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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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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好意思看元鸷,垂着眼极小声说道:“我,我好像来月水了。”

元鸷足足愣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面上竟生出些许无措:“你,你……可是要我帮你做什么?”

林未浅已经尴尬到快要说不出话,但还是摇摇头:“你可以帮我唤寒露过来吗?”

元鸷一顿:“好,你现在这儿待着。”

说完,立刻下了床往外走去。

林未浅松了口气,她怎么也没想到月水会突然来,虽然算算日子倒的确是这几日。

也怪她今日心神不宁,都没意识到小腹隐隐作痛是因为这个。

寒露来得很快,也十分利落地帮林未浅收拾妥当。

“抱歉,突然将你叫醒。”林未浅略有歉意道。

若是平时有准备,她自己一个人也能处理,只是今日情况实在有些糟糕,不只是身上穿着的衣衫,连床铺都得重新换新。

寒露笑她:“娘娘可真是客气,不过好在奴婢一直没有歇息,来得倒还算快。”

“你还没休息吗?”

林未浅诧异,毕竟外头天色都黑了。

寒露解释道:“奴婢担心你会和王爷起争执,一直不敢歇下。”

说着,她又想起方才元鸷匆匆传唤她的样子,问道:“娘娘与王爷应当还好吧?”

林未浅不免有些愧疚,没想到她和元鸷的事还要让寒露这般牵挂。

她摇摇头,淡淡笑着:“没关系,其实是误会,总之……现在一切都好了。”

寒露见状,倒也没有多问,心总算放下。

林未浅突然来月水,自然也没办法按照计划去汤泉调理身子,这事也就只能暂时搁置。

而且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先前吃过冷食,这一回来月水,她小腹特别疼,就像是有人拿着根针时不时就刺她一下。

以至于之后三四日,林未浅都没有怎么出门,每日就等着陈府医过来例行诊脉,日子与过去在王府几乎无异。

若说实在有什么不同,那大概就是夜里了。

自从元鸷与她互通心意,睡前亲亲抱抱自然是少不了。

一开始,她还有些不大习惯,每回亲吻都差点呼吸不过来,而一旦发生这样的事,元鸷总会慢下来,一点一点地教她。

他那耐心又认真的样子差点让她以为自己是在学什么传世经书。

偏偏他还总是一副十分正经的样子,说:“此事事关我们二人幸福,自然得细细琢磨,日日温习。”

于是就这么日日温习着,林未浅的月水终于走了。

这天陈府医照旧来给她诊脉,刚好,元鸷也在屋里。

“娘娘情况如何?”元鸷问道。

陈府医收回手,微微思忖后道:“娘娘脉象有些虚,不过这也有月事刚结束的原因在,但……”

见他如此犹豫,林未浅不免紧张起来。

元鸷也拧着眉:“有什么话只管说便是。”

陈府医回道:“娘娘头先那次吃冷腹痛,虽将养了些许时日,可到底没有完全调理好,再加上这次月事一来,气血更是不足。”

“娘娘必定得记住,近来绝不可操劳忧心,除了汤药外,平日更是要多吃补血益气的膳食。”

林未浅乖乖听着,点点头:“我记住了,有劳府医。”

“娘娘言重,”陈府医收拾好药箱,起身同元鸷施了个礼,“王爷,那下官就先去抓药了。”

元鸷轻嗯一声:“让寒露同你一道过去。”

“是。”

陈府医背着药箱准备退下,可走到门口时,他忽然想起什么,又重新转过身来。

元鸷擡眼,问道:“还有事?”

陈府医迟疑了下,轻咳一声道:“下官突然还想起一件事,除了方才那些需要注意的,另外……王爷与娘娘近来最好莫要行房事,等娘娘再调养一段时日。”

林未浅听得一愣,反应过来时面上腾地一下红了。

元鸷倒还算镇定,除了刚听见“房事”二字时微微一愣,之后倒也算平静,甚至还淡淡应了一声:“本王知晓了。”

林未浅再不敢看陈府医。

他哪会知道,元鸷原本还想着等她月事结束就将洞房花烛夜给补完呢。

这下,她倒是松了口气。

林未浅倒不是不愿,只是心里总有些害怕,想着能拖一日是一日。

这天夜里,林未浅照旧枕在元鸷胳膊上准备入睡。

这是近段时间以来二人的习惯。

可今夜,却似乎有些不同。

他们……还没有亲吻。

林未浅心里觉得奇怪,前几日每回元鸷将她抱住,第一时间就是向她索吻,可今晚却十分规矩,连脸都没有朝向她。

她不解地盯着他的侧脸,忽然,一只大手盖住了她的眼睛。

“?”

“你怎么还不睡?”元鸷低沉的声音响起。

林未浅伸手将他的大掌扒拉下来,反问他:“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元鸷装作不懂:“何事?”

林未浅不信他真的不知,隔着夜色,捉住了他的视线,道:“你不是总说要先亲我再睡觉吗?”

元鸷一滞,嗓音有些紧绷:“你何时这般不害臊了,这样的话都敢直接说出口。”

若是以前,林未浅自然不好意思,又或是换作另一个人,她也不敢开口,可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能面不改色教她亲吻的元鸷。

“同你学的。”她壮着胆子说。

果然,元鸷被狠狠一噎,好半晌才再次开口:“你若非要亲,也不是不可以,但总不能每次都是我主动。”

林未浅想了想,好像的确如此。

亲吻是能够表达自己喜爱之意的,先前都是元鸷主动吻她,倒显得她十分被动。

可她自认自己对元鸷的情谊并没有少几分,这回她倒是可以证明自己也能主动。

想罢,林未浅稍稍坐起身,一只手撑着床,一只手攀着他的肩膀,侧身朝他唇边靠近。

然而此时视线昏暗,加之她是头一次主动,一时间没能控制好力度,直接嘴对嘴磕了上去。

“嘶——”

林未浅忙捂起嘴唇,不停吸气。

元鸷听到动静,自然很是担心,欲要点灯看看情况。但林未浅却为了证明自己可以,强装无事地拦住了他。

“我,我没事。”

她重新靠过去,这一回算是有了教训,不敢再横冲直.撞,而是动作缓慢地将自己的唇贴上去。

到这一步,二人唇瓣相贴,她算是比较熟练。

但她自然不会止步于此,开始有些笨拙地学着元鸷去试图撬开他的唇,只是她到底太过稚嫩,半晌都没能找到关窍。

林未浅没能察觉,在她一次又一次尝试后,元鸷的身体却逐渐紧绷起来,到最后,额间甚至冒出了冷汗。

他终是没忍住,擡手一把扣住她的腰,制止了她继续的动作。

“这次已经够了,睡吧。”

林未浅这才发现他的声音有些奇怪,问道:“你嗓子怎么了?好哑。”

元鸷缓了一会儿,回道:“没事,就是困了,早点歇息吧。”

说完,他松开了手,没有像前几日那样紧紧抱着她入睡。

林未浅不由沉默,元鸷莫不是嫌弃她笨,这才不耐烦地打断?

时间已经不早,没等她细想,困意便席卷而来。

林未浅很快睡着,但并没有完全陷入深睡,迷迷糊糊间她隐约听见床榻响动。

她下意识睁开眼,就见一个身影从床上走了下去。

她认出那是元鸷,想要开口询问,却根本张不开嘴。

之后又过片刻,熟悉的动静再次响起。

元鸷回来了。

林未浅下意识伸手去抱,却不想被元鸷一把制住。

“我身上凉,等一等。”

林未浅这才发现他身上竟带着一身水汽。

“你是去沐浴了吗?”她没完全醒来,连说话声音都还带着困意,又软又糯。

元鸷低低应道:“嗯,有些热。”

他这么说,算是解释。

林未浅“哦”了一声,心里却想,难怪不肯抱她,原来是太热了。

于是她十分贴心地翻过身,朝床里侧滚了两圈。

元鸷眼看着她越睡越远,心里不大乐意,硬生生睁着眼等到身上凉意尽数褪去,迫不及待便重新伸手将人揽进怀中。

次日,林未浅睁开眼,很是诧异地看着自己和元鸷之间的距离。

她怎么又回到他怀里了?

恰好元鸷这时也醒了,林未浅就将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元鸷闻言,面不改色道:“是你半夜突然往我怀里钻,我不想吵醒你,索性就抱着了。”

丝毫没有怀疑的林未浅不由地感到些许尴尬。

元鸷本就是因为觉得热,才不像之前那样抱着她睡,可她竟借着睡着时意识不清非要贴上去。

她可真是罪过。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再次发生,她忍不住提议:“要不咱们还是分床睡吧。”

实在没想到来了庄子,元鸷竟还会觉得热,也不知在王府他是怎么忍下去的。

元鸷一听,想也不想就反对:“不行,哪有夫妻分床睡的。”

“可你觉得热,我又半夜控制不住自己,总想贴着你。”

“没关系,你重新靠到我怀里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那个时候也没有那么热了。”元鸷慌忙不乱地说出这话。

林未浅闻言,心里本就不舍得分开,索性也不再提起。

起床洗漱后,徐管事忽然过来,说是知州郑玄有事拜见,于是元鸷没来得及用早膳便匆匆离去。

林未浅只好独自一人用膳,正在这时,门外向嬷嬷走了进来。

“娘娘,徐姑娘在外面,说是有事想见您。”

“徐姑娘?”

林未浅有些意外,徐思思来找她做什么?

她心里其实不大愿意见人,倒不是因为不喜徐思思,纯粹是见人很麻烦。

偏偏徐思思不是那些递帖子到王府,无关紧要的旁人,她是徐管事的外甥女。

“让她进来吧。”林未浅说。

向嬷嬷颔首,转身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徐思思走了进来。

“思思拜见娘娘。”

她郑重其事地行了个礼。

不知是不是林未浅的错觉,这次徐思思的态度似乎有些奇怪。

正当她疑惑到底是哪里不对劲时,徐思思忽然主动走到桌边坐下。

她这一举动,倒叫林未浅不知如何开口。

“咳,徐姑娘可用过早膳?”

不知该说些什么时,最简单的法子就是问对方有没有用过膳。

徐思思一副被关心后受宠若惊的模样,道:“多谢娘娘关心,我已经用过了。”林未浅这下算是看明白了,她的确找自己有事,这突然夸张起来的态度想来也是为了接下来要开口的事。

“徐姑娘可是有话同我说?”她主动问道。

徐思思一顿,神色忽然哀伤起来。

“我就知道娘娘能明白我,我的确有事想请娘娘帮忙,只是不知您是否愿意。”

在元鸷和寒露这样谨慎仔细的人身边待久了,林未浅对人多少也生出了点防备、警惕之心。

更何况徐思思先前便同她说过很多夸大事实的话。

有的事她在前几日问过元鸷,事实并非同徐思思说的那样。

就比如什么陪着元鸷在竹林练剑,其实元鸷根本不在意她当时有没有一同在那儿,更谈不上“陪伴”二字。

有这样的教训在,林未浅面对徐思思自然也慎重许多。

她没有立刻答应,而是说:“徐姑娘先说一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徐思思似乎没想到她今日这么难说话,微微一顿,道:“我,我想让娘娘去同王爷求个情。”

林未浅听到“王爷”二字还有些诧异,怎么突然改了称呼?

不过这显然不是重点,她不解问道:“去向王爷求情?王爷生你的气了吗?”

林未浅这么问,的的确确是她想要知道真相,但听在徐思思耳朵里,这接连的问话倒像是一种挑衅。

徐思思眼底闪过一丝恼怒,好一会儿才忍下来。

“之前我在娘娘跟前多嘴,王爷似乎有些不大高兴,命令我即刻下山,不得再过来庄子。”

“可是娘娘您应该明白的,我说那些只是一时感怀,并非故意啊。”

林未浅不由沉默,一旁寒露瞧着,却是十分着急。

她心里暗道,娘娘莫不是心软想要答应吧?!

谁想,短暂沉默后,林未浅忽地擡眼,说:“这既然是王爷的命令,我如何能劝阻,况且只是让你离开庄子,你不是平日都住在城中吗,就当是提前回家吧。”

徐思思怎么也没想到她竟然还反过来“宽慰”自己。

“可舅舅如今也在庄子里,我一人回去实在孤单。”

既然她这么爱安慰人,那自己就继续诉苦吧。

徐思思想得简单,然而林未浅却是个更为简单、纯粹的人,她没有考虑太多,反而很真诚地疑惑:“可是徐管事平日都在王府,并不是与你住在一处的。”

言下之意就是哪怕徐管事不在庄子里,徐思思回城后也都得“孤单”地住在那间由元鸷赠给徐管事的私宅中。

拿徐管事为借口不愿意离开庄子,根本站不住脚跟。

徐思思一怔,终是忍不住恼羞成怒地站了起来。

“说这么多,你就是不想帮我,你这个林家女……”

话未说完便戛然而止。

徐思思手指着林未浅脖颈,眼睛瞪得极大:“你,你脖子上那是什么?”

她并非少不经事,屋子里堆着好些个话本子。

林未浅不解,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脖颈。

“我怎么了?”

寒露闻言,忙上前探看,便见林未浅锁骨上方有一个指甲盖儿大小的红印子。

惹眼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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