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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熙俊这才放下心来,面对那艰难的选择,他终于下定决心,坚定的说:“我愿意解封一部分的记忆,器灵,帮我。”
器灵嗯了一声,然后江熙俊就仿佛来到了一个虚幻的世界里,这里一切都跟他看过的古装戏一样,全都是复古的,连说得话也的文绉绉的,江熙俊看到了一个孩童,一个在努力吹着一支笛不像笛,箫不像箫的孩童,他每一次吹出声音都会欢呼起来,似乎做到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事一样,但不等他再吹,一个年轻妇人就把他抱回房子里,房子很简陋,可以说是家徒四壁,只有一些简单的器物,妇人把孩童安顿好后,刚准备吃饭,房子里那扇已经颤颤巍巍的门突然被几个公子哥儿模样的年轻人踢开了,其中一个猥琐青年对着身后几个身穿华丽的公子哥儿说道:“是吧,我就说江小二他家的母亲漂亮,你们看,虽不能说是天姿国色,但也可以算得上是清丽动人了吧。”
一个身穿黄色华服的公子丢过一块银子给那个猥琐青年,连忙说道:“你快滚吧,不要扰了哥几个的兴致。”
猥琐青年闻言贪婪的看了一看屋里的年轻妇人,心想等他们走了我再来好好的招待你。但在几个公子哥面前只能卑躬屈膝的走了。
那个黄色华服公子看到猥琐青年走后,连忙走进屋里对那个有点惊慌的年轻妇人说道:“你不用慌,能够伺候本公子是你的荣幸,多少想投向本公子床榻的少女都没那个福气呢。”
但年轻妇人听到这话,更加惊慌了,抱着那个拿着笛不像笛,箫不像箫的乐器的孩童就欲往门外走去,但门口已经被一个青衣公子哥挡住了。
她一步一步的退向墙角,那张清丽脱俗的脸蛋充满绝望
第77章新招式
在年轻妇人一声悲呼下,孩童看到了自己的母亲被一群公子哥儿压在身下,随着母亲的一声声惨叫和公子哥儿一声声的呻吟,孩童的心也在一点点的下沉,孩童早熟,在三岁的时候已经知道所有大人知道的东西,在六岁的时候,他已经可以称得上大师了,现在他七岁了,自认世上没有哪个能在才学上超过自己,但他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在一次奇思妙想下发明了那支笛不像笛,箫不像箫的东西,他一直都在苦练,希望能有朝一日用其吹出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但就是这样以为天才孩童,在这样的情况下却什么事都做不了,他被那个青衣华服公子哥制住了,只能看到母亲被那些人一次又一次的糟蹋,一次又一次的昏倒过去,然后又醒了过来。在这一刻,他心中的一颗魔心开始发芽。
直到两个时辰后,那几个精力过剩的公子哥儿才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这样的一个年轻妇人只可以尝尝鲜,而不可能长期下去,所以几个年轻公子走的时候没有一丝留恋,孩童奋力的爬到已经奄奄一息的母亲身边,看着母亲那张没有一丝血色的脸,他着急的大喊母亲,但母亲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一样,充满怨恨和无奈的眼神慢慢淡去,在即将消失的时候可能真的听到了孩童的呼喊,她眼中突然精光暴闪,那张俏脸在看到孩童的时候变得柔和了一点,摸着孩童的脸蛋怜惜的说道:“小二,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不要为母亲报仇,母亲知道你自小就天资聪颖,但你懂得隐忍,知道母亲帮你取的小二是什么意思吗那是因为你死去的父亲和母亲都不想你去争那所谓的第一,当年你爹为取那所谓的第一,最终落得客死异乡的下场,所以母亲真的不想,不想”说到这里,年轻妇人那眼中的精光突然闪了一下,然后慢慢的暗淡下来,最后还是消逝了。
孩童抱着母亲的尸身过了三天,而奇怪的是即使过了三天,那尸身上也没有半分腐朽的样子,也没有一点臭味,孩童把尸身轻轻的放回床上,重新为母亲换了一身平时喜幸日子才穿的衣服,自己拿起那支奇怪乐器,走出了房子,在离开的时候,他放火把房子烧了,看着那熊熊燃烧的大火,他心中的仇恨就像那大火一样,直倾云霄。
孩童一直走一直走,来到了一个又一个城镇,但却没有一丝东西值得他留恋,终于,他在一个森林里定居了下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靠着打猎过着简单的生活,终于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日子里,他听到了从小到大都恐惧的雷声,一声声响雷就像是击在他心中一样,以往的那些日子,都是他母亲把他拥在怀中,用轻柔的歌声化去那对雷声的恐惧,但这次,他在自己搭建的小茅屋里满地打滚,把那本来扎好的头发抓得乱蓬蓬的,一间小茅屋就这样被他弄塌了。如果有人看到这个境况,一定会觉得怪异,一个最多七八岁的小孩童竟然像是精神病人一样大吼大叫,发出一声声好像野兽一样的怒吼。
过了不知道多久,孩童终于昏倒了,昏倒的时候他的最后想起的竟然是妈妈唱的歌。又是一个明媚的早上,孩童终于悠悠转醒,醒来的他似乎变了,变得冷漠了,脸上好像敷着一层厚厚的冰一样,让人一看就感到浑身冰冷。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那支奇怪的乐器,把它凑到嘴边,想象着脑海中母亲为自己唱的歌,然后一曲哀思如潮,令人伤心欲绝的曲子就从那奇怪的乐器中传来出来,江熙俊仔细的感觉了一下,虽然曲子不一样,但其中的韵味是一模一样的,就是那声魅派的乐章第一章,殇之乐章。
孩童第一次吹的时候也只是让一些周围的动物眼神柔和了一点,但孩童没有像江熙俊一样静修,而是去找一些野兽搏杀,在无数次性命垂危的情况下,加上他本来就是精神力超绝,终于学会了用乐章发出真正的攻击了,他在一次与一头巨兽搏斗的时候领悟到的,那时的他被那只巨兽狠狠的撞击了一下,身体几乎崩溃,一动也不能动。连一直无往而不利的乐章也失去了往常的效果,只是让巨兽的动作迟延了一些,但巨兽还是理他越来越近,但他还是没有放弃,也是想江熙俊一样,逐渐加大音符的输出,直到一个临界点的时候,他微微觉得乐章还可以以另外一种形式发挥威力。
于是他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再一次吹出那殇之乐章,令人不由产生哀思的乐声再次响起,但这次的音符不再是以前的温婉缠绵,而是犹如狂风暴雨一样,在接触到巨兽的身体时,那坚硬的身躯马上被划出一道又一道巨大的伤口,伤口又长又深,让巨兽整个身躯都血肉淋漓,十分可怖。当孩童没有就此住手,继续吹动那所剩无多的音符狂暴的冲向巨兽,终于巨兽被活生生的分解了,一块一块的血肉掉在地上,让人觉得恶心欲呕。
江熙俊脑海中的画面突然消失了,他感觉到又回到了被人追杀的包厢,身后两个老家伙还是嗷嗷的追上来,桌子下的几人还是担心的看着他,一切都是原