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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波卡欢呼雀跃,跟着卡卡早早地潜入玛美圣塔罗的住所,想来想去藏在她的房间最为妥当。
天色渐晚,她竖起耳朵,马车声辘辘,停在小庭院门口,梅洛朗熟悉的脚步声响起,还有两道陌生的声音。
不多会,他们走上楼道,玛美圣塔罗邀请梅洛朗进卧室,安波卡不由地捏紧手掌,这个坏女人,“认识”一天就把人带房间,不要脸,看她怎么教训她。
房间推开了,梅洛朗扶着醉酒的女人走入,玛美吃吃地笑着,勾着骑士的脖颈,娇气赖着要他送她上床,两人刚到床边,玛美摔倒在床上,骑士俯身在她身上,玛美微挺胸脯,深深的乳沟紧贴骑士的鼻尖,好似要夹住它。
玛美满脸红晕,朦胧的醉眼眨出水润的光泽:“吻我,沃森。”
“你醉了。”梅洛朗缓慢而有力地拉下她缠人的双臂,玛美再次缠上去,这次还用了她的腿和脚,小小的脚足轻轻地磨蹭骑士的尾脊处,裙摆微掀,露出她一截白白嫩嫩的大腿,衬着黑色的底裙,黑白相衬,极致诱惑。
梅洛朗的喉咙动了动,玛美得意地笑了,仰起细长的脖颈,再次要求:“吻我。”
“我看我需要来一杯。”梅洛朗拉拉紧扣的衣领,好像很热。玛美斜靠在床侧,笑得清艳又妖媚。梅洛朗走到酒柜处,拿了两个杯子,冰绿的液体缓缓倒入,他的小尾戒面微闪,一点细小的粉末掉进液体里,很快融化在酒水里。
安波卡看向卡卡猫:下药什么药为什么
助兴。。
169光荣子嗣
房间里两人喝完酒,玛美裙衫半褪,红唇微启,热切地等待骑士。
梅洛朗又解了个扣子,手拨过头发,帅气得让人抽气。玛美的眼神里透出浓浓的欲火,她不顾矜持地想剥光骑士的衣服。梅洛朗却很遗憾地表示,他要代他的兄弟霍里茨殿下保护她的贞洁,直到她戴上皇冠那一天。
他挑挑眉,给玛美一个飞吻,行了个骑士礼,潇洒而去。
玛美气得直捶床垫,安波卡捂着嘴偷笑,卡卡猫斜瞟她一眼:这样就高兴了安波卡完全地放心了,她抱住卡卡正要离开,听到玛美在叫天马,问梅洛朗给她吃了什么,她难忍折磨地自我抚摸胸脯,又把手伸到裙底,发出古怪的呻吟声。
五月阿伊尔情兽的牙粉。天马回道,它还有一句话没说,这是无法抒解的,赶紧找人帮忙吧。
安波卡惊奇,在心里说道:卡卡,我能听见天马说话。。
卡卡猫微晃尾巴,答案自己想。安波卡没把所学的扔掉,她想起那场魔法生物的对抗,依照这个空间位面的古老规则,赢的那一方能够获得被降服魔法生物的天赋本能,这种强制夺取通常是从被降服者的最高天赋能力开始,它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
安波卡此刻所获得的能力叫做神知术,是海妖族最鲜为人知的本领。所有的海民在海水里能够听到人耳听不到的动静,但只有它们中的神族才能无视神兽力量制约,听到神兽的心语。
传说,海妖族的祖先是海神与一个人鱼公主的后代,海神的神力与塞壬的蛊惑人心本事在这个半神半兽的海妖身上巧妙地结合,融合成一种能听到各种生物心灵声音的好本事。据传奇书记载,首代大海妖的力量强到能听到整个海域里发生的一切响动。
流转至今,由于血液混杂,并不是所有海妖都能拥有这种天赋力量,因此,阿拉索公爵的海妖血统必然相当地纯正,才能继承古老的海神力量。
他亏吃大了。安波卡无声地大笑,卡卡猫扔给她一个鄙夷的眼神,按正常情况她应该得到阿拉索公爵所用的魅惑力量才对。那才是她这个家伙最需要的本领,这样阿拉索公爵对她就再没有威胁可言。
但,安波卡错失了夺取胜利果实的最佳时机,给对方隐藏实力的机会。
安波卡微耸肩,心里难掩快活,白得的本事她一向不挑。
下面没什么好看的,她正想走,又听到玛美在质问天马,到底梅洛朗有什么身份,她必须忍受他这样的对待天马微摆翅膀,玛美怒叫:“滚,你给我滚,什么都是天机不可泄露,要你有什么用”
天马离开房间,玛美一边高骂该死,一边自己磨蹭床褥和床柱。但情兽牙粉的药性不是她这样简单做就能消解的,特别是五月情兽欲望的高发期。
她从首饰盒里抓了一串珍珠冲进浴室,水开得很响。
安波卡摸到房子外,有辆马车停在庄园外,车门轻推,一只黑裤包裹的腿,笔直的踩地,紧接着,身材修长的伽里芬多走出来,持宝石手杖,微微仰面,整个人高傲冷漠又气宇轩昂。仆人听到动静直接打开门恭迎他进入,那神态就好像在欢迎男主人回家一样。
纠结在看与不看之间,安波卡跺跺脚,看了。
也抢先摸回原来的躲藏地,玛美还在浴室里,伽里芬多直接推门进入玛美的卧室,他走到浴室处,用手杖轻扣门面,问玛美是否需要帮助。玛美回说她马上出来,伽里芬多走到酒柜处,手腕一翻,多了个白水晶制的魔药瓶,将里面透明的药水倒进酒瓶里,晃了晃,不留一丝痕迹。
玛美套着浴袍湿漉漉地走出来,伽里芬多毫不温柔的将她推到床上,直接拉开她的浴袍,就着床沿折弯玛美的双腿,将手指伸入后穴。玛美问他怎么了,伽里芬多声音很平静地回答,吃不了该吃的东西。玛美笑起来,他们还真是同病相怜,梅洛朗那该死的也给她药,却一走了之。
伽里芬多对此不感兴趣,他伸入第三根指着,草草动了动,然后,他拿了两个枕头垫在女人的腰下,解开腰带将欲望直接捅了进去。玛美闷哼一声,伽里芬多沉默的摆动腰杆,玛美咬着唇承受,两人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房间里只有一轻一重的撞击声。
安波卡真不想看下去,可她真地很想知道那瓶加料的酒到底什么时候喝。
不多会儿,伽里芬多退出玛美的身体,空气里飘起一丝淡淡的血气,他扣好裤门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