇纠缠。与方才的敷衍不同,二人情动自是唇齿交融。

江婉莹的神智早已七荤八素,自然而然期待起更近一步。发烫的鼻息四处游走,所到之处梅花朵朵。

“景飏。”江婉莹眯着一双美目,软绵绵唤他,有几分催促之意。

萧景飏扯过锦衾盖在二人身上,气息浓重压着欲念道:“早些歇着吧!”

江婉莹睁眼,满目的难以置信,顺口而出:“陛下,可是龙体有恙?”

从前席衽之事上,萧景飏一向对她来者不拒。今日真是古怪至极。

萧景飏不顾颜面,扯谎道:“近日国事繁忙,朕有些力不从心。”

力不从心?这话惊得江婉莹身躯颤栗。

在原州开医馆时,有不少男子患有难言之隐。江婉莹听到的最多的,便是力不从心一说。

她抿了抿嘴皮,好声好气劝道:“陛下,不可讳疾忌医,此症拖不得。”

萧景飏本就克制着对温香软玉的渴望,闻此霎时破功,叫嚣道:“朕好得很,你若不信朕证明给你看。”钻进锦衾里徐徐渐进。

江婉莹双手抓紧锦衾,并用贝齿咬着锦衾,想要掩盖住羞人的唔嘤。

殿外不知何时,一场骤雨突降。

郝守信与一众宫人,躲到廊下避雨。

“三更了,看来今夜陛下是要宿在这里。”郝守信仰首观赏夜雨,自言自语打趣一句。

殿内满室残春,江婉莹虚软倚靠在萧景飏怀里。

“阿莹,累吗?”萧景飏瞧她困得眼皮重重合着。

江婉莹逞强摇首:“还好,不累。”

萧景飏一手与她十指交缠,温声细语道:“那你我秉烛夜谈,谈谈心如何?”

“谈什么?”江婉莹微微睁眼,在他怀里蹭了蹭。

“你喜欢儿子还是女儿?”萧景飏藏不住对孩子的期待,委婉提及。

“是我的孩子,我都喜欢,那陛下呢?”江婉莹将问题抛回给他。

萧景飏笑眯眯憧憬道:“朕也是,只要是阿莹生的,朕都喜欢。”

江婉莹心中起了怅然若失,她撒了谎。若她能有孕,其实更希望是皇子。并非她重男轻女,而是她心疼萧景飏因子嗣一事受了不少委屈。

萧景飏沉浸在欢喜中,欢声又问:“阿莹,你说取什么名字好呢?”

江婉莹低眸看向自己的腹间,连身孕都没有,想名字做甚。不留情面,嗔道:“眼下想这些为时过早了。”

萧景飏兴致盎然,津津乐道:“不早,有道是有备无患,总能用上的。”

取名多有讲究,以她的学识实属难为。“还是陛下取吧。”

“也好,朕回头各拟一些男女的名字,届时你从中挑一个便可。”

他笑意盈盈,任谁听了皆能分辨得出是真的满怀期待。

江婉莹随之起了恍惚,仿若当真看到二人抱子弄乐的场景。

一家子其乐融融的样子,正是她一直以来所盼之事。不久困意袭来,二人甜蜜入梦。

翌日,不必早朝,萧景飏与江婉莹懒床到日上三竿方起身。

萧景飏更是命人将奏本送来朝华宫批阅,大有在此长住的架势。

接下来半月,他批阅奏本时,江婉莹在一旁为其研磨。

每每此时,江婉莹方能明了父母当初恩爱的情趣。或许有心爱之人在旁,即便什么都不做亦是心满意足。

萧景飏并非闷头整日批奏本,往往批上一个时辰便辍笔。与她讨论今日想吃的膳食,兴致来时结伴下厨。

萧景飏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天子,也只能打打下手帮她洗菜,不然便是添乱。

月圆时,他牵着她手,夜游御花园。十指紧扣,漫步林荫小道中赏月谈心。

汪太后听闻皇帝在朝华宫住下,大赞江婉莹有手段。只盼着对方肚皮争气,早日怀上皇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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