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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马冲到身边拽着我的胳膊,带着哭腔,“我不想去了我宁愿留在这里咱们回去吧”
我伸出另一手轻抚乌马的肩头,“其实你的病已经好了,你也就自由了,你愿意到哪我不会阻拦你但是我们龟缩在这个地方并不是个办法”我的心热慢慢散去,“我今天强迫你们出来,并不是真的想要你们跟我走,我只是需要你们增强信心,为更好的生活而斗争一下”顿一顿,“原本我想把你送回你的家,所以才不跟你商量”
“不我再也不想去见他们那是些什么人啊”乌马慌张地紧握我的胳膊。
“你知道吗乌马,你生在那样的家庭,你就应该履行一下自己在那家里所承担的责任,至少也应该回去报个平安,然后向他们说明你心里的变化,以后,你想摆脱他们,你就再走,想留下就留下,我用手中的法杖保护你自由地抉择”扭头对沉默无语的苦狗说:“我叫你酷够是不对的,今天起,我叫你苦狗我其实差点把你当成我的同伴,为着共同的目标而奋斗,但是当我把只有我能分开的力量支配权交给你时,你虽然彻底摆脱了天主,可你却又落入似乎极度自私的道路我不得不要你出来现在,我给你个选择的权力”他仍然不变化点,“你可以选择离开,你不用为当初十年的约定而留下来,那对你本来就十分不公平,所以它是无效的以后,你就去寻找你的那片那片天地,不用顾忌我,我不会再使用自己的力量来约束你,除非你对我不利,对这片土地不利,对我有责任保护的一切不利你也可以选择留下,接受我的影响,也许你真的会成为我的同伴”
乌马抱着我的胳膊抽泣,而苦狗傻傻地看着我。我继续对乌马说:“乌马如果你真的不想离开这那你就留下吧这是你的事,我不应该替你做主,这事我做错了”把乌马扶着站在面前,“好啦我该走啦”我动动背上的食物,背过他们,面向远方,我跨出沉重的一步那股热流又在胸腹之间穿梭,我的泪水强压不住流了下来。我不敢再回头,我真的很怕虽然不知道怕的到底是什么,但知道它使我流下了泪水。
我的心正在呼唤,我的人却正在背叛。马蹄铁你需要他们,没有他们你将无法快乐,甚至无法正常活着苦狗曾与你多少次合作,你们已经在工作上称为伙伴,一旦缺少他,你就无法很好地工作而乌马已经成为你的倾诉对象,一旦离开她,你很难找到那种解脱,而且抱着她已成为你的习惯,没有她你再也找不到这种温暖的寄托马蹄铁你不要再自以为是,你的原则,你的梦想,只是你脑子里的一棵小草芽,如果移出你的脑袋,它将被太阳晒死,被风吹死,被气味呛死,被牙齿咬死,被脚踩死你觉悟吧否则,你现在拥有的财富将从你身边溜走,你再怎么努力也找不到这些啦不我只能往前走,我宁愿失去一切,也不能不证明一下自己的梦想,自己的步伐我要往前走
我的眼睛对拦住去路的树木视而不见,傻愣愣地往前走。
“马蹄铁等一等”乌马追上我,搂着我的胳膊,头搁在我的肩上,“没有你我留下也是多余的我跟你走”
原本为了压制情绪已经木讷的我,听完了这句话,我流着的泪水增强了好多倍,轰轰地向下泻我一侧身把已经抱过不知道多少次的乌马再一次抱在怀里,让我的眼泪浸湿了她的衣衫,“好我不会再寂寞啦”
“我也要跟你走”扭过脸,看看说话的苦狗,他脸色严肃,没有多余的话,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很严肃地看着我
我不能再畅快地发泄自己的情绪,我放开乌马,撩起衣服在脸上狂抹一把,“好咱们这就走”一手拉着乌马的手,一手拽着苦狗的胳膊,“我的行动计划第一步就是先去换身装扮你们赞同吗”
虽然我努力平静下来,可眼睛仍然布满了泪花。他们二人一个可怜我,一个漠视我,都点了点头我们迈开第一步。
“呱”当我们正在向森林边沿进发时,天空传来了熟悉的乌鸦雷鸣,而手中的法杖嗡嗡一响,在它的顶端出现了一副半透明对的画面:一只小乌鸦在天上飞着,却被空中什么东西挡住了去路我举起法杖,“亲爱的法杖群,让大乌鸦飞吧”手中的法杖又一阵嗡鸣,画面消失大乌鸦在这时出现在我们身后,迅速地飞来,停在我们的身边,喘着粗气,用一双眼睛盯着我们,发出哀伤的低吟靠近我们,用它那比人还大的嘴在我与乌马身上蹭来蹭去
我能做点什么我只有紧紧地抱着它那大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乌马也只是这样这样滞留了几分钟,我们松开,“我们该走了”不顾大乌鸦的反应,迈开步子往前走我与乌马的手紧紧握在一起,不再去看大乌鸦一眼大乌鸦对我们鸣叫也不管用,我眼睛再一次流泪,举起手中的法杖,“亲爱的法杖,让大乌鸦发现不了我们三人”
手中的法杖一阵嗡响,我们被一个无形护盾围了起来,继续往前走。
我知道我们的离开,对大乌鸦而言,肯定会有些不舍,它也许会强迫我们留下,可它仍然只是一只大乌鸦,它对那群野鸡的依念肯定会超过我们我们也许只是它的玩具,玩具丢了,再舍不得也不会为它而泯灭对物种相近的野鸡们的依念
几天后,我们终于走出了这片森林,那原本清晰的雪峰变得很模糊,森林的味道也消失了,我对身边的伙伴说:“乌马苦狗咱们现在的装扮,任何人一看就会看出咱们正在逃跑所以,我们要尽快找些衣服来”顿一顿,“我们不能偷、抢、骗别人的东西,只有在他们允许后,才可以拿我们现在既没钱,又没有能抵挡的东西那我们只能向别人要”我的眼睛闪过一个念头,“对了咱们身上的兽皮也许能卖掉咱们先去试试”
我对苦狗说:“注意用头发盖住那印迹,否则,撞上官兵可不得了”我把手中的法杖藏进怀里我突然想到件事:这些法杖应该是属于苦狗的我的脸一下变得苍白,我的心一阵狂跳“我犯了个大错我怎么会犯这么一个大错”我恐惧地嚷道。
乌马马上握好她手中的枝条,一副警戒的剑士架势,“什么事有人吗”
苦狗也有点着慌,“魔马大人什么事难道有什么重大的事发生了”他失去了前天以来的冷漠,有点人味
我脸变得通红,“不是这是我与你之间的事”我很紧张、害怕,“我忘了一件对你很不公平的事我掌握的力量的源泉法杖的所有权的问题这些东西应该是属于你的”我从怀里掏出法杖,摆在面前,“虽然我发现了它们的用法,可这只能占它很少一部分只要你来研究也一样会有成果可我一直以来都占为己有,这对你太不公平了我决定把它们全部归还给你”我捧起法杖递到苦狗面前,“幸亏你没离开否则,我发现这个问题后,我会自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