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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铁三你就说说吧”恢复了一个军人的老油条模样,大手大脚,让我哭笑不得。
保金忍不住甩开了冷漠的脸,笑了两笑,为了不让我们看见他的变化,他把脸转向车厢外。
“好我说点啥呢”编点什么说给他听这很容易露馅的也许最好根据自己的经历改编一个“哎老哥你叫我从哪里说起啊我把头搅了个天翻地覆就是找不到开头的地方如果从我记事说起,那太乏味了你给点提示好吧”
“嗯的确这样吧从你第一次踏上探险开始说起吧”良尘思索了一下,提了点建议。
“第一次天啦我哪里记得啥时候开始去探险的难道我第一次走进森林,找那些花啊,鸟啊什么的也叫有味如果从我远离家门算作第一次探险,我也没什么说的难道平平静静地走了二三十天的陌生路也可以说些什么吗这些第一次简直简直令人不敢张口,太乏味了”我一边试探着打消良尘让我说的愿望,一边思索着从什么地方说起,我的脸色变得很尴尬。
“那也是”良尘抿抿嘴,思虑一番:“那就说说你印象最深的一次吧”期待的眼神笼罩着我的心。
“天啊”我一把抓住良尘,“老大你放过我吧说句实话,我能说的就是这次掉进引吭鸟的魔爪这才是我真正的一次奇遇其它的只是一两个小零碎,不说也罢”痛苦地向良尘诉说:“如果我真的是个有那么一点成就的冒险者,我就不用跑来参军了”我的眼泪竟然有了泪珠,神啊什么屁神啊看着良尘那略带失望的脸,我只好说:“如果你不笑话我的话我就跟你说一次挺失败的冒险”他的眼睛有了神色,“你可千万别笑”我努力地思索着。
“行我绝对不笑话你”良尘答应了下来。
我把自己的经历按时间顺序地一排,选定了被土坤那些家伙埋在雪里的事来进行改编:“那是几个月前的事那是刚下过第二场大雪的时候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九月到十月之间,那是在飞利国与怪情国的边境线,那时边境上的气氛还很好,我国的军队基本上完全压制了怪情国的军队那时我无意中听到了一个消息:有一支本国的小队从飞利国弄回来了好多宝贝,可惜走错了路,不知是怪情国的军队,还是难民,反正一大帮人在围杀他们于是他们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宝贝藏了起来,拼命杀出重围,最后就只剩下三个残兵活着回到了飞利国就在那次大雪刚停的时候,一帮冒险者带着那三个因残退伍的人就要去寻宝听说还在招人手呢我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以为这是我转运的好日子,匆匆往那帮人的落脚点赶去我问路,把口水都问干了走路,都快把脚走断了终于,在一个挺亮敞的空地上找到了那帮人那帮人还真有点多,至少有一两百人我整理一下自己疲劳的形象,我要以我的实力加入这帮人”
“我迈着平常走路时两倍的大步子把冻得有些麻木的手亮出来,硬撑着威武的手势把胸口挺得有南瓜那么大一张脸冷酷得如同每日杀百人的刽子手走上前去有两个人正揣着手,缩着头,抱着一根长矛,跺着脚,一边吐着雾气地闲聊着什么我硬撑着,一巴掌拍在其中一个个子比较大的人的肩上,蛮横地一推,嚷道:小子你们要去挖宝我这样的行动,无论是真是假都说明我有那么一点本事,我原以为他们会注视一下我嘿,这两个小子看都不看我应该是看了我的,不过是歪着眼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们竟然说:想去到那边报到就跺着脚,原地转圈哎良尘啊,你不知道我那时感觉有多丢人我还能说什么呢只好从他们中间走过去,终于忍不住寒冷,揣手缩脑,走向有一堆人聚集的地方”
“那个地方的人说得欢我还没听清楚他们在讲什么,他们却停下了谈话,扭头看过来:瞧都还有人来看来这次不成功都不行了对有带路的还有这么多人一定能找到嘿快过来这里登记姓名年龄家庭地址他们完全把我当作一个可有可无的人没办法,我只好忍气吞声地完成这入伙的手续接着就把我推到打杂的地方,把我当个伙计使为了财宝,我忍着”
“头一两天,我干些杂活,跟着赶路倒什么走过的地方除了树就是雪,没什么值得留心的到了第二天晚上,就出问题了你是知道我的性格的,对不熟悉的人是很少主动去拉近乎的也许那些家伙也看出了我的身体不怎么壮实,不愿意拉拢我于是,当身边的人互相熟悉后,几个一伙,十几个一堆,几十个一群地拉足了关系的时候,我就是分外明显的独自一人当天晚上,我进帐篷睡觉,可是这个帐篷里的那些人正在商量什么,刚一走近,跑出两个大汉:嘿小子到一边呆着去一把把我推翻在雪地上我能怎么办我一个人敢去和他们较量得不偿失,我只好从冰冷的雪地里爬起来,拍拍屁股到一边去到一边,每一个帐篷都热火朝天地讲着什么,这些地方是插不进脚的哎算了我跟牲口睡在一起吧我在牲口棚里找了一个任何一头牲口都挨不到的角落,铺上干草,盖上干草就睡下了你应该知道,那些牲口在一起,很难有安静的时候嘿也怪我当天晚上想事情想得太晚了第二天,我一醒来,发现周围特别安静,急忙钻出来四下一片狼藉,却不见一个人影,一顶帐篷,一头牲口,所有的人都不见了我几下找到了他们前进的方向,可再也提不起勇气追去相反,只好忍饥挨饿地往回走”我拍拍自己的腿,“完了”
“完了”良尘似乎认为我的历险只是刚开了个头,“就这样完了”
“对啊在往回走的路上,为了吃饭,不得已参军了当个骑士侍从兵没多久,骑士们撤回到城里,我揣着那么一点饷钱,要开溜了可却被逮了个正着”
“真可惜那些财宝呢”良尘问,很惋惜地问。
“不知道”我的心都被这个故事的羞辱给刺痛了,也许这一辈子真的不能掌握自己的梦想,相反,为了生存而远远地背离它我感觉到自己快发狂了
“嘿”马车夫不知什么时候上了马车,他插进话来,“别丧气以后时间还多着了”马车夫那张老沉的脸上有了些自豪,“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能驾十多年的军队马车吗因为时间越长,越可以在当中找到乐趣,越可以拥有传奇色彩”得意地拍自己的胸脯,“像我在这十多年发生的战争,我都亲眼所见能活到现在,那就是一个传奇”难怪这个家伙的情报那么全面,原来也是一个老油条。
良尘又来了兴致:“嘿老哥那你讲一两个让我们开开眼界”
马车夫很明显就是在等这句话这个家伙很喜欢说话,可是绝不随便乱插话,他总是能够抓住一个点,让我们这些人很乐意地听“可是我说故事的时候,驾车就驾得不好了”
“哎呀大哥我不是驾着吗你说吧”积心很乐意地驾着车。
“那麻烦大兄弟了那我就跟大家讲一个我见过无数回的,现任国王骑士府总统领的传奇人物风飘雪的故事”对我提示地看了两眼,“要在骑士堆里打滚的人可得特别注意”神情慢慢地沉入了回忆
时间是怎么过去的时间是在这个恶魔风飘雪的成长中过去的他干的事在很多人眼中确实是传奇,可是在我这里,对他的反感越来越强烈。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呢在一两个小时的讲述中,抛开马车夫许许多多烘托气氛的话,大概是这样:风飘雪听说是出生在皇族的一个外戚中的一个孤儿,被皇族中的亲王收养了,自小生活在王府中,而这个亲王刚好是在国王骑士府中打滚的家伙,于是风飘雪在贵族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