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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为什么”关绪清放下茶盏,紧紧盯住了对方的眼睛。
昌子一点也没躲避皇上的目光,还是淡淡的说:“因为我喜欢您,您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
关绪清再一次愣住了,自从登基以来还是第一次听到一个女人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我喜欢你”这个理由已经足够了,任何解释在这句话面前都会显得多余和苍白。他的眉毛扬了起来,止不住的放声大笑。昌子却没有一丝笑意,眼睛里闪烁着摄人的光芒。
关绪清做到昌子身边,握住了她那只柔若无骨的小手,轻声说道:“朕也非常喜欢你啊。”说完这句话,他忽然提高了嗓音:“朕问你一句话,你来中国,明治同意吗”
“不同意,他害怕假如有一天两国发生战争,我会被您处死。”昌子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叙述着一件与自己完全无关的事。
“假如真的有那一天,你会害怕吗你会后悔吗”关绪清已经收敛起笑容。
昌子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摇了摇头。
“假如有一天朕杀了你的父皇,你会怎么样”关绪清忽然抛出了这么一个两难的问题,脸上罩着一层冰冷的严霜
“我会为他去死,但我还是喜欢你。”昌子平静的答道。
看着这个执着的有些愚昧的日本女人,关绪清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只有那句话在心头不停回响,“我喜欢你”
雄锋飞扬: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三百二十章神秘的来客
冬雪下过是春雪,一转眼,春节快要到了。腊月初一这天,关绪清来到漱芳斋为新的一年开笔书福,这是清宫留下来的旧制,关绪清觉得倒也有趣,而且也是图个吉利,因此也就把这个旧俗保留了下来。
王商递过一支黑漆笔管来,管上刻着四个金字“赐福苍生”,书案上早已铺就了涂满丹砂的白绢,上面绘着金云龙花纹,关绪清提笔在手,凝神静气,腕落处一个福字写成了,太监宫女们一起喝彩,关绪清让太监把卷幅捧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也满意的点点头。
珍妃笑着说:“皇上这个福字写得妙至颠毫。”
“怎么个妙法,说说看。”关绪清对珍妃的文采一向是另眼相看,不知道她这一次又会说出怎样惊奇的见解来。
珍妃侧着脸盯着这个福字,边看边说道:“第一,左偏旁的示,草书像才字;第二,左偏旁的示,草书又像子字;第三,右偏旁畐的上半部,草书像多字;第四,右偏旁畐的下半部田,草书像未封口,表明疆土无垠,国富民阜;第五,右偏旁畐整体看像草书寿字。所以,联想这个福字蕴含五层意思:多子、多才、多田、多寿、多福。不知臣妾猜祥的对不对”
“说得好”关绪清非常高兴:“就凭你这一番精妙的讲解,朕先赏你一对玉如意。”
“谢皇上。”珍妃自然心里欢喜的紧。
关绪清一口气又写了二十三个形态各异的福字,分别赏给在场的各位妃子,告诉王商剩下的赏给主要王公大臣。
写完福字后,关绪清又和一众妃子们调笑了一会儿,这才回到上书房里。这时,屋子里已经摆满了大臣们进献来的各种吉祥字画,有椒屏、还有岁轴,无非是一些福禄寿三星和一统江山等喜庆内容,关绪清一一在上面做了题词,全部御览完毕后,叫王商把这些字画交给内务府,经过装裱后,在后宫张挂。
忙忙碌碌的眼看就到晌午了,关绪清放下朱笔,看着一大摞没处理完的折子,深了个懒腰,靠在软榻上闭目养神。正在这时,王商在皇上耳边轻声说:“皇上,赵秉钧觐见。”
“这小子,成心不让朕安生,刚刚要休息会儿,他来了。宣进。”关绪清坐直了身子,盘算着心事。
赵秉钧一进来看着满屋子的吉祥字画和书案上的折子,笑嘻嘻的说:“皇上,忙着呢”
“嗯。有你们这些忠心为国的大臣们,朕就别想安生。”关绪清似笑非笑的说:“又给朕带什么重要消息了”
赵秉钧马上收敛了笑容,神情忽然变得异常严峻,轻轻来到书案前倾过身子说道:“有一位极其重要的客人想要见您。”
“哦”关绪清撩起眼皮,淡淡的说:“你小子就会一惊一诈的,是不是袁项城到京述职来了”
“不是,比他重要的多。”
“那就玛塔哈丽回来了”
“和这个人比,他们都是小角色。”
“你和朕猜闷子是不是,到底是谁,快说。”关绪清有点儿不耐烦了。
赵秉钧伏在附在皇上耳边轻轻吐出了几个字,关绪清大惊失色:“他怎么来了朕事先一点儿都没得着消息。现在人在哪里”
“就在殿外。”
“快请进来。快要是出了岔子,朕第一个饶不了你”
赵秉钧急忙出离了殿外,关绪清神色紧张,在殿里来回踱着步子,他无论如何没有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在此时来到这里。
过了一会儿,门外脚步声响,赵秉钧重新走进上书房,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外国传教士,穿着黑色的宽大的教服,还用教服的上部遮着头脸,看不到面目,显然异常神秘。赵秉钧对这个人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又对关绪清施了一礼,这才轻轻的推出殿外,随手把门闭合。
关绪清根本就没有心思留意赵秉钧,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完全把注意力都放在这位神秘的传教士身上。“您怎么来了为什么事先不通知一声。朕好派人迎接您啊。”
关绪清紧走几步来到这个人眼前,紧紧握住了对方的手。
“呵呵,亲爱的大皇帝陛下,请原谅我的唐突和冒昧,不过我确实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必须要亲自面见你才可以说。”说着,这个人撩去了蒙在头上的黑色衣襟
这个神秘的来客正是德皇威廉二世
威廉二世脱掉了别扭的教服,里面穿着笔挺的白色元首制服,大声说道:“欧洲的空气实在是太沉闷了,我是一个好动的人,而且你知道作为一个大国的君王,有时候就应该经常到各地走动走动,不然脑子就会腐朽掉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